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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乡村的诱惑

韩枫问道:“冰琪呀,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如果是的话,就不要否认。”

路冰琪幽幽地说:“是的,我已经爱上你了,爱得那么突然、那么冲动。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去爱别人,而相爱的感觉跟我的初恋已经有了不同。那时候自己好傻、好天真、好浪漫,一点不务实;现在爱得很理智、很清醒、也很踏实。我以前逃避感情,现在没有必要再逃避了。逃也不是法子。当你为了我而奋不顾身地救我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你可以为了我不要命,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呢?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明明有老婆,还对你胡思乱想,实在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不能让你受苦,如果救不出来,我?愿死在歹徒的枪下。”

路冰琪嗔道:“你可真傻。万一你真的为了我把命搭上,那可怎么好呢?你是一个有着美好前途的大好青年,如果为了我而丢了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我呢。可这份真情感天动地,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你而付出一切。你相信我。”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说这么多过,这使韩枫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韩枫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冰琪,你感觉到了吧,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我这颗心里有一个位置就是为你留的,这个位置谁也取代不了。本来我对你已经灰心了,可是现在我又为了你而燃烧起来。烧得那么急、烧那么猛,我想我的爱若是得不到回音的话,我会被烧成灰。”

路冰琪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孤独的,你不是单相思,我心里也有你。”

说着,她把韩枫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胸脯上。

韩枫除了感觉那里的心跳之外,更感觉那里好高、好软,好令人心猿意马,不能自持。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好狠着心将手栘开。他心想:我可是经不住勾引的男人,还是规矩点吧。

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儿,也看到了对方的情意。

当韩枫感觉肚子饿的时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他首先站起来,说道:“冰琪呀,该吃饭了,我去做。”

路冰琪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

这次韩枫坚决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呀,你静下心坐一坐,让我来练练手艺。只是我做的东西只能吃,不能当艺术来欣赏。”

路冰琪一笑,说道:“那我可有口福了。”

韩枫看了看她微笑的俏脸,以及优美的身段:心里一阵阵温暖,惦记已久的美女终于向自己敞开了怀抱。这个时候,如果想拉她上床,她应该不会反抗吧。他怀着愉快而窃喜的心情去做饭了。

两人坐下吃饭,四目相对,都觉得心中很温暖。经过这次绑架事件,他们的心突然贴近了。韩枫回想危险的情景,一点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个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价是不成的。

路冰琪吃着韩枫炒的菜,说道:“你做的东西还可以,怎么那么谦虚呢?”

韩枫望着她微笑的脸,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说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远了。”

路冰琪说道:“只要你肯学,还怕做不好菜吗?”

韩枫一边嚼着饭,一边说:“我在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这辈子就是骑马追你,也追不上。”

路冰琪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你骑摩托车不就追上了吗?”

韩枫听罢笑了。饭后,路冰琪回房间换衣服,韩枫也洗了把脸。他洗了好一会儿,从来没有洗这么仔细过,好像这一洗能把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个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死亡是那么近。若非自己准备充足,穿了防弹衣,任功夫再高,小命也丢了。

洗完脸,他换了身睡衣,穿着这种衣服觉得好轻松。他又去泡了一壶茶,小口地喝起来,等着路冰琪出来。路冰琪这时已经去洗脸了,韩枫可以听到那里不时传来的水声,跟搓洗声。他可以想像路冰琪洗涤的样子。

好一会儿,路冰琪出来了,令韩枫眼前一亮。她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裙,下摆超过双膝,这裙子使韩枫感觉亲切。这正是他跟路冰娜回乡时,帮她买的那一条,是一种半透明的的纱料。穿在身上,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可惜的是,路冰琪里面又加了一层衬裙,使韩枫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拦。

