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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

第一百零二章 他向来宠儿子,阿昆喜欢,他自然不会反对

“现在治疗艾兹病的抗病毒药物越来越多,效果越来越好。对有钱人来说,艾滋病已经不是绝症,勉强算是顽固的慢性病吧。你不缺钱,一线药产生耐药性,就吃二线药,再出现耐药,就换成叁线药。遵医嘱,服药得当,活到七、八十岁不是问题。不过活着和活着还是有区别的。不然为什么越来越多人呼吁安乐死在我国合法化?”

叨了这么一长串话,徐昆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啧了声,语气更淡,“你回想一下自己得了病毒性流感,高烧39度躺在床上,浑身疼得撒泼打滚,鬼哭神嚎那怂样,把疼感递增个十倍,百倍,还不一定抵得上aids病人治疗中后期的痛苦。”

他俯身拍了拍王詹的脸,“孙子,玩归玩,也动一动你的猪脑子,再不用就废了。老子可没那闲工夫一天到晚盯着你,好自为之吧。” 嗤的一笑,“瞧你这死狗样儿,瘾大人怂,他妈的废物点心。”

他站起来,摊开双手让旁边的护士拿消毒酒精棉一遍遍地拭擦十根竹骨般的雪白长指,垂眸俯睨王詹,“如果染上脏病,在外头不许跟别人说你认识我。”他为了王詹这破事儿,一宿没睡,脾气大得很。

话说得再难听,徐昆却是切切实实帮王詹躲过一劫。这件事儿之后,王詹虽然还是没能戒断性癖,却不敢再恣心放纵,而是选择了相对健康、安全的方式去满足自己的欲望。

所以,王詹不敢,同时也是发自内心,不愿意触徐昆的逆鳞。

只要欣柑一日跟徐昆在一起,她对他而言,就是forbidden woman.

况且,狗改不了吃屎。他自个儿都没法儿保证,对欣柑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好感,最终抵得上跗骨之蛆似的性癖。

欣柑真落到自己手上,最贴近现实的结局,也许就是最残忍的:她被自己弄脏,弄疯,扯入泥潭,大好的人生彻底被摧毁。

王詹自嘲一哂,又轻叹了声。

旁人看他花天酒地,追欢取乐;有时午夜梦回,心里空空荡荡,只觉身在地狱,没有一双可将他带离深渊的手。

“王詹,走了。” 引擎的轰鸣声响起,方者山已按下启动键,在后面高声招呼他。

王詹提声冲方者山应着,“这就来。”慢慢把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

……

次日欣柑返校,期末考试的成绩公布下来。

她发挥稳定,排名在年级中上游,甚至还往前进步了几名。她松了口气。如果能保持,高二分进文科重点班应该不成问题。

徐昆仍然是高叁理科班第一,甩开第二名将近叁十分,稳得一批。

他的班主任,各科目老师,还有四中高层,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心里绷了几个月的弦齐齐放松下来。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徐昆突然谈起了恋爱,他们自问管不住他,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只要他成绩不退步,就算是给了金主爸爸一个交代。

徐昆本来打算当天放学,就带欣柑回徐宅,临出门,欣柑来生理期了。与往常不一样,这次来势汹汹,小姑娘疼得脸色煞白,在床上打滚。

徐昆腿都吓软了,拿起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别,不用,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经痛,不用上医院的。”欣柑连忙制止他。真去了医院,恐怕会被医生笑话小题大做。

“不是大事?普通?”徐昆站床边都能听到她牙齿打战的‘格格’声。

他脸皮泛着青,比欣柑还像个病人,“是不是要等你咽气了,才算大事儿?”手指往手机屏幕划拉两下,弹出拨号键盘。

欣柑扑过去拽他的臂。

徐昆眉心拧起,被她扰得没法儿,弯腰把人横抱起来,没敢碰她的小腹。

“祖宗!消停!”他心疼又无奈,轻抵她的额,又湿又凉,全是冷汗,心脏就抽搐了下,“到底怎么搞的?之前也没这么折腾人。”拿手背帮她抹汗,“怪我没照顾好你。”嗓子都沙哑了,“小宝宝,想替你疼。真他妈见不得你受罪。”

