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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念纵生

卧室的门开了,赵明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外,眼睛一转不转的盯住我和东东,盯住两具刚刚激|情过后的赤裸男体,我们的欲望在瞬时间降到了最低点,小头在裆中已经萎靡成了一个小圆球。

长久的沉默令我发疯!

人。

(41)温情杀手

已记不清是谁在我耳边说,千万别等到人人都说你丑时才发现自己真的丑。事实上没有人说我丑,但我在赵明面前的确太不起头来。

东东萎缩着穿好衣服,穿完自己的还不忘把衣服扔给我。

赵明始终静静的看着我们,眼中没有惊奇没有愤怒更没有喜悦,他像一尊雕像似的矗立在那里,眼中包含着难以捉摸的感情。

东东走了,赵明转过身去,我始终光着身子,愣愣的。

一张报纸飘飘荡荡的落在我吗赤裸的身体上,盖住了低靡的,一阵脚步声自近而远,没有叹息。

报纸是英文的,我看不懂,但是上面的画面足足让我冻僵在床上:面容消瘦的白满天游荡在一座不知名的建筑旁,身上的衣服一有了好几个豁口。不知道白灵现在怎样?可是他们远在加拿大,我又怎么能帮上忙呢?我无奈的把报纸扔到一旁,撤过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已是夜晚。冷冷的风吹在身上,稀疏的星星在天上摇曳着,在这个孤独的冬夜,远在异国他乡的白满天会不会想起我?那个纯真的已失去处子之身的白灵是否还怀着对我的憧憬和希望。abigale呢?现在她应该满意了吧!我瑟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以前的日子像流水经过我发热的头脑,我曾经是一个有着远大梦想的良好青年,有着很好的身体素质和高超的武功,潇洒的外表和放浪的形核,直到我遇到了一个魔鬼似的女人abigale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喜欢她,痴迷她,把她当作自己心中的女神,但是她却是魔鬼,所谓的女神只是我心中的幻影,我用一个并不存在的欢迎自己欺骗了自己,自己逼迫自己。我由直变弯,勾引白满天变为被白满天勾引,一步一步地步入深渊。我爱白满天吗?如果是不,为什么还想起他,为什么还找一些和他身材相似的男孩去发泄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还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为他担心……

一袭白衣矗立在我的面前,似鬼的游魂,我有点寒怕,这时候我想到了死,就让鬼把我勾去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及早去探寻死后的世界。

白影蹲下身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向上提,我头也没抬,顺从的顺着她向上提得力站了起来。

她什么也没有说,我没有说话,跟随着她不知去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临死之前,有鬼相陪真是一大幸事。

在一个破落的将要拆迁的顶层楼房里,她停了下来,依然背对着我。我打量着周围又没有窗户,万一让我找到一个就此跳下去一了百了。

你想死?她说话了,而且是问我。

死——,我木呐的重复着。

你难道能忘了白满天?别忘了,你是他的保镖,他付给你的已远远超出了你给他干一辈子的工资。

我沉默着,的确如此,但是我不能为此就给他作一辈子保镖,何况,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是我一个保镖就能解救他的。

她转过身来,轻纱蒙面的脸庞似曾相识。

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那为什么死?

死需要帮忙吗?

好,我成全你!蒙面女子说完五指一弯掐住我的脖子!

我感觉自己离天堂很近了,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白满天的影子,那个胖胖的笑呵呵的老人,我扑过去和他抱在一起,白灵在旁边看着,她似乎早已经知道我和白满天的这种关系,满带笑容的祝福我们。没有abigale,没有!我恨她,原来天堂里也有恨,原来人死后可以团聚,可以报复!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抱住的白满天一点点消失,怀抱里越来越空虚,眼睛疲倦的不想睁开,我终于睡了过去,原来天堂里也有睡眠,有一个很熟悉的影子在梦华来临之前一闪而过。

丁小姐!