但整体来看,韩枫并没有失望。这条长裙尽显路冰琪的美好身材,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别的少女都高。高归高,但跟整体搭配得非常协调。再配上她柔美、明丽的面孔,加上文静、高雅,又略带清冷的气质,真是使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样可以叫人失态、叫人为之发狂,韩枫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经想不出用什么词,或者什么花来形容路冰琪了。毫无疑问,就美貌与气质面言,她是韩枫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个。

路冰琪姗姗而来,优雅地迈着步子,冲韩枫一笑,掠了一下短发,就坐在韩枫的身边。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隔着沙发上最远的距离。这次她挨着他,韩枫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她在怀中。很显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他的亲密接触了。她再也不怕了。

路冰琪见韩枫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很满意,就娇嗔道:“想什么呢?茶都要凉了。”

韩枫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微笑道:“你穿上这一身,真好看呐。要是里面不加衬裙一定更叫人**。”

路冰琪扫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应。我又不你的什么人,不会那么傻。我知道男人们只要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再也不会拿你当回事了。有多少现成的例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韩枫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冰琪呀,喜新厌旧,这是人们的通病,并不是男人们才有。不过我比较重感情,我不会占了你的便宜,然后不理你。我会更加疼你、更加爱你。”

路冰琪直视他几秒,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如果咱们相遇早一点,那该多好哇。”

说着一声叹息。

那声叹息虽然轻,虽然短,韩枫却能感觉其中的沉重与遗憾。他可以理解路冰琪的心情。无非是说由于相见太晚,没有结成夫妻的可能性。路冰娜是她的妹妹,她总不能去抢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是无法名正言顺地当他的妻子了。

韩枫安慰道:“冰琪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未可知。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觉得快乐,不就可以了吗?就是咱们真结成夫妻了,谁又能保证不会吵架呢?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一回事。”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件事,对我的震憾很大。说的是一对男女,十八岁时相识、相爱,由于时代原因,他们被迫分开了。二十年后,他们见面了。他们为了爱情,谁都没有再找对象,只坚守着那份感情。他们激动得抱头直哭,感天动地。之后就是结婚、生孩子、过日子,但许多问题随之产生,他们辩论、吵架、甚至动手。等到了晚年时,当年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了,男的竟然诅咒女的快点死。你说说,这让不让人痛心。”

正文 第225章 娇瞋薄怒

韩枫点头道:“是呀,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并不是小说,并不艺术,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呢?这很正常。”

路冰琪又说道:“我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一直不能忘记。我就想,他们两人那么坚决那么真挚的爱情,等进入婚姻时,怎么这爱情一点也经受不住考验?我又想,如果那两人二十年后见面时,双方都已经儿女成群了,却依然心里有对方,那么这岂不是很感人?或者双方见面时,都没有成家,等他们一成家时,就突然发生意外死掉,这也可以感天动地,至少善始善终了。这两人的结局,真叫人痛心。”

韩枫见路冰琪一脸的激动与认真,便拉着她的手,说道:“冰琪呀,你虽然是一个老师,但毕竟经历得少一些。如果再过十年,你现在不理解的事就一定能理解了。打个比方吧,咱们说张生与崔莺莺。在西厢记里,他们历经挫折、磨难,终于结合了,故事到此为止。如果往后写,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问题,谁能保证他们不会闹得像那对男女一样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诗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们由于没有结合,大家才议论纷纷,念念不忘,感兴趣的人很多。如果他们两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终还不好说呢,说不定也会跟那对男女一样。”

路冰琪皱着眉头,脸上作思考状,说道:“这是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韩枫笑着亲亲她的手,她的手长得不错,十指纤纤,犹如春葱。之后他说:“冰琪呀,我不是说过了吗?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一回事呀。相爱容易相处难。相爱是浪漫主义,在云彩上飞;相处是现实主义,是过日子,是涉及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如果经济条件好还行,若是贫穷,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呢?早为了吃饭问题愁眉苦脸,哪里还有心情浪漫,还有时间浪漫呢?”

