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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

第七十一章 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h)

欣柑不懂徐昆的渴求与纠结,嗫嚅,“因为、因为我喜欢徐昆呀。”小胳膊收紧,脸往他肩颈蹭了蹭,“徐昆疼我,对、对我好。”声音都在抖,还是小声地讨好他。

尽管徐昆没继续入内,下面的绷涨感已经很强烈,她觉得小穴的皮都快撑爆了,彷佛下一瞬就会皮开肉绽。她又疼又怕,呼着气儿拼命忍耐,眼睑泪液涟涟。

徐昆心底升起一丝失落,轻飘飘的,却把心肺都堵住了一瞬,带来刹那的窒息与闷疼感。

喜欢太肤浅。一朵花,一束烟火,一只宠物,一个朋友,都可以轻言喜欢。

其实他想听的是“爱”,更浓烈,更深层次,可以自身体直通灵魂的感情。正如他对她那样。

不过小姑娘韶颜稚齿,实在惹人怜爱;清喉娇啭,又跟只小百灵鸟在耳边唱歌一样。

徐昆轻易被取悦,啄了啄她的唇,“小嘴真甜。疼你,老公疼你。刚那些话就是唬你玩儿,心肝儿不怕。”柔声同她商量,“不全插进去,就一个龟头,好不好?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我保证弄完之后,心肝儿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徐昆面对欣柑的时候,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所有原则和自制力都薄弱得可笑。冲动上来,就想不管不顾把她给上了。欣柑哭几声,软着嗓子求几句,他又心软妥协。反反复复,根本控不了场。

欣柑还想再求,唇肉一热,“唔唔”,被他含住,话也被堵住,热气腾腾的舌头抵入。下面也在动,比刚才疼多了,尺寸骇人的蘑菇头,硬得根本不像肉,像木头,或是石头、金属做的,又似烧过的铁柱般,热力十足,残忍地把皮肉凿开,缺口越凿越大,终于凿出一个可容通行的孔洞,冠首迫不及待往内钻。

破气声潮腻短促,小女孩儿未发育完善的幼小花径被男人狰狞巨硕的性器插入。

俩人交缠的身体同时颤了下。徐昆是爽的,欣柑是疼的。

恐怖的酸胀感直冲头颅,欣柑差点疼晕过去。像被用了刑,还是直接在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施行,痛楚很尖锐,又飞快漫延开去,小腹连着整个下身都是密密匝匝的疼,两条腿抖得完全无法合拢,呜咽声在俩人相贴的唇齿溢出,负伤小兽般悲鸣残喘。

徐昆的舌头从她嘴里撤出,俩人的口液淋淋沥沥滴落。

女孩儿娇弱的哭声被释放,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睫毛、眼睑全是泪,额角也冒出大片冷汗。

徐昆知道她疼得厉害,忙迭声安抚,“嘘,嘘,不入了,心肝儿不怕,别哭,我不会再往里肏,就插这么点儿。”肉棒也没有着急抽动,耐心等她适应。

“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好难受啊……”欣柑哭得一抽一抽的,上半身打着摆子,下身太疼了,压根不敢动,脸皮白里泛着青紫,看上去极不健康。

这么疼吗?真没入多少。

徐昆拧着眉,视线下移。小女孩儿精致的幼穴被鸭蛋大的龟头撑开一个可怕的圆洞,穴口失血发白,单薄的皮肤撕扯得透明,小片毛细血管爆裂,泛起密集的鲜艳血点。

很残忍,也很美。有种让人想把她彻底玩儿坏的凌虐美。

他大半截杵在她穴外的阴茎肉眼可见更胀肿起来,硬绷得微抖,条条盘布的肉筋都在鼓噪不安。手背有点儿粗鲁地拂去她脸上泪液,语气是无法掩饰的躁戾压抑,“哭什么?知道老公多爱你吗?老子他妈但凡少爱你一点儿,这会儿早把你给操烂了。”

他的话实在刺耳,欣柑疼得两眼发黑,顾不上怕他,双手握起,无力地在他胸膛乱捶乱打,“我就哭,怎么啦?疼死了,你混账,出去,快出去……”

哟,成小野猫了?一双小拳头也就枣子大小,白嫩嫩,软塌塌,像被奶猫的软垫子挠痒痒。徐昆觉得新奇,又挺舒服。她的身子也软得像颗棉花糖,怎么揉,怎么抱,都招人疼,招人操。

他忍俊不住,“小丫头学会撒野了?我惯的你,嗯?”纵容地吻她雪白的脸颊,绯红的耳朵尖儿,圆润的肩头,“乖,别闹。心肝儿的小逼夹得我爽死了,不舍得出去。”伸手到她胸前,轮流掐住两颗乳根颠甩,乳肉翻起白波,两朵小粉花儿糜浪跳动。

他本意是撩拨欣柑,让她分神,自己反倒先看得两眼发直。

欣柑的奶子比同龄人大很多,身子却单薄娇小。胸前分量不轻的两团乱晃一通,重心不稳,往一旁栽去。徐昆大笑着揽住她。一双乳尖儿不用捏,已经充血,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红滟滟,翘得老高。

“讨厌,啊,啊,徐昆你好讨厌……”欣柑气得眼泪扑扑簌簌往下掉。

“讨厌?讨厌你硬什么?”徐昆屈指弹了弹俏生生挺立的小奶头,“小骚奶头,准你硬了么?”胸膛往她奶儿贴上去,果然奶头硬了之后,蹭着更舒服了。

欣柑推了他两下,强壮得像座小山的男人纹丝不动。精悍的肌肉把两颗嫩珠儿磨得又麻又痒。她忍不住娇声吟叫起来。

徐昆瞥一眼欣柑开始泛红的小脸,比刚才病入膏肓似的脸色顺眼多了,低头亲了亲她,“小骚宝宝,这么喜欢老公蹭你的奶头?”语气怜爱,又透出情欲的嘶哑,肉棒在她体内亢奋地弹了几下。

欣柑娇呼一声,身子轻颤,叶上露珠般动人。

勒得太紧了,且她一颤,穴里的肉也跟着颤,徐昆忍不住呻吟。

这小宝贝儿的身子真是绝,那么点儿小阴道,窄仄得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困难,偏九曲回肠似的,哪哪都是肉,紧、热、湿、嫩,每一样,带来的快感都是极致的。鸡巴比手指和舌头粗大得多,也敏感得多,体会就更深刻。重峦迭嶂的逼肉从各个方向挤压过来,不知死活地蠕动绞裹,龟头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舐吮,连最中央凹陷的马眼都被绵密地吸嘬。

他爽得后尾椎不停地打战,哑声问,“小心肝儿,好点了吧?我动动?”

“呜呜,疼,我疼……”怀里的小人仍是抽噎,喊疼,却没有明确拒绝。

徐昆知道她觉出点儿滋味来了,就笑,“听话,忍着,肏起来就没那么疼了。”

他稍微坐直些儿。俩人现在的姿势有点类似坐莲式,欣柑的腿原来环夹他的腰,后来疼得没力气,软绵绵地垂到他大腿两侧。

他圈扶起她虚疲无力的腰背,拈起她下巴核儿又吻了会儿,喂她吃了点儿自己的口水,侧颈轻咬她剔透的耳朵尖儿,低柔着嗓哄,“小乖,老公要动了。不舒服就告诉我,嗯?”埋在她体内的那部分阴茎开始缓慢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