原来,我还可以想起其他人,还可以想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记忆是如此清晰,以致她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42)真实艳梦

一个人最幸福的是醒来时面带微笑,当然,比这个最幸福的是还有一个美女等着你。提供

这是到郑州来后的睡得最舒适的觉!那些冗繁的回忆一逐渐淡去,一个身体修长的女子背对着我,两只手臂横在胸前,大概是胸前吧,我在后面看不到到底是横在了什么部位,不过她的背影像极了爱神维纳斯。维纳斯转过身来,带起了我睡前的那一抹记忆:杀手丁小姐!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醒来了”,丁小姐的声音竟如此温柔,面纱已经出去,露出了一张温柔可人的脸,这张脸让人想到的是自己的一个情人而非杀手。

我想起我的一个情人,不,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也想起很多让我感到头疼的问题,而我的头并没有真的疼起来,这一次休息体力恢复得出奇的好。

“醒来了?”,丁小姐又问四道。

“哦;是——我怎么在这里?”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而且我对睡前的记忆相当的模糊。

“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活到现在”;这句话在丁小姐的口中说出来竟如春风拂面;”以你现在的反应;杀你十次的时间也够了”。

“但是我还活着;再说;能够死在你的手上比活着强多了”我嬉皮笑脸。

“你真的忘记了很多事吗?你昨天还烂醉如泥;消沉的很!?”丁小姐有点惊奇。

头莫名的疼起来;这一次是真的痛;好多事一下涌上心头;又理不出头绪;如同一锅煮烂的八宝粥;黑豆爬豆绿豆都有却又都无从拾起。

当然,我忘不了的是昨天我晚上的那个给我奇怪感觉的艳梦,那个让我出现梦遗的梦境。

梦里,我是一个帝王,一个为所欲为的帝王,一个女人眉头微皱的从卧榻上站了起来,用一种柔软润滑的声音对我说道:”主人,你一定累了,就让妾身为主人按摩一下?”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确有些累了。

女人几乎全裸的站到了我的面前,开始乖巧的为我宽衣解带。

很快,微凸的肚子赤裸裸呈现在这个陌生的把我称作主人的美女面前,下面是是已经隆起的玄机,她试探着,撕咬着包裹在玄机之外的衣物,温柔的、乖乖的趴在卧榻上用自己性感柔软的香唇在卖力的舔着充满玄机的勃起之根。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全身有种膨胀的感觉,肆意的把手伸到女人美丽躯体的下面捏揉着美人的两座富有弹性的|乳峰。当美人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彻底的吞噬可我的粗壮时,我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我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我的粗壮威猛起来,斗志昂扬,喉咙里有含混不清的声音发出。

我终于急不可耐的爬上了美人的身体。

我将有些激动的脸庞埋在美女那坚挺的两|乳之间,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美女有些无奈的闭上美目,双手按在我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铺着绣着鸳鸯的卧榻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身抬起,配合着让我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扯掉。我用嘴轻含美女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她已经到来的兴奋。

身下的人真的很柔很软,压在她的身上,我感到莫名的舒适。我看到她那光洁无毛的已然渗出闪亮的爱液,她渴望着我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开着,充血的嫩芽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我那极富想像力的挑拨。

喘息,伴随着哀求的声音,既然你勾引我,既然你挑拨我,既然你渴望我进入你的身体,那就不要怕,那就要坦然的迎接我的威猛。

我颤巍巍地将硬直的欲望径直插入了令我心醉的温暖之乡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低鸣,下面紧密而温湿的洞|穴让我感觉有些生疼。

她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似乎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处。

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男人透过她的身体,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我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多日失落寂寞的情思。

一次次撞击伴随着一声声充满诱惑的叫声。

淫荡而幸福,痛苦而满足。这是一场威猛和温柔的征服之战。

像这样的梦,真实而刺激,最让我感到舒适的是,醒来之后没有以往的疲惫,虽然脑子有些粘。

“你还记不记得白满天?”丁小姐见我发愣,冲我问道。

“白满天?你是说人称黑白通吃的白老大白满天?”我问。

“当然;除了他还能有谁?”丁小姐正色道。

“记得;好像;他给了我好大的一笔财产”我摸着装满一锅粥的脑袋说。

“还有呢?”

