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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乡村的诱惑

她的这种表现让韩枫忍不住笑出来了,他下面干着她,嘴上说:“黛林,你太幽默了,我爱死你了。”

他真想开灯看看陈黛林这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干着急了。他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成荡妇。最好让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这样干起来更有成就啊!

一会儿,韩枫说道:“黛林,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积极配合啊,这样**的品质更好些。”

陈黛林哼叫着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怎么能听你指挥呢?”

韩枫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黛林,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看他怪可怜的,陈黛林才不情愿地勾上韩枫的脖子。

韩枫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他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干了一会儿,陈黛林说道:“韩枫,我不想老被你这么压着,我想在上面。”

韩枫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面子啊!”

陈黛林说道:“有什么没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呐,你也应该听我的。”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说着,拔出利器,躺到她身边,看她的行动。

陈黛林跨到韩枫的身上,握着利器,问道:“韩枫,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没做过啊?”

韩枫笑道:“有什么难的啊?你只要塞在里面动起来就行了。”

陈黛林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韩枫说道:“不怕的,我指挥你。”

于是,韩枫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利器吞进去。当陈黛林摆动着身子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

她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黑暗中,韩枫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韩枫乐极了,伸手去抓。他想: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陈黛林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韩枫肩膀左右。这样,**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韩枫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陈黛林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韩枫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他猛一使劲,顶得陈黛林一疼,说道:“韩枫,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身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韩枫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陈黛林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利器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韩枫问道:“黛林,怎么样,感觉这**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陈黛林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干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韩枫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陈黛林开动着,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的女孩子,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

两人肢体不时发出声音,听得韩枫过瘾,陈黛林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韩枫可有得看了。

陈黛林动了一会儿,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韩枫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陈黛林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韩枫,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韩枫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功夫。”

陈黛林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韩枫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陈黛林轻柔地挺动着身子,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韩枫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陈黛林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利器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韩枫乐得享受,陈黛林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黛林,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陈黛林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韩枫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陈黛林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尽管她对韩枫凶,对韩枫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样。尤其是陈黛林,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jian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很快,陈黛林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韩枫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陈黛林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韩枫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疯狂开动起来。

陈黛林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韩枫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一刻到来时,陈黛林的身子痉挛着,嘴里嚷道:“真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韩枫则说:“黛林,干你真好啊。你的下面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干你一辈子。」

陈黛林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来了。她不禁搂住韩枫的脖子,双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

韩枫美死了,他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缴枪了,爆得那么有劲。

陈黛林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陈黛林像想起什么事,将韩枫从身上推了下来。韩枫不解,问道:“黛林,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陈黛林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韩枫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黛林,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陈黛林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陈黛林,而在床下的就是陈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陈黛林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韩枫,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韩枫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黛林,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陈黛林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韩枫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陈黛林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韩枫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陈黛林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陈黛林又转过头来,说道:“韩枫,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韩枫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韩枫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陈黛林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冰琪跟黛林。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黛林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韩枫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黛林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黛林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女孩,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正文 第312章 突生变故

对这样的女孩,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女孩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绑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她是个好女孩,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路。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黛林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陈黛林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黛林,黛林……”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体香,我的,应该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陈黛林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韩枫。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韩枫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一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二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装大海的韩枫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韩枫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韩枫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兰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韩枫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兰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不错了。”

韩枫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兰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去看他。”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兰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韩枫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吗?”

兰阿姨跟韩枫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路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路冰琪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陈黛林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冰琪一样以我为中心呢?她的性子太强了。

众人都看到了韩枫。路冰娜站起来说道:“枫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韩枫淡淡一笑,目光在大家的脸上二扫过,说道:“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我去躺会儿,不必管我。”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往炕上一躺,脑子里翻腾起来,就跟那杂货铺似的,一会儿是城市,一会儿是农村,一会儿是陈黛林的笑,一会儿又是陈黛林的怒,弄得他根本就睡不着。虽不能入睡,却又有朦胧之意。也许可以称为“半梦半醒之间。”

过了不久,路冰娜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韩枫的后背,说道:“枫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韩枫合眼回答道:“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又睡不着了。”

路冰娜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是睡得太晚了。忙的都是公安审讯一类的事,冷不防换个地方,睡觉也不习惯了。”

路冰娜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韩枫睁开眼睛,说道:“不用了,反正也睡不着。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行。”

她往炕里挪着身子,直挪到韩枫的头部跟前。只见韩枫眼望着纸糊的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有心事。但她没有追问。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刨根问底。男人有些事是不愿意老婆知道的。

韩枫瞅了瞅她,说道:“冰娜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路冰娜说道:“你指的是现在吗?咱们这次来吗?”

韩枫说:“是啊。”

路冰娜诚实地回答,说道:“早就待够了。要不是妈让我多陪陪她,我早就跟你一起回城里了。那里才是咱们的老窝啊。这里是我出生地,那里才是我飞翔地。这个农村我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