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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乡村的诱惑

夏二柱哪敢出声呢?在基哥的逼迫下,夏二柱继续追杀孙大亮。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孙大亮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在两人分开时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夏二柱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孙大亮,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孙大亮的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他知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孙大亮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西,他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孙大亮与少女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孙大亮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情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夏二柱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后的夏二柱像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孙大亮和柳若娜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夏二柱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孙大亮的注意力,一进门,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孙大亮,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柳若娜。柳若娜冷眼相对。夏二柱在讲到对她的好感时,柳若娜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总和还多。

只是孙大亮的感觉不一样,夏二柱每看柳若娜一眼,孙大亮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地瞪着夏二柱。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夏二柱还痴痴地瞅柳若娜。孙大亮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柳若娜,亲热一下,把夏二柱气死才好。

出了门,孙大亮大胆地拉起柳若娜的手,看柳若娜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感,他便抓得紧些,像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柳若娜表示抗议,她用另只手捂住一只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猴子叫似的。”

孙大亮还自我解嘲地说:“唉,这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柳若娜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孙大亮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柳若娜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看呢。”

孙大亮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柳若娜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赛上拿过冠军。”

孙大亮笑眯眯地说:“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

虽然柳若娜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孙大亮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柳若娜见他不信,说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猴子叫好听。”

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了一首流行歌曲来。

没等一首歌唱完,孙大亮便张大嘴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柳若娜,好像在望着心中的女神。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表情相配,把孙大亮迷得差点没晕倒,他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柳若娜唱完,孙大亮叫道:“我还以为原唱来了呢,太美了。”

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

柳若娜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孙大亮满口答应,并问:“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吗?”

柳若娜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孙大亮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给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柳若娜没反对,孙大亮乐得心里直开花。

孙大亮拉着柳若娜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孙大亮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美丽。

周五那天下午,路冰涵骑摩托车回来。当路冰娜将上山打柴的事情告诉她之后,她小嘴一撅,说道:“早知道要回来干活,我就不回来了,在学校待着多好。”

陈熙凤笑骂:“你这孩子懒得像猪,需要用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在学校,我也会派人把你抓回来。”

路冰娜也说:“就是呀,我也可以专门雇个车上学校找你去。”

路冰涵大叫:“这也太残忍了吧?我不干。”

陈熙凤说道:“不干也得干,不打柴我们家烧什么呀?”

路冰涵望着韩枫,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姐夫有钱,拿点钱买点木炭就是。”

没等韩枫说话,陈熙凤说回道:“少打这鬼主意,你姐夫虽说是有钱,但那钱也是一块一块挣来,钱挣得不容易,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冰涵,别老是想着花钱,得多想想以后毕业了怎么挣钱。”

路冰涵看着韩枫微笑,说道:“就算是不用姐夫掏钱买,那姐夫总得上山干活吧?我们家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冰川又不在家。”

路冰娜一搂她的肩膀,说:“冰涵呀,你姐夫可不用你提醒。他早就跟我说了,他要拿刀上山,帮我们打柴呢。”

路冰涵哦了一声,说道:“姐夫真的要上山干活?”

说着,睁大了美目盯着韩枫。

韩枫笑了笑,说道:“正是这样。我一听说家里缺柴烧,你姐一提上山,我马上就答应了。”

路冰涵听了,开心地大笑,说道:“这也好。有姐夫上山,我就可以留下看家。这也用不着我了。”

陈熙凤摇头道:“这叫什么话,冰涵。这次留下你二姐看家,别人都得上山干活。”

路冰涵不服气,说道:“妈,每次不都是我看家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陈熙凤看了看路冰娜,郑重地说道:“冰涵,你二姐已经怀孕了,你难道让她去干活吗?”

原来路冰娜已经将怀孕之事告诉母亲。陈熙凤自然百般爱护,不再让她做什么重活。

路冰涵听罢,盯着路冰娜直眨眼睛,说道:“二姐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熙凤说道:“你小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听话,上山干活,别的别问。”

路冰涵又将目光对准韩枫,说道:“姐夫身体好,能力强,他干活肯定一个顶两个。他只要多做点,就能把我那份都做完,我也可以不用上山。”

陈熙凤严肃地说:“冰涵,你说啥都得去。”

她的俏脸上有了寒气。

路冰涵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只好说:“妈,你别生气,我也没说不去,不就是干活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劳动好啊,劳动是光荣的,生命在于运动嘛!”

