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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爹爹是宦臣

在我离开之前见上爹爹一面。”

“贫僧早就没有了俗缘。女施主找错地方了。快快离去。”

“出家人就不讲良心了吗?你不要我,当初何苦生我?如今,这世上,我只剩爹爹一个亲人,爹爹狠心不认我吗?”

“贫僧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施主再纠缠,贫僧要叫人请你出去了!”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出家人,不认我这个女儿。当真万物皆空,既如此,你这样大觉大悟,想必什么也影响不了你的修心了。”

曲雅说着就两手一扒,身上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赤裸胴体,房门还半开着,夜风吹了进来,她的海藻卷发随风轻舞,她虽然瘦弱,两只玉兔确实又大又白,仅仅贴压在一起,当心嫣红因为夜风的一丝寒冷,而勃起挺立,俏生生的,引人采撷。

她平坦小腹下是棕色微卷的耻毛,半露着神秘花唇缝,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

诺谱惊地忘了呼吸。

他从西域到中原,从清城寺到皇宫,什么困难和状况他没有见过?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就脱了衣服,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他因为长的高大俊朗,不是没有女子倾慕于他,从西域到中原,都不在少数,其中不乏相貌姣好,身份贵重的女子。

然而他一心向佛,丝毫不为所动。

但是她们再倾慕再大胆,衣裳半遮半露露出一抹胸肉就算是对他最大的色诱了。

像女儿这样上来就脱了精光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又是他的女儿,做父亲的怎么能看女儿的裸体呢!

强烈的震惊和羞耻让他身子有股诡异的燥热,他感觉小腹有种久违的胀痛感,他闭上眼睛喝骂道:“你还知廉耻吗?!”

曲雅款款走了过来,就那样赤着身子关上了房门,回头从身后抱住了她的爹爹。

一口舔在他的耳垂嫩肉上,如情人般耳语:“大师激动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甚至不是女人。大师既然万物皆空,我是什么样,在大师眼里应该没有什么差别才是。难道,大师是假大师,多年修佛,连个女色也跨不过去吗?”

诺谱努力压制住自己渐乱的心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曲雅吻着他脖颈嫩肉,两手从他衣领里伸了进去,抚弄他胸口小豆。

“验证大师求佛之心是否坚定。如果大师果然如你说的那样,万物皆空,那么我的执着确实是一场笑话,我再不来打扰大师。如果大师面对女色心不静,气不稳,那就说明你说的是假话,你心里有色,有女儿。”

“你这是偷换概念!本末倒置!”

曲雅不理会他的气急败坏,咬着他脖子,赤裸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大奶被压得变形,小手捏住他的奶头用力鸟动。

诺谱并不是贪念女色之人,否则也不会一心求佛,成了中原有名的高僧。

然而女儿的动作又快又猛,做惯了粗活的她力气又大,抱住他,他竟然用力还一时挣脱不开,不行,他不能再顾忌怕伤到她,手上留了几分力,他再不推开她,他就危险了,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蠢蠢欲动。

他忽然使出全力,用力一扭女儿的胳膊,想把她甩开,哪里知道她早就做好了提防,两人较劲间,一个不稳,双双摔倒在地上,曲雅恰好压在了她爹爹身上。

她不再耽搁,如果做不成她要做的,她就会功亏一篑,而她也必须尽快破了他的戒,看他这样子,不惜伤她,也是要把她推开的。

曲雅趁他摔倒痛苦之际,往他上身一爬,手捧着大奶就往他嘴里喂。

诺谱气地想破口大骂,嘴一张,奶头恰好挤了进去。

她爹爹不知疲倦地“惩罚”着她这个“妖精”(h)

诺谱目眦欲裂地推着女儿,触手就是她滑嫩的肌肤,他吓得收回手来,舌头推着女儿伸进他嘴里的乳头,然而是推是舔哪能掌握地那么准呢?

女儿全身赤裸,哪哪他都沾不得,他真是气急了,牙齿咬住她的奶头,真想一口咬下去,到底还是忍住了,他这一口下去,女儿能疼得晕死过去。

所以最后,就成了他含着女儿的奶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曲雅趁他怔愣混乱中,小手灵巧地伸进他僧袍里,抓住他粗长性器,上下撸了起来。

诺谱脑袋“轰隆”一声,他用尽力气,将女儿推的一个踉跄,破口大骂:“你疯了!你是疯子!”

曲雅不顾身上的疼痛,再度往他身上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大师慌什么?大师不应该像中原故事里说的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吗?”

“我不同你讲,你魔障了!”诺谱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曲雅哪能放他走,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