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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乡村的诱惑

在桌上,路冰娜免不了要交待一下家里的事,无非是做做家务,或者把什么东西动一动,以免坏了。路冰娜又说道:“对于你父亲,你也得好好照顾,安慰安慰。不管再怎么意见不合,他也是你的父亲呀。”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冰娜,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会再跟他对着干的,我会学会尊重他。他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父亲,是我在许多方面误解了他。”

路冰娜愉快地笑了,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时,你们已经跟别的父子一样和气。”

吃完饭,拿好东西,韩枫跟路冰涵上了摩托车,向三女挥了挥手,便向村外骑去。这时,外面还是一团黑。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车突突地奔跑着,大灯雪亮,灯光照出一定的距离。两人只觉耳边生风,凉飕飕的。路冰涵很自然地紧抱住韩枫的腰,把**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挺让人舒服。她的手还不老实,在他的身上抓来抓去。韩枫放慢速度,说道:“冰涵呀,别乱抓,把我抓得激动了,咱们会出车祸。”

路冰涵哼道:“怕什么呀?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

韩枫笑道:“好端端的,干嘛不想活呢?”

路冰涵哼了两声,说道:“我现在一看你跟我姐说话,我就不舒服。”

韩枫嘿了一声,说:“小丫头,现在你学会吃醋了。”

路冰涵没好气地说:“最可恨的是你,当着我姐的面,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真是个脓包。”

正文 第215章 谁怕谁

韩枫提醒道:“小丫头,难道你想让你姐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你不怕她伤心吗?你不怕你妈伤心吗?”

话说得路冰涵不开口了。韩枫知道说到了重点,他说道:“以后不要乱说话,你应该像个大人了。”

路冰涵说道:“只要以后你好好待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不然的话,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韩枫骂道:“死丫头,不准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我说话,不然我马上休了你。”

路冰涵气鼓鼓地说:“休就休,谁怕谁呀!”

话虽如此,却将韩枫的腰搂得更紧了。

韩枫见她手不乱动,这才说:“冰涵,这样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路冰涵冷声说:“你已经亏待我了。”

韩枫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哪有的事呀?”

路冰涵说道:“怎么没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干得连喊带叫,我听了能舒服吗?我从前天被你占了便宜之后,可一直在忍着呢,我也是个人呐。”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跟你姐干事,你怎么能听见呢?”

路冰涵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我晚上小解,经过你那门,就听见了。”

韩枫笑道:“小丫头,你也不学好,好事不听,非得听这事。这让你妈知道了,不骂你才怪。”

路冰涵说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干,给她那么多快乐。我也是你的人,你也应该多疼疼我呀。”

韩枫听了高兴,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没有机会呀!”

路冰涵说道:“你这次回省城,快也得几天才能回来,我又得好几天见不到你,我会想你的。在临走之前,你得疼爱疼爱我呀。”

说着,她用脸在韩枫的背上磨擦着。

韩枫说道:“我自然也想跟你亲热,只怕时间上不允许。”

路冰涵说:“时间充裕的很,那车是凌晨三点半发车,现在才一点多,不如找个地方乐一乐吧,我好想要了。”

说着,路冰涵的一只手下滑,去摸韩枫的裤裆。

韩枫被摸得一热,忙稳定心神,说道:“冰涵,别乱来。咱们这是在摩托车上,我要是一走神,咱们很容易出事。”

路冰涵固执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么偏心,只疼姐姐,不疼我。”

韩枫听得心软,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找个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儿去呢?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到了城里去旅店吧?”

路冰涵说道:“地方不有的是吗?这路边不远有不少看地的窝棚,这个时候都是空的,不是现成的好地方吗?”

韩枫回答道:“好。”

他减慢速度,很快在路边百十米处找到一个窝棚。那是一块西瓜地,不过这个时候西瓜早就收成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个窝棚还是好好的,够大也够高。

停了摩托车,两人下来。他们进了棚子,里面可容纳两人站立。地上只有一些玉米杆子,铺得好好的,倒还平坦。韩枫说道:“太黑了,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该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干着你,那一定大爽特爽。”

路冰涵伸到他的胯间抓着,柔声道:“姐夫呀,以后有得是机会呀,只要你对我好一些。”

韩枫一笑,说道:“我会对你好的。”

说着,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路冰涵知道时间有限,也就不客气了,她搂住韩枫的脖子,说道:“姐夫,来吧,好好疼爱我,像一个男子汉那样,我不喜欢绵羊一样的男人。”

说着,她仰着头,将红唇贴了上来。

韩枫就势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动。两人吻得唧唧直响,韩枫的大手也在路冰涵的禁区内放肆。路冰涵很快就娇喘并呻吟起来了,她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润了,便伸手解开韩枫的裤带,将手伸进去,抓住那里使劲地揉呀、推呀、拨弄呀!她年纪虽小,但已经很喜欢那个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经尝到了甜头,知道那东西的美妙无穷。

当路冰涵被吻得快透不出气来时,她便推开韩枫,喘息着说:“姐夫,该怎么玩呢?”

