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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念纵生

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麽,我这时候,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麽人呢?这少妇,为

什麽要勾搭这两个日本商人呢?.

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

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

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

笑声嗤嗤,花枝闪荡的叫道。

「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麽!」

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嗤打趣着说。

「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

「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去,说道。

「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

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花姑

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

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少

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

「不要,五干块,什麽用?」

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

「五千块,多多无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

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

「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

那两个东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

「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台湾,我们」

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

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

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态度一变,娇骚骚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

「山本哥哥,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我们母女吃什

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

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

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

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ru房,抚得教人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ru房,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

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过,就连见也未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se情书

,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

况且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真个天赐其便的,参观

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乳尖哩!看他满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

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骚到出火之态,好不

有趋的画面。

那正闲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叁角裤儿,少妇嘻嘻哈哈挣

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

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

红,这就是阴沪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

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夹着,

唉哟,真要命

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阴沪夹着,不是我自己的棒棒,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

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

的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

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妇的阴沪,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

草带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儿颤颤,没命的叫道。

「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说。

「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阴沪白白,毛儿多多!」

那个也道。

「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

这个摸得趣起,又把她的阴沪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

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

「唉哟!你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

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马上就要到口啦!

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

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

心里那一股醋劲儿,又在冲动了。

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

被这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

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摸摸这个棒棒,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叁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

那样骚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

「妈,铃木部长来找你呢!」

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

「喂!做什麽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

有日本人来找她呢?

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

,连连的说。

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

「怕什麽呢?同是朋友!」

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

,横眉怒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

「这两个是什麽东西?」

那少妇无限温情地,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

「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

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癞蛤膜,天

鹅肉吃不成了。

只见铃木,又大喝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啪啪,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叁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着:「!!」两个人叫得多麽起劲,是什

麽东西呀?是喝采麽?

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

一个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

不止,同时,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

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

一把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屁股。她自顾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

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

她愈浪,那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

「你知道,今夜来找你是有事凑合帮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过你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

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论如何要办妥。

「夜晚就不要去吗?」

「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

叁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

「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

「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阴沪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

「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

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

「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

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

「你闩紧了楼梯门,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

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站在楼梯口道。

「涵玲,你妈那里去了?」

涵玲一笑道。

「喔,童先生还没有睡麽?」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

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

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

「童先生,那麽,怎麽说呀?」

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你妈今夜不回来了,我们谈谈好吗?」

涵玲笑道。

「有什麽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

麽时事呀,新闻啊!童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

「涵玲小姐,你也不用扯胡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

「你有什麽话讲?」

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

「涵玲小姐,你的爸爸呢?」

涵玲道:「爸爸死了。」

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

涵玲问道:「铃木怎麽样呀?」

我呐呐的,一会才道。

「我觉得他好像是你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

我又道:「不然,你妈为什麽和他那般要好!」

涵玲睁着小眼珠道。

「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麽,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

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

,说来亦有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麽结实,这动人的chu女美,常人见

了,也不免动心。

(87)处男遭遇野百合(下)

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提供

「我看他何止要好,而且你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麽呀,怎麽弄的?」

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

「我见你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小便处,给他弄呢!」

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主红红的叫道。

「你这东西真不是好人,为什麽要偷看人家的秘密。」

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涵玲道:「那你为什麽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道:「你敢对你妈说,我不相信?」

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急忙按着她坐下道。

「这事情,你不能对她说的。」

涵玲道:「为什麽呢?你说!」

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

涵玲说道:「羞什麽呀,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

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你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你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你爸爸吗?」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

我道:「愈说愈糊涂了,你妈不是嫁他,为什麽给他弄?」

涵玲努着小嘴道。

「为什麽我要告诉你,总之我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

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

不知道的.我望着涵玲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着她,涵玲笑道。

「你尽看我做什麽,又有什麽话说吧!」

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你这人真可爱。」

涵玲道:「有什麽可爱呢?」

我道:「你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会说话,而且身体又够曲线,又够活泼,真无处不可爱。」

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够了,够了,可惜我不爱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你搬来之後,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

「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你喜欢我不!」

涵玲娇笑的道。

「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

我辩道。

「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你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

涵玲问道:「你觉得她那一处神秘呢?」

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问你爱不爱我?」

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

「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你。」

我这才道。

「你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像有什麽事似的。」

涵玲想了一下道。

「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

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

我道。

「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你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你得明白,现代都

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

涵玲娇声的笑着。

「别人我却不敢说,不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我们

也早搬掉了。」

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麽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你的信念,但你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时不在你们身上呢!」

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

「唉呀,我今日才听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

我吃了一惊,喜得也抱住她道。

「你真的爱我吗?」

涵玲笑眼眯眯的道。

「爱呢,只要你的心,始终是这样。j

我乘势吻她一吻道。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

「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

,问口不问心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麽事情也见到了。」

我道。

「怪不得你方才那般刁灵,只是你妈不知可喜欢我?」

涵玲笑哈哈的道。

「傻瓜,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

我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

「那麽,你肯嫁给我吗?」

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

「嫁你又怎麽样?」

我笑嘻嘻的道:「嫁我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

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的话啦!」

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

我摸着她的胸部,轻轻的捏着那两团茶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

好过,因轻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

「你做什麽?」

我道:「你不是说爱我吗?」

涵玲道:「爱你就要给你摸|乳儿?」

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

「我的涵玲,你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夫摸|乳儿的。」

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

「我还没有嫁你!」

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你答应就行了。」

并在她的耳边说。

「你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你试一试。」

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

「好东西,你怎麽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

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你嫁过人没有?」

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

「嫁过了又怎麽样?」

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给你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你妈时一般,把你妈弄得百般都叫了出来。」

涵玲睁着眼睛,像吃惊的道。

「怎麽能弄得她叫了起来?」

我把的襟扭松了,边摸玩着她那一对实实的ru房,说道。

「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的。」

涵玲道:「这有什麽要紧,你弄就是了。」

我道:「不是的,如果你未嫁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後来就快活了。」

涵玲促了眉说。

「呀,有这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

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

馒头,就不对了,又暖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