说得理直气壮,脸上却缺少与之相配的愉快表情。

陈熙凤看着路冰涵说:“冰涵,你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勤快一点,以后想嫁人都难。”

路冰涵说道:“妈,我现在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假,可是我以后会离开农村的。等我考上了大学,我就会变成城市姑娘,那时候我一定要比城市姑娘更有气派、更有风度、更有名气。”

陈熙凤一脸不信地说:“那好,我就指望借你这个城市大名人的光了。”

路冰涵很认真地说:“妈,我不骗你,我一定做出个名堂给你看,让你知道你女儿不是白养。”

陈熙凤没有回声,看来是懒得理她。路冰娜拉着路冰涵的手,笑着说:“二姐相信你,你会是一位有出息的女孩子。”

路冰涵开心地笑了,说道:“还是二姐了解我。”

等到路冰琪回来时,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一家人商量着打柴的事。基本的程序是,先将柴打好、捆好、晾干,过几天再找车运回,以前也是这么做。

次日早饭后,除路冰娜之外,都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陈熙凤与路冰琪、路冰涵都换好干活的衣服,都是那种老式的中山装,腿上或胳膊上都打着补丁。陈熙凤还是那个样子,地道的农村妇人,朴实无华,路冰琪与路冰涵虽说是一身粗布衣服,仍然难掩丽色。别看她们是在农村长大,农村的活却干得有限。路冰琪还是那么清丽、高雅;路冰涵还是那么青春、活泼。

路冰涵伸伸胳膊,抬抬腿,发现这条裤子的裤管短了一截。路冰涵见了皱眉,叫道:“妈,你看看,这多么难看,你再帮我找一条吧。”

陈熙凤见了,说道:“冰涵,你长得也真快,去年穿还挺合身的呢,是短了些,得,我那柜里还有我年轻时候穿的带格的裤子。”

路冰涵连忙摆手道:“得,得,我还是穿着一条吧,穿上那一条,人家还会以为我是怪物呢。”

陈熙凤听了脸一板,说道:“死丫头,你总有话说,那么多抱怨,以后谁敢要你呀。”

路冰涵的目光在韩枫的脸上一转,嘿嘿笑着,说道:“妈,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还怕没有人要吗?实话跟你说,在我们学校,想跟我交往的小子可多了,跟一群苍蝇似的。”

陈熙凤警觉起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可别犯傻。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念书,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等你考上大学,妈就不再管你了。知道吗?”

路冰涵眯眼笑着,说道:“妈,这我知道。那帮小子老缠着,我也都没理他们。”

说着话,目光又在韩枫的脸上一转,显然,这话也是说给韩枫听的,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是多么专一,并没有跟别的男生来往。

韩枫相信她不会乱说,就对她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冰涵。这样才是好孩子。”

路冰涵嘴一撇,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路冰娜说道:“枫哥,你也换衣服吧,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于是韩枫便到东屋去了,他换上一身老式绿军装,早就腿色了,还有一双绿胶鞋。穿完之后,对着镜子一照,真像是二十年前的青年。

路冰娜在旁看了直笑,说道:“枫哥,你真是帅气,穿这么土的衣服,也不觉得难看。”

韩枫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道:“我好像是进入时间隧道,回到过去的年代了。不过还是别回去的好,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路冰娜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这是我爸年轻时穿的,他一直很喜欢这套衣服,平常都舍不得穿。你看,他保护得多好,连一块补丁都没有。”

韩枫前前后后仔细看过,还真的没有补丁。他说道:“看来你父亲也是一个很细心很传统的人。”

路冰娜点头道:“对。他长得不错,只是不怎么爱说话,跟我大姐很像。”

韩枫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看来过世时年纪很轻。”

路冰娜眼圈一红,说道:“他死时挺年轻的,才四十出头。”

韩枫不愿惹她伤心,就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就跟路冰娜出了屋。他这副打扮,跟外面的三女一照面,那三女都往他的身上看。

陈熙凤一脸感慨,也许从这套衣服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路冰琪脸上则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惊讶,可能是觉得他很挺拔吧;路冰涵则表现得最直接,她不着头看了又看,惊呼道:“我说姐夫,你简直帅呆了、酷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大明星呢。”

韩枫看了看自己,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好吗?”

路冰涵围着韩枫转了一圈,很正经地说:“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真的跟个明星似的。我正式决定,等我成为歌星的那一天,我一定用你当我的助理。有你这样的人才帮我拎包包,这面子比天大呀!”

听得众女都笑了起来。陈熙凤笑得淌出了眼泪,这眼泪自然是与死去的丈夫有关;而路冰琪则是微笑,红唇微张,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路冰娜则是开怀大笑,她还朝路冰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小丫头,胡说八道。你还没成名呢,就把你姐夫当佣人了。”

路冰涵忙闪到一边去,生怕吃亏,对路冰娜吐吐舌头,说道:“二姐,你可别追我呀,你现在有孩子了,可得注意身体。”

路冰琪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像是针刺在身上。

陈熙凤转过身,擦了擦泪,然后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走吧。”

韩枫问道:“我们怎么去呀?”

