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含住她的乳尖，这次不如之前那样莽撞，反而带了些小心。

指腹已经摸上她的穴口，微微湿润了，她之前就很容易湿，以前还说她浪，原来，自己是最没资格说她浪的。

捧起她的背，握住自己的东西就要进入，可又僵住了身体。微微曲起搭在他大腿侧的腿用力，推着他向里。

“没关系，我不好怀孕的...”

唇角紧绷，滑动了几下，还是直接进去。

被紧致裹挟，那声满足的谓叹就要脱口，却又被他咬着牙咽下，身下的少女却不克制自己的满意。

她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现在的场景，婉转悠扬，却是不刺耳的低声，就靠在他发红的耳侧，一声又一声，带着热气。

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肉体接触时的类击打声，她的喘息与之交织在一起，像是下流，却是仙乐。

背上传来了刺痛，她的指甲很圆润，还能掐得这么紧，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突然带着颤抖的微微高昂，还有不停颤栗的大腿跟蹭着向后躲的身体，都表明了她已入佳境。

将想要逃的身体抱回来摁在胸前，克制不住亲吻后仰露出美丽曲线的脖颈，舔吻轻咬，却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她还是那样的无暇美丽。

不可以，他不能一丝痕迹都没有。

淫靡的水声还在继续，唇也已经含住了她的乳肉，就在那跳动最明显的地方，他舔吻厮磨许久，在她再一次颤栗的时候，用牙齿叼住。

好久，他没有用力，湿润也不止在乳肉那里，喘息着低头看他，黎乔摸上他的发，轻轻抚摸。

他停了太久，黎乔轻叹了口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捂住他微红的眼睛。

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腰，黎乔俯身靠近他绷紧的唇角，轻轻柔柔舔舐，腰也缓缓慢慢扭动。

只露出下半张脸就没有那些崩溃的情绪，但溢出手掌的水并不是汗，黎乔将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略带急促又有力的心跳，随着扑通扑通的声音，跟着这个深刻的节奏前后扭腰。

他射了一次，但还在她的身体里，咕叽的水声都变得粘稠，黎乔的动作也没再那么游刃有余，喘息带了些水汽，口水流在他的胸膛上，又被她小心擦掉。

等他第二次射了，黎乔已经没有力气了，撑着他就要起身，又被他握着腰拉进怀里。

又翻了半圈，两人侧躺着面对面，脸上无论是泪是汗也都分辨不清，只有那微红的眼眶还在叫嚣着说明。

腿搭在他的腰上，手也摁在他的胸膛上，他也紧紧抱着她，就连动作都缠绵激烈，分明是一对爱侣，可谁都知道他不可以。

迷离着缓慢闭眼，随着情潮涌动，黎乔很喜欢这种感觉，做到睡着，很美好。

“你不想嫁给他？”

“...嗯...还好...现在不想...我不想被他逼着嫁给他...”

“你想嫁给谁？”

“...我自己选的...谁都可以...”

好似嘲讽的笑了声，将她的头摁到肩上，突然加快了速度。

自己选？她有权利吗？

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都要离她远去了。

第三次射出来，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了，太晚了，已经到了深夜，邹羡平复下来，就将快要睡着的黎乔抱到了浴缸里。

生疏擦干抱回来，没有穿睡衣，他也没有，就这样抱在一起，肌肤相贴。

没有噩梦，这是他半个多月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他都要坠入不想醒来，又被温柔的吻唤醒。

下意识回应，迷蒙中清醒，睁开看，就看到了用被子捂着赤裸身躯的少女笑眼弯弯看着自己。

“再不起床就赶不上飞机了。”

看着她下床穿衣服，不经意被她捉到自己发愣，她却只对自己笑了笑，邹羡看向窗外露出太阳的天空，闭上了眼睛。

雪后的好天气，久违的好睡眠，还有温柔吻醒自己的少女，这一切，已经印在脑子里，也只能印在脑子里。

来到盥洗室抱住她亲吻，她嘴里还有清新的薄荷味，被自己打扰了也不恼，好似在纵容只能活一天的小孩子。

吻了许久，她的嘴又肿了，邹羡第七次抿了下她的唇瓣，还是又吻了上去。

门被敲响了，他的梦醒了。

额头抵在她的肩头上，邹羡的呼吸比哭泣还要让人揪心。黎乔缓慢抚摸他的发，轻吻他的耳侧。

“再见...”

她没有回答，只又吻了他一下，一触即离。

到了机场抱着姐姐依依不舍了许久，又抱了抱李慈，看着他俩上了飞机，才看向邹明与邹羡。

伸出手来握住邹明的手，又被这个长辈轻轻抱了下，黎乔对邹羡伸出手，他却只瞥了一眼，就上了飞机。

一直观察两人的邹明松了口气，歉意对黎乔笑了笑，也转身上了飞机。

圆圆小小的玻璃窗里是姐姐悲伤的脸，黎乔笑着摆手，因为她知道，姐姐不会悲伤太久。

有离别，还会思念，但很快，她会开心。

那是新生活，新世界，新开始。

是她们的梦寐以求。

看着不停招手的黎乔，邹羡攥紧了手，强迫自己移开眼睛。

再见。

回到空荡荡的家，黎乔环顾了一圈，将李慈精心准备好的东西放进保险箱，再出来时，就感觉那些温暖气息已经渐渐消散。

站立了许久，脚都有些麻了，门铃又突然响起。

雕塑抬头，走过去，开门，果然是他。

“你怎么来啦？”

看了眼表，何青山回答她。

“午餐。回家还是去外面？”

眼睛还是酸涩了一下，黎乔靠到他的胸前。

“你会做饭吗？”

哼笑了一声回答她，将小孩打横抱起放到车上。黎乔埋进他的怀里，抬头怯怯看着他。

虽然不明白她的眼神为何而来，何青山还是将她抱紧了一些。

在外面吃了饭就带她去了公司，小孩有些困，也没再缠着他，去休息室睡觉，可到了四五点钟还没出来，何青山想了想，还是过去看她。

蜷在被子里都看不清在哪儿，何青山掀起半截被子，才看到缩成一团的小孩。

手刚摸上去，就察觉到异于平常的温度，何青山皱眉，掏出手机。

等待医生的时候，用被子将她裹紧，听清了她的呓语。

“...妈妈...姐姐...别不要我...”

“...我不要自己...不要...”

看来无论怎样，小孩还是小孩，哪有那么坚强。

将蚕蛹抱进怀里，何青山低头轻吻她滚烫的额头。

笨蛋...怎么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