如果不是这几天他都没插入过她的阴道,他差点儿怀疑是不是性生活过于激烈,导致她黄体酮破裂。

欣柑不忍心他把责任胡乱往自己身上揽,讪讪地坦白交代,“早上起来,我惦记考试成绩,心里很烦,就、就吃了碗冰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消了音。

徐昆额角青筋接二连叁跳起,脸沉得能滴下墨汁。

欣柑抢在他动怒前撒娇,“真的好疼啊,像有东西在里面搅动,又像被塞了好多石头,肚子一直往下坠。”白得莹透的小脸仰起,漂亮的杏眼泪汪汪的,泫然欲泣。

“该!我一连几天都没舍得动你下面。你就不能管管嘴?”话说得挺狠,声腔放得又轻又柔,他压根就拿她没法子,叹着气,呢喃,“怎么好,也不能放你干疼着。”光听她说,他的肚子也像被人刨开往里填石子儿一样难受。

欣柑的精神都随着血液流出体外,闭上眼睛,蹭着他胸膛,“你陪我躺会儿,好不好?睡着就不疼了。”

徐昆把手机调成静音,丢到一边儿。完全忘记了,他之前知会过他爹,自己两个小时左右会到家的事儿。

欣柑睡着之后也不安稳,眉尖儿蹙着,偶尔发出细弱的咽泣。

徐昆把右手从她睡裙里抽出。

“徐昆……”娇气的小孩立刻惊醒,带着哭腔抗议。

徐昆连忙把手掌贴回她微凉的小腹。

欣柑把绞痛的小肚子往他滚烫的掌心挨得更紧。

“别走。”她舒服得小声哼唧,跟她叫床时一模一样,滴沥娇啭。

徐昆来回摩挲她滑腻的肚皮,手指有意无意触及她腿心的小阴阜。真的很娇幼,未发育完善似的,偏又肉嘟嘟地鼓起,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种让人心尖儿发痒的软嫩。再往里还藏了个更小的宫腔,纯洁,稚嫩,紧窒,没被任何男人涉足,包括他在内。

“不走。老公疼你。”他低颈吻她,渐渐气息不稳,怜惜中带着些许亢奋,“等身子干净了,就换大鸡巴疼你?肏进小嫩逼,肏进小子宫疼你,嗯?小乖乖,你说好不好?”

“好,都好……”欣柑脑子昏昏沉沉,随口应和。小腹的热源缓解了身体的痛楚,她眉心逐渐松开。徐昆舔吮她的唇,她就很乖地把香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让徐昆含着。

“乖乖,舌头真小真嫩,老公又想口爆你了。”徐昆搂紧她,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吃她的小香舌,心疼她的同时,也是爽得不行。

吃个舌头都爽,他的小姑娘真他妈有毒。

他已经成瘾,体瘾心瘾,泥足深陷,这辈子都戒不掉。

把欣柑哄得睡沉了,徐昆出门去附近的药店给她买些药。止疼药副作用大,他其实不想给欣柑吃,但也不能让她硬生生熬着,他自己就先受不了。

……

徐竞骁瞥了一眼儿子床上的女孩儿,慢慢收回视线。

阿昆对同校的小学妹一见钟情,几个月前就跟他提起,寒假要带回家来。他向来宠儿子,阿昆喜欢,他自然不会反对。

他甚至懒得派人去调查。一个女人而已。

阿昆既看上眼,别说交往,娶回家都没问题。

徐家枝繁叶茂,可以联姻的人选多不胜数。他徐竞骁的儿子不需要为了这样的小事委屈自己,他本身的意愿最重要。

以后如果玩儿腻了,想换一个,给笔钱就打发了。

万一不听管教,给儿子惹来麻烦?那就关起来。是疯是病,是生是死,不过就是他一句话。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孩子。

他眼弧微垂,又递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