“还有……。啊——他——“

“不要紧张;慢慢想”

“他好像落难了”

“不错!你想不想去就他?”

“救他?我?”

“还有我!”

“还有你?”

“是”

“我怎么救他?”

“你有钱;而且武功也不错”

“你呢?”

“我有头脑;而且杀人比你强的多”

“他现在在那里?”

“加拿大!”

“加拿大?”我感觉很熟;本来不用问她的;”我们去加拿大?”

“现在道不必”

“那怎么救他?”

“杀人!”

“杀人?”

“对!杀很多人!”

我瑟缩着;丁小姐柔和的脸现在变得冷酷无比;我坚信;在这个时候;即便是老弱病残如果她想杀也一定毫不手软。

“什么时候杀?”

“现在!”

“现在这里好像没有人?”

“有”

“谁?””你;还有我”

“哦;难道你要杀我?”

“当然不是;如果杀你还让你活到现在”

“那;杀谁?”

“跟我走!”

夜;真的很黑。在这样的夜里杀人绝对容易逃走。丁小姐的确是机智过人;就凭她选的这个杀人的日子也可以确定这一点。

“小心点!这样黑杀人不容易逃!”

“哦?为什么?”

“如果这时候我很强的光线射过来你能分清方向吗?”

“分不清”

“分不清方向怎么逃?我可以凭感觉;你不行”

“我不行”

我不行;所以我紧紧跟在丁小姐的后面。

一栋白色的小楼里透出了微微的柔光;我和丁小姐附在二楼的阳台上;丁小姐用尖刀在窗子上刻了一个洞;细致的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酥软的米黄|色沙发;碧绿的玻璃茶几;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在室内扭捏着蛇一样的身躯;她的确够美;可惜我身下一点反映也没有;但是这身影我感觉好熟悉;好熟悉……。

“看好那个女的;就是我们的目标!”

“哦;我们为什么杀她?”

“作了她再说!”丁小姐的果断让我自愧不如。

如此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丁小姐似乎知道我对她毫无性趣一样;自顾自的下着命令;然后开始行动。

我开始配合她;随着尖刀的移动;窗外的钢丝防护网像轻纱一般被丁小姐拂去;然后又用尖刀沿着玻璃划了一圈;玻璃一下子倒了下去;啪的一声落在地板上;裸着身子的女子大叫一声转过身来。

丁小姐的钢钎出手了;和笔芯一样长短的钢钎;没有华丽的姿势;没有优美的弧形;它以最直接最准确的路线刺向女子的咽喉。

蓦然间;我感到心底一阵钻心的痛;大叫一声;飞身去拦飞出去的钢钎!

因为这时候;一个名字出现在我脑海里:abigale!

(43)丁氏家族

钢钎斜斜的插进我的左肩。

幸亏丁小姐在抛出钢钎以后一个飞身把我撞翻,要不,这截钢钎可能插进我的咽喉!

abigale有些呆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丁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丁小姐倒很直接。

“abigale——“

名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abigale飞起一脚击向丁小姐的胸口。

丁小姐何等人物;连我都曾打败的abigale显然不是丁小姐的对手。

丁小姐没有躲闪;硬生生的让这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我能看得出;丁小姐很难受;因为abigale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力度也不小;何况是踢在胸口上。

见丁小姐没躲闪;abigale变本加厉;一拳打向丁小姐的面门。

我一伸手;捉住了abigale的手;虽然我用右手;但是一用力;左肩还是生疼;我忍不住一屁股蹲在地上。

丁小姐像是入定的尼姑;直直的盯住ailce。

“你真的叫abigale?你没有姓?”