路冰琪一眯美目,说道:“看来找对象的时候要找个有钱的才行。”

韩枫点头道:“自然是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至少不用为钱而发愁,不用为吃饭而着急。”

路冰琪不无醋意地说:“冰娜找你算找对了,再不用为钱而发愁了。她来城里打工,也吃了不少苦头,受过不少气,总算老天有眼,让她嫁给了你。她这后半辈子可以无忧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福气。”

说到这儿,慨叹一声,低下了头。她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羡慕与惋惜,还有不满。

韩枫一搂她的肩膀,说道:“你的福气也要来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吗?我也会给你带来快乐,带来好运。我给冰娜的好处,也会给你的。”

路冰琪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

韩枫笑了笑,说道:“难道你希望冰娜跟我离婚吗?”

路冰琪使劲摇头,美目都有点红了,说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能伤害她,她是我亲妹妹,我不能那么无情。这个妻子的位置,还是给她吧。我嘛,不敢奢望。”

韩枫将她搂紧了,说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虽然不能当我的妻子,但你可以当我的情人,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

路冰琪抬起头,望着他说:“这个不好吧?对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个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么痛苦。还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让冰娜知道,她又会多么伤心呢?这事可不好。”

韩枫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没听古人说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路冰琪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经常都能看到你。”

韩枫说道:“我也一样。我一看到你,就感觉生命很美好,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路冰琪靠在韩枫的怀里,反覆地说:“爱情、婚姻,婚姻、爱情……”

她脸上带着忧郁,像是有点痴了。旧的烦恼刚一结束,新的烦恼又来占领她了。

韩枫跟她谈了好久,本来有占有她的意思,可是经过一番谈话,那股占有欲淡一些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她起来,说道:“冰琪呀,不早了,去睡觉吧。”

路冰琪一点头,说了声:“晚安。”

就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韩枫往床上一倒,被枪指着的一幕挥之不去,如果刀疤脸的那一枪打自己的头,可能自己就完蛋了。太险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细心。若不是想起防弹背心,那我韩枫的人生就结束了。即使那时候被许多人怀念,也没有用了。因为自己已经没福享受。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脱衣睡觉,只是白天经历了那么重要的事,一时间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路冰琪此时怎么样,是已经睡了,还是跟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没有睡意。他心想:如果躺在她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南边的大楼没几家亮灯,想必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入睡了。而那几个亮灯的窗子也都挡着窗帘,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地。也许某一个窗子里,就有一对男女正在狂欢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透视眼来,穿过窗帘,看清里面的美景。

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厕所解决。出来之后,他站在小房间的门前,不由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路冰琪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面,可是他就是有点紧张,仿佛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回自己房间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几声:“韩枫!韩枫!”正是路冰琪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韩枫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冰琪,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路冰琪坐在床上,一头冷汗,被子盖在身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看不到里面的风光。韩枫走过去坐在床边。路冰琪大口喘着气,说道:“韩枫,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说着,伸手一拉韩枫。韩枫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肩坐着。

韩枫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

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路冰琪望着韩枫,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可是没有人理我。”

韩枫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冰琪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脸已经被抓起来,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不算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路冰琪盯着韩枫,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那个梦太血腥了,跟真的一样。”

韩枫瞧瞧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她不同意,自己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冰琪,既然没有事了,我回去了,你继续睡吧。”

路冰琪拉住韩枫的手不放,说道:“韩枫,我还是有点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看着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喜悦、慌张。看得出来,她愿意跟他在一块儿。

有了这话,韩枫当然不会走了。他巴不得留下来呢。跟一个美女在一个床上,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路冰琪低下头,小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韩枫说道:“没问题呀,不过咱们得躺下。我去找颗枕头去。”

说着,回自己房间拿来一颗枕头,摆在路冰琪的枕头旁边。然后他跟路冰琪一起躺了下来,身上还盖着被子。

路冰琪是头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韩枫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两人躺着,身子挨着,闻着路冰琪身上的香味,韩枫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身体,可是还有点放不开。

路冰琪侧过身,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韩枫也面对她侧卧,说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时候当我的情人呢?”

