章节目录 第381章:自己搞定(1 / 1)

作品:《渔色大宋

莫梨儿一声惊呼从徐子桢怀中跳了起來 象个受惊的小兔子般躲到了一旁 脸颊早已红得火烧似的 徐子桢被打搅了好事 气恼地回头看去 却见是雍爷站在门口 脸上装作一本正经的 眼睛里却流露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徐子桢往门外一指:“茅房往左拐二十步 ”

雍爷笑啐:“呸 谁跟你说我要找茅房 ”

徐子桢道:“那你跑这來偷看 有你这么八卦的老头么 ”

雍爷哈哈大笑:“你自己不关门 还赖我偷看 ”

徐子桢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 看了一眼莫梨儿 见她早就躲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 忍不住气道:“好吧 这么急着找我有何贵干 你要敢说沒事那就请我状元阁吃饭去 看我不狠狠宰你一顿 ”

雍爷嗤笑道:“不就状元阁么 雍爷我还请得起 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沒事 ”

徐子桢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大大咧咧地道:“那您说吧 什么事 可别是为了我打人腿那屁大点事啊 ”

雍爷瞪了他一眼:“沒规矩 也不先给本……本爷拉个椅子 ”

徐子桢沒理他 只撇了撇嘴 雍爷无奈之下只得自己找地方坐下 开口就是一副教训的口气:“你小子什么时候能不这么鲁莽 那长兴记背后是谁你知道么 就敢对他们的伙计下这样的手 ”

“不就是李邦彦么 有什么了不得的 ”徐子桢毫不在意

雍爷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是他 那你还……”

徐子桢道:“您偷看半天就为跟我说这个 ”

雍爷脸现尴尬干咳一声:“胡说 我老眼昏花什么都沒看见……那个 你既知道是李邦彦 那你把他家小崽子打了 他要过來的话你打算怎么接招 ”

徐子桢道:“见招拆招 老子管他是谁 要带人走拿银子來赎 挺简单的事 ”

雍爷张大了嘴却不知说什么 好半天才说道:“你小子仗着有康王撑腰就敢跟李邦彦唱对台 胆也太大了吧 ”

徐子桢笑道:“哟 雍爷您知道的不少啊 不过实话告诉您 我还真沒打算借康王爷什么威风 因为李邦彦老小子不会來 就算他真來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您信不信 ”

雍爷吃了一惊 脸上满是不信的神色 徐子桢嘿嘿一笑 低声道:“刚才您看见那几个开封府的捕快了吧 那您知道他们为毛不敢接这档事呢 ”

“为毛 啊呸 为何 ”

“简单 因为我在开封府大堂耍过威风啊 ”

雍爷恍然:“我好像听说过这事 不过还沒问过你 你小子当初跟徐秉哲说什么了 让他居然不敢动你 ”

徐子桢嘿嘿一笑:“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

雍爷问道:“什么办法 ”

话说到这里徐子桢就不愿再多解释 开封府的捕快不敢动他是因为徐秉哲的吩咐 而徐秉哲不敢动他是因为他有个金国密使的身份 徐秉哲知道就等于王黼李邦彦之流都知道 这年头金国风头正盛 那帮子主和派甚至亲金派谁都不敢随便得罪一个可能是真实的“金国密使”

总之 徐子桢现在越低调的话就越会被怀疑 反之则能到处横行 别说砸断几条腿 他就是把那几人都杀了也不见得如何

这些事雍爷自然猜不透 他虽然隐约知道些 但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尽 徐子桢不在这个话題上继续讨论 扭头朝内堂喊道:“梨儿 來 ”

沒多久莫梨儿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 头还是低垂着 脸上的红晕尚未全退去 看上去娇羞动人 惹人怜爱

徐子桢指着雍爷道:“这是我一老哥们 你叫他雍爷就行 ”

雍爷吹着胡子瞪了他一眼 可自己却先笑了出來 他们曾经联手坑了徐秉哲他娘一把 也算是种另类的战友了

莫梨儿敛衽一福:“梨儿见过雍爷 ”

雍爷赶紧伸手虚扶:“快起快起 哎哟这姑娘真水灵 ”

徐子桢一脸警惕地道:“这是我媳妇 ”

雍爷哭笑不得:“你小子想什么呢 我给这姑娘当爹都嫌大些 你还怕我跟你抢媳妇 ”

徐子桢道:“这世道可难说 有个词不是叫老牛吃嫩草么 ”

雍爷气得胡子又翘了起來 赌气道:“好 我本來还打算帮你小子一把 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一会儿麻烦來了我看你怎么解决 ”

徐子桢好奇起來:“你帮我 雍爷你行啊 李邦彦你都能对付 哎 您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 ”

“我乃……”

雍爷被气得差点就脱口说了出來 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徐子桢偏偏还好死不死的在旁挤眉弄眼的勾引着:“说吧 让我知道你有多牛逼嘛 ”

就在这时 门外忽然传來一阵喧哗声 接着一个嚣张傲慢的声音响起:“谁叫徐子桢 给老爷滚出來 ”

寇巧衣匆匆跑了进來:“公子 长兴记來人了 而且人还不少 ”

徐子桢笑眯眯地看向雍爷:“要不您帮我一回 ”

雍爷哼的一声扭过头去 徐子桢失笑道:“沒见过你这么小气的老头 不帮拉倒 哥们自己搞定 ”说着话站起身往外走去 莫梨儿毫不迟疑的紧随其后

出了门徐子桢才知道寇巧衣说的很多人是什么概念 门外的大街上现在已经乌压压一片人头 粗略一眼看去怕有不下两百人 穿着一水的短褂 象是从哪个武馆拉來的人

人群前头站了个穿团花袍子的中年人 尖嘴猴腮脸色蜡黄 鼻尖上还有老大一个痦子 光是长相就让徐子桢打了个恶心 刚才那个二掌柜秦阳正微垂着头站在他身后

围观的百姓都被远远驱了开來 大野和宝儿还在原地沒动 不过弓又拿在了手里 弓弦大张箭头森然 苏三把熟铜棍扛在肩上冷冷的打量着四周 大有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

徐子桢走到门外 双臂环胸大喇喇地道:“爷爷出來了 怎么说 ”

团花袍子大怒 手一摆:“给我拿下 ”

两百來人呼啦涌了过來 将谢馥春门前包围得水泄不通 眼看一场殴斗一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