“没有;我没有;有也不会告诉你”abigale这次出奇的蛮不讲理。

“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丁小姐问。

“有;怎么样?如果你们想动他我绝不会放过你们”abigale狠狠的说。

“你父母是不是很早就死了;把你和弟弟送到孤儿院?”丁小姐的声音坚定而柔和。

“是的;你怎么知道?”abigale安静下来。

“如果我没说错;你应该姓丁!”丁小姐有点激动了。

“不;我不姓丁;我就叫abigale;我不姓丁的!你找错认了!”abigale有些冲动的说。

“你好好看看我;你难道不觉得熟悉吗?”丁小姐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abigale看了看丁小姐;突然惊奇的叫到:“啊?你;妈妈!——“

“不;我是姐姐;妈妈怎么会这么年轻呢?”丁小姐有点喜悦。

“可是;那时候——“abigale惊奇的说。

“那时候我虽然知道你和弟弟在孤儿院;但我也不敢贸然出来;因为爸爸对我的管教很严;所以我化妆成了妈妈去看你们;给你们送东西”丁小姐已经泪流满面;喜悦的泪水;我第一次看到从一个杀手的眼里流出泪水。

“可是;在我和弟弟去孤儿院之前根本没见过你”abigale抑制着激动的情绪说。

“是的;因为爸爸在建立一个特别的组织;而我是这个组织的一员;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弟弟的存在;因为那样会导致很多麻烦;所以他把你们送到孤儿院;并和妈妈离了婚”丁小姐说。

“难道姐姐是杀手组织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女杀丁小姐?”abigale问。

丁小姐点了点头。

“后来;爸爸去世了;杀手组织四分五裂;有的开始单干;有的做起了保镖;有的去了国外……;但是他们无论去了那里;去做什么;都不会落后;也肯定忘不了爸爸;是爸爸栽培了他们”说起自己的爸爸;丁小姐一脸敬佩。

“我误解了爸爸;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弟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可是他从没有忘记过我们;我和弟弟是孤儿院里照顾的最好的”abigale眼中泪花闪动;”爸爸怎么死的?”

丁小姐变得很坚定;”爸爸是被人杀死的;这是杀手的宿命”

“仇人是谁?”abigale轻轻的问。

“别问了”,丁小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接着说,“任何人都难免一死;生老病死;只不过个人死的方式不同而已;所以爸爸不让我们报仇;包括所有的师兄弟都不用为他报仇”

“大姐;你们喜相逢也不该投入的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伤员吧?”我实在忍受不了钢钎在我肩里的疼痛;冲这两个美女大叫!

(44)chu女情怀

从丁小姐的叙述中,我知道了这个城市里这个国家里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白满天更加可怕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让黑白两道都又敬又怕的大人物,竟然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提供

想起白满天,同样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现如今也只不过躲在了异国他乡过着流浪的黑人生活,反倒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虽然也曾遇到过生活的挫折,但是,至少,我还是生活在快乐之中,生活在朋友和亲人的关爱之中。

“你在想什么?”abigale见我出神,突然的问了一句

“哦,我在想,在想,我们的合作还有没有必要”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有,当然有必要!”ab南igale斩钉截铁的说道。

“合作?”丁小姐诧异的问:“什么合作?”

我看了看abigale,没有说话。

“一点私事“abigale冷冷的说。

丁小姐没有再问下去,她似乎沉浸在了姐妹相逢的喜悦里,这一刻,她与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相差十万八千里,她孱弱的像一个刚出生的儿童。

任何人都有感情,任何人都会被真情所打动。包括杀手。

很多时候,不是人类冷酷无情,而是没有把人类深处的那些敏感的感情碰触点挖掘出来。

丁小姐趴在我的肩上,甚至有些抽噎,我看了看abigale,abigale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我把手臂轻轻的抬起,把这个曾经冷酷无情的杀手包裹在我并不健壮的臂弯里。

abigale轻轻的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房间的们,这个动作让我的脑海里闪现出罪恶的想法,我感到有一丝丝的快感,身下的欲望逐渐膨胀起来,我尽量的向后撤了撤膨胀的身体,怕一不小心惊动了在梦中的丁小姐。

杀手的敏感是任何人都不能奢望的。丁小姐似乎看透了我的意图,身体反而贴的更紧,我感觉到,身体中部那个最坚硬的部位碰触到了丁小姐的小腹,它在跳跃着,跳跃的我面红耳赤,跳跃的我血液澎湃,跳跃的我想立刻堕落。