她实在不想躺在这玉米杆铺就的床,既嫌硬邦邦的,又嫌肮脏。在她想来,最好能换一种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玩。

韩枫说道:“这样吧,我坐在地上,你骑在我大腿上玩。”

说着,韩枫脱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觉得还真有点凉,倒不怎么觉得不舒服。此时,他的东西已经起来了,像一根大黄瓜。

路冰涵也急急地将下身脱光,胯上去,缓缓坐下。她搂着成刚的脖子,向韩枫那里迎凑着。韩枫安慰道:“冰涵呀,不要怕,你已经破了身了,不会疼的。”

路冰涵嗯了一声,挺着下身。韩枫搂着她的双臀,扭了扭腰,那东西虽在黑暗中也能找到目标。

路冰涵长出一口气,说道:“姐夫呀,要把我胀破了。”

韩枫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此事。”

说着,他挺动着腰,活动起来。

路冰涵也笨拙地配合着,扭腰摆臀,她只觉得好舒服,像泡在一股暖流里一样,活动起来,感觉无法形容。韩枫也一样,舒服得无以复加。他越动越高兴,每一下都很用力,没一会儿,路冰涵就呻吟起来了。毕竟是一个小歌手,叫声也出类拔萃。

韩枫夸道:“冰涵呀,姐夫挺好受,以后一定经常光临你。”

路冰涵也哼哼唧唧地说:“姐夫呀,冰涵也好受呀,恨不得在你的怀里死去。你说说,我跟我二姐,你更喜欢谁?”

韩枫喘着粗气,说道:“冰涵,你跟你姐一样好,都叫我舒服。不过嘛,你现在还小,以后干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会胜过她的。”

这么一说,路冰涵兴趣更浓。她按着韩枫的肩膀,使劲地挺着身子,动作代表着她的心情。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兴起。韩枫的手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乱摸着,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腿,一会又捏臀部的,他要过手瘾,他的手又来到路冰涵的胸上抓弄。

“冰涵呀,把上衣脱了吧,我想摸摸你的**。”

路冰涵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

说着,将上衣脱掉,又将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两个白球来。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韩枫能闻到上面的**味。

韩枫大乐,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着、捏着,玩到痛快处,他将嘴凑过去,轮流地吮吸起来,吸得路冰涵直叫:“姐夫呀,痒死我了。哦,这下干到底了,要把我干穿了。”

韩枫笑道:“干穿了才过瘾呢。”

由于这一式不能尽兴,韩枫又躺在地上,让路冰涵尽情地大干。路冰涵大为过瘾,在韩枫的身上起伏着、跳跃着。她叫道:“姐夫,真好呀,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乐过,我要乐昏了。”

她的声音变得又清脆又妩媚的,特别撩人。

韩枫也被弄得心情舒畅,说道:“冰涵呀,你真是个小妖精,姐夫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说着,他搂着路冰涵来一个翻身。路冰涵被压在身下,韩枫一阵快攻,干得风风火火,气势磅礴,尽显男儿雄风。

路冰涵这时候哪顾得上地上脏不脏,硬不硬呢?她欢叫道:“姐夫呀,冰涵爱死你了,冰涵把一切都给你。你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

她连扭腰带晃屁股,尽显风骚。

两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个小时。路冰涵泄身两次,韩枫本来还想再干的,只是一想时间只怕来不及,就只好缴枪了。稍作休息后,两人穿好衣服,才继续赶路。

摩托车继续跑起来,路冰涵依然搂着韩枫的腰。她搂着韩枫,脸上还是热的,心里甜甜的。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味着男女间的好事。由于第二次已经不疼了,路冰涵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丽的。她心想:“怪不得自己的同学有些个敢那么冒险跟男人乱来,不怕出事呢。原来男女间的事那么美妙,真叫人生死相许。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原来最重要的原因在这,以前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到了车站之后,那辆客车已经停在那里了。韩枫下了摩托车,说道:“冰涵呀,你一个人敢去舅舅家吗?”

路冰涵说道:“我敢。我舅舅就在车站后面的胡同,很近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你骑着摩托车去吧。”

路冰涵说道:“不,我想送你上车,并看到车走。”

韩枫笑了,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路冰涵藉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韩枫,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韩枫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心。”

路冰涵答应了。韩枫随手掏出一百元,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

路冰涵揣起来笑了,她又看了一会儿韩枫,这才骑摩托车离开。韩枫并没有马上上车,等到路冰涵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拎着皮箱,向客车走去。

接连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得孙大亮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李莉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时,他又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柳若娜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孙大亮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孙大亮经常失眠,下身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孙大亮对阵,因为孙大亮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孙大亮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孙大亮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孙大亮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孙大亮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身体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yin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上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上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孙大亮点头行礼,孙大亮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孙大亮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孙大亮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孙大亮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孙大亮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孙大亮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孙大亮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孙大亮叹口气,心说:“上都上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

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孙大亮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孙大亮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孙大亮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孙大亮马上把她给办了。

很快,孙大亮那手下滑,来到她的下身,在那里调戏起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孙大亮大爽,越发用力了,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他推开。

孙大亮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孙大亮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孙大亮,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孙大亮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孙大亮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孙大亮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他那东西像高射炮一般扬了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欲火半天才消退下去。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孙大亮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孙大亮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孙大亮,孙大亮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

于是,孙大亮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一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小丽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了,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孙大亮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孙大亮,你来一个怎么样?”

孙大亮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

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孙大亮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

班花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孙大亮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

孙大亮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问道,是chu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做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就是副处吧。”

孙大亮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宋熙,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

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

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那件事。”

说着,又转头对孙大亮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孙大亮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

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孙大亮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道:“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了个侦探摸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省城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孙大亮先生。”

校花说着,向孙大亮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孙大亮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宋熙,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

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孙大亮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孙大亮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孙大亮,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他还能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如梦她老公公的外甥女。”

班花说:“从没听如梦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美。”

校花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