路冰涵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吗?总共四个人,我们两个骑摩托车,一个载一个吧。”

陈熙凤关切地问:“会不会很耗油?”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妈,用不了多少油的,就坐摩托车去吧。”

陈熙凤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穿戴整齐,带好镰刀,就准备走了。当路冰涵与韩枫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就面临谁载谁的问题。韩枫向路冰琪使个眼色,路冰琪会意,便向韩枫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看路冰娜的脸色,见她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心地上去,有意保持着跟韩枫身体的距离。而韩枫已经闻到了她的香气,并感觉到她**吸引的强大力量。

路冰娜本想让韩枫载母亲,一看姐姐已经坐上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发动声越来越大,两辆摩托车先后出去,而韩枫则有意让路冰涵带头。

离开家,出了村子,上了大马路,往东而去。这是一条沙土路,路上多马蹄坑。路边是成排的杨树,长得很好。两辆摩托车,二刚一后,向远处骑去。韩枫故意放慢速度,跟路冰涵保持一定距离,这样跟路冰琪说话比较方便。

这条公路只是村与村相连的路,平时没有多少车通过。因此,这条路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在农忙时节,或者大批农民进城时,它才会热闹起来。平常时候,静得就像午夜一般。

韩枫不紧不慢地骑着,感受着与路冰琪身体上的接触。离开村子之后,路冰琪也不再掩饰什么,任自己的身体跟韩枫贴在一起。摩托车偶尔的颠簸,使两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反对,都满意这种只爱一点点的快慰。

韩枫问道:“冰琪,还有多远呢?”

路冰琪回答道:“还得走一阵子呢。”

韩枫微笑道:“冰琪,这跟前没人,你对我热络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路冰琪哼了哼,说道:“韩枫,我才不爱你。你对不起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伤得我好深。”

韩枫听了糊涂,说道:“这话我不懂,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路冰琪气鼓鼓地说:“你跟冰娜有说有笑,动手动脚。”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冰琪,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有说有笑,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呢。”

路冰琪明知自己无理,也不想认输,说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就是对不起我。”

她的声音带着悲伤,催人泪下,韩枫听了心里好酸,说道:“冰琪呀,你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些爱,可是我做不到。”

路冰琪听了,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韩枫,实在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也不该跟你生气。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说出来给你听,我怕我会病倒。”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是应该说给我听,我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说给我听,又说给谁听呢?说出来你会感到轻松些。”

路冰琪低声说:“韩枫,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跟你生气。我爱你,就不该给你压力。”

说着,她上身前伏,搂住韩枫的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在韩枫的背上,韩枫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当摩托车颠簸的时候,那两团尤物就弹跳不已,令韩枫大爽。

韩枫提醒道:“冰琪,你可得当心,前后万一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你对我这么亲热,可不太好。”

路冰琪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现在你想跟我在路上**,我都不怕。”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你怎么变得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过,得当心冰涵。你看她不时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后照镜吧!别让她看到了,她的嘴可不老实。”

路冰琪一听,可不是。于是,她松开手,在韩枫的胯间摸了一把之后,才收回来。但她还是让自己的身体贴着他,似乎这样两人就永不会分离。她抬头看前面几十米外的她们时,路冰涵偶尔还回头看他们。

路冰琪心想:冰涵,我的小妹妹,我跟韩枫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不要没事找事。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姐妹都跟一个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会有何感想。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路冰涵速度放慢,车头一拐,往右边的路下去了。韩枫一打量,右边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长长的,看不到边际。但是并不高,也没有什么气势,也许称做岭或者山丘更为合适吧。

韩枫也跟着右拐下道,等经过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脚下了。此时,瓜地只剩下腐烂的叶子跟些西瓜皮,哪里还有瓜,还有人呐?在瓜地的另一头上,还残留着一个瓜棚子,一个人字形的临时所在,用茅草搭成,一点都没有变形。从棚子那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上山的这条路。

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照例是路冰涵与陈熙凤在前,而韩枫及路冰琪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草,路边的那些树丛,韩枫都叫不出名字。路冰琪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韩枫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路冰涵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韩枫,为什么骑车这么慢。

韩枫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

路冰涵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

听得众人都笑了。陈熙凤说道:“冰涵,快走你的路吧,哪来这么多话说。”

路冰涵还不服气地说:“谁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阵儿,他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人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就要干活儿了。陈熙凤叮嘱道:“韩枫,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可别伤着。”

路冰涵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路冰琪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

陈熙凤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路冰涵也随在母亲身后。

韩枫见她两人的后臀形状都很挺翘,路冰涵还差些,而陈熙凤的后臀虽被包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韩枫充满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

路冰琪轻声说:“发什么呆呀,干活吧。”

说着,一拉韩枫的胳膊,韩枫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