如蛇的身体很快就把我包裹起来,在醉人的呢喃声中我开始在丁小姐身上学找久已失去的美好,我需要一块芳草地,在那块没有耕耘过的土地上,我放马驰骋,让我坚硬的意志力把她摧毁,在哪里重新建立我的营地,我是国王我是霸王我是她的统治者……疯狂有利的手从流泪的眼角顺势而下,微红的脸、喘息而娇艳的唇、柔软灵活的脖颈、高耸的山丘、平坦柔软的草原、目标在望,可我看不见,我的眼已经被娇艳的唇吻住,我用手的触感在探索、挖掘,让这块芳草地上流出轻轻的泉水…

欲望在驰骋,呻吟、低语,婴儿的孱弱、哀求,我的手从那个幸福之地滑出,那眼清泉在远离我,娇艳的唇在引导我,在挑逗我即将勃发的欲望。

那个曾经在abigale的身体里和白满天的嘴里进出无数次的生命之根被丁小姐一口口吞了下去,她灵巧的舌头在缠绕着欲望的顶部,牙齿在撕咬着它的皮层,我站立不稳,身体开始向后倾斜,终于瘫软在那张偌大的床上。我看到生命之光再向我招手……一丝丝快感从天灵盖传遍全身,颤栗被压上来的身体抑制住,我已经无法克制,挣脱那双抱着我臀部的胳膊和撕咬我命根的小口,一个翻身把丁小姐压在了下面。

计划和愿望已经彻底被遗忘,我粗鲁而急切的寻找欲望的出口。

门,紧紧的关闭着,一次,两次,三次……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紧缩的大门。

汗水随着丁小姐疼痛的尖叫流了下来,我不忍心,甚至想退缩,因为我没想过,没想过丁小姐竟然煎熬的现在。

后退的臀部被丁小姐的手猛烈的按了下去,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身体迸裂而出,我向下身望去,那是一抹红,一抹处子之红。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杀戮的野兽,荼毒生灵奋不顾身的向着死亡开始冲刺……

原来,这才是男人,原来,这才是男人的感觉。

…………

当巨大的冲击袭来的时候,我和丁小姐疲惫的翻滚到了床下,那是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是一个女孩成为女人的关卡。

丁小姐的眼睛幽怨的看着我,似乎要把我吞噬掉。

我没有吱声,只是加了把力把丁小姐搂得紧紧的,两人的身躯贴合的极其紧密,我感觉到又重新坚硬起来,坚挺的顶在丁小姐的的小腹上,那火热一样的欲望简直就想要冲破禁锢直捅进她的身体里!

我的喘息声慢慢加剧!热气不断呼出,我所有的郁闷烦恼完全转化成了熊熊的欲火。

不知道为什么,眼神幽怨的丁小姐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幽怨,她的心底也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我感觉到她突然十分渴望我去爱抚她,甚至有一种要在我胯下承欢的冲动!我身子一躬,左手搂腰右手环腿,抱起丁小姐一起翻滚在床上。火热的嘴唇紧紧粘连在一起,情欲爆发的两人就好像两条纠缠的蛇,难解难分,交颈狂吻。“嗯!嗯~~~!”丁小姐的鼻腔中不断发出呻吟,她竟然饥渴的好像一个荡妇一样,一边激吻,一边抚摸着我坚挺的。我双手托住那两粒高高隆起的白兔一样的尤物,摸揉捏搓,各种招式无所不用,直把把上面的那两粒樱桃捏的又硬又挺,紫红紫红的,丁小姐控制不住的喔喔乱叫,不止是哭还是在笑。

看到丁小姐的反应,我体内的欲火更加高涨,曾经摸过她妹妹的手顺着她的胸脯一路的摸下去,在她身体下面的溪涧之中流连忘返,每一下都弄的丁小姐娇躯轻颤,美妙酥麻的滋味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奥,快给我吧,亲爱的!”丁小姐娇喘着,探手就去抓我的。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