路冰琪眉头一皱,说:“还没有想好呢,不如咱们来一个精神恋爱吧,那样的交往是一种超常的境界。这样既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冰娜,也不会伤害我。”

韩枫听了不满,心想:只是精神恋爱,不发生肢体接触,那算什么情人呢?多么单调跟无聊呀?那种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说道:“不,冰琪,精神恋爱不算夫妻,只有了**关系才算数。”

路冰琪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反对。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占了很大的部分。”

韩枫心里承认她说的正确,嘴上却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需要了。而且你也说过,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别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有**关系呢?如果你不肯给我,那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那样的话,我也对不住你吧?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了。可是我喜欢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有知识、有气质、有魅力。仅仅只有美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路冰琪才说:“你讲讲故事,或者笑话给我听也行,我有点睡不着。”

韩枫说道:“好的,只要你爱听,我就讲吧。”

在她香气的吸引下,韩枫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兴奋。他兴奋得血流加快,连那男人的象征也起了变化。两人身体贴在一块,韩枫身上只穿着背心内裤,路冰琪自然能感觉那里的变化。那硬起来的玩意,触在她的下体上,使她觉得新鲜又羞怯。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她并没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着那东西给她带来的新感觉。

韩枫说道:“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讲一点笑话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路冰琪柔声说:“你讲了,我就爱听。”

她对他的态度再也不冷淡,使韩枫心中涌起骄傲之感。

韩枫开始讲笑话:“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做彻底的搜身,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别人的头发,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原因。于是她怒斥丈夫说:‘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路冰琪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当妻子的真够厉害,想像力真丰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是别想舒服地过日子了。”

韩枫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好玩吧?要不要再听?”

虽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摸起来挺好。

路冰琪说道:“再讲,我想听。”

韩枫又说道:“一个小孩子,已经六岁了,还常让母亲抱着。他父亲就说:‘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还要娘抱,多难为情呀。’儿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为何夜里还要娘抱着呢。’”路冰琪又笑了,说道:“这孩子真够机灵。谁家要是有这样的孩子,许多事都要避一下才好。挺好玩的,再讲。”

韩枫想了想,又讲:“一个小镇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参观展览,乘机和几个朋友看了一场脱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个眼科医生那里去求治。他告诉医生:‘当我昨晚看完表演后,我的眼睛就红肿起来。’眼科医生问过情况劝告他:‘当你再看表演时,设法眨几次眼睛,就不会这样了。’”路冰琪忍不住吃吃笑,说道:“这个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韩枫,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韩枫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种场合,我很少去的。”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看过。”

韩枫解释道:“有时候朋友盛情,不去会伤人家心,只好去了。去是去,没有干过出格的事。”

说着,韩枫的手滑到路冰琪的丰臀上。那里很丰满,又很有弹性。抚摸时,凭手感就知道那里可是极品。

路冰琪打一下他的手,说道:“那种地方以后别去,我喜欢的男人不该去。”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好,只要你讨厌的事,我都不会去做的。”

路冰琪闻着男人的气息,心里乱乱的,但是也不害怕,她说道:“韩枫呀,再讲一个吧。听你讲笑话,心情真好。”

韩枫笑道:“你喜欢听,我就讲下去,讲到天亮都行。”

路冰琪说:“不要,我怕累坏了你。”

韩枫的手又来到她的丰臀上,轻柔地抚摸着,嘴里讲起来:“有一个媳妇很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为公公修面,忽而她丰润的**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妇的奶头,碰巧这情景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异常生气,责备说:‘真不像话,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头呢?’公公听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说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头达五年之久。’”路冰琪听了脸都红了,笑骂道:“这个公公真是老不正经,明明自己下流,还挺会狡辩。想必这个儿子听了,也被气坏了。”

韩枫说道:“这老头当然很可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呀。”

路冰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睡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