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章碧桃(1 / 1)

作品:《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萧云生看着一脸无辜的阿水,心底叹了一声。

“下次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和别的男人那么亲近?”

阿水揉了揉被拍疼的屁股,虽不明白萧云生怎么忽然生气,却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了。

她又不想和那个什么顾翎亲近。

萧云生和丞相谈好正事就要去寻她,哪想到看见她与别的男人并肩而行,言谈之间似有亲密之色。

当下就黑了脸。

把人都赶走,萧云生下了狠心,打了她几下屁股。

那地方柔软多肉,他打着打着竟然心旌荡漾,想起这小东西在床上的风情万种。

阿水却红了眼圈,疼倒是不怎么疼,主要是觉得难为情。

萧云生看她哭了,也有些无措,抱她在腿上,软声细语安慰着她。

他的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柔情。

“阿水,我这是吃味。你懂么?”

阿水被他那双不老实的手弄得有些绵软,只轻轻看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懂的。

“我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不喜欢你对别的男人笑,不喜欢……”

萧云生掐了掐她胸前,他似乎格外喜欢这地方。

“不喜欢你这想着别的男人。”

阿水想问那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为别的男人流水?

萧云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又松开她的衣带,大手滑入胸前柔软,大肆揉捏起来。

阿水现在肯定了,萧云生就是喜欢这个地方。

阿水能感觉到萧云生又是坚硬如铁。她被这手弄得燃起了火,嗯嗯啊啊地应着萧云生。

萧云生一看就晓得这丫头还是不懂,却也觉得与她的日子还在后头,慢慢教她、慢慢叫她懂就是。

“云生,啊,我、我难受……”

萧云生斜了她一眼。

“你难受?你是穴儿里难受?我可是心里难受!”

萧云生恨她辜负他一片真心,更恨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东西!

阿水冲他讨好地笑了笑。

云生不开心了嘛,她笑一下,没准儿他就开心了呢。

萧云生却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将她那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他的力道有多大。

“我要的信物呢?”

萧云生还不知道那帕子被人抢走了,只是听李总管嘀咕阿水姑娘前几日偷偷索要了针线。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左等右等却什么都没等到。

今日耐不住,还是问了。

阿水眼神有些游离。

那日之后她就再没有见过国师,可总觉得暗处有道目光紧盯着她。

她想再绣一个,这次不想绣什么诗,想绣个花啊草的。这难度系数一下子就上去了,这不这么多天了,也就绣了个叶子。

“阿水莫不是忘了?”

阿水觉得自己要是说是,萧云生怕是又要打屁股。

萧云生又开始叹气,不玩儿她了,把手抽出来,从自己怀里掏出个簪子来。

那簪子由上等白玉打造,通体透亮,做工精致,簪头是朵层叠的花儿。

清雅矜贵,同他这人一样。

“这是我送你的,可不要丢了。”

萧云生将这簪子轻柔地插进她发髻之中,眼神又有一瞬的温柔。

“这是碧桃么?”

阿水问。

萧云生没想到阿水倒是认出了这花儿。

碧桃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开得又闹又乱,不为文人所喜。

碧桃花下是男女幽会之地,寓意更是不雅。

首饰中用碧桃来做花样的也有,但是做簪子还是多以梅兰为上品。

是以,阿水一眼就看出这碧桃簪,倒叫他有些惊讶。

“是碧桃,阿水真聪明。”

可这碧桃确有深意。

唐伯虎写过一首诗赠其妻子:

碧桃花树下,大脚墨婆浪。

未说铜钱起,先铺芦苇床。

三杯浊白酒,几句话衷肠。

何时归故里,和她笑一场。

这诗写得浅白,却是一片真情。

萧云生的父母是贫贱夫妻,恩爱多年。

他们一路从当年吃糠咽菜到后来黄袍加身从未分离。先王送了这簪子给妻子,以表矢志不渝之意。

萧母将这簪子留给萧云生,就是让他送给自己未来的妻子。

不是王后,不是南朝的女主人,只是他萧云生的妻子。

萧云生只同阿水说了唐寅的诗,却没说这簪子的来历和意义。

阿水有些不好意思。

萧云生目光灼灼,她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应该投桃报李。

可她身上也没什么……不,是有的。

她摸呀摸的,摸得萧云生都有些气喘,问她在做什么?阿水却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一分为二,一半给了萧云生,一半自己留着。

萧云生愕然。

“这是什么?”

那是个巴掌大小的片状物,颜色陈旧,却很光滑。

“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分你一半!”

萧云生接过来,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这小东西还真古怪,宫中那么多奇珍异宝她看都不看,却将这么个破烂物件儿如此珍重。

萧云生心中暗笑,却有些心疼。从前她怕是吃过不少苦吧?以后他会对她加倍的好,宠着护着,给她想要的一切,让她每天开开心心的。

话说,她身上哪一寸他没看过?怎么以前没见过这东西?藏哪儿了这是?

萧云生想要收起那物件,却闻到一股与她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

他没有多想,不去管那东西。转念间,他心神一动,拿了把金剪来。

他二话没说,剪了自己一绺头发。

“阿水,你可愿意?可愿意与我结发?”

阿水觉得气氛有些微凝,但还是甜甜笑着。

“愿意呀。”

萧云生的声音还有些抖,他压下心神,还是问:

“你个小傻子,你知道结发是什么意思么?”

却不想阿水抢过剪子,也剪下自己一绺长发。

“知道呀。结发为夫妻,白首不……”

她还没说完,萧云生就吻上了她。

他知道,他们的相遇有些不堪,可他分明交付了真心。宫十二下那淫毒很是霸道,他却不肯低头,要不是与阿水行鱼水之欢,他怕不是真会死掉。

一开始,他与阿水缠绵不过是为了解毒,现在那毒性逐渐去了,可他还是一见她就想脱她衣服,想狠狠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想把自己全都射给她,想日日夜夜与她缠绵榻上。

想名正言顺地拥有她,想这一生都与她做爱。

这小东西说话多动人呢!

她懂这是什么意思!她也和他想到一处呢!

萧云生知道阿水未必真懂,可还是被她的甜言蜜语哄得喜极。

不用想,阿水又在欢快地流水。

萧云生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细细地吻她,从眉头到眼睛,从嘴角到发梢。阿水整个人都是香香的,他总怀疑那香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要不他怎么离开她一刻都想得不行?

阿水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

她能感受到萧云生的喜悦,心中也受到了感染。

却还是没明白,不过就是一句古诗,他怎么如此激动?

嘿嘿,可能因为云生刚发现她尽管失忆了还是很聪明吧?

她都懂结发是什么意思呢。

阿水摸了摸头上的簪子。

别人笑她痴傻,她却不是真的傻子。刚才她就看出来萧云生话没说完,这簪子可能还有别的来历?

她却没有多问。

一双小手将那纠缠的两缕发丝编成一条链子,穿过那半片残片的孔洞。

萧云生吻得动情,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阿水这是做什么呢?”

阿水很是认真,将这不伦不类的护身符放在萧云生的荷包里。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可要收好,它会保佑你的。”

保佑你江山永固,长生不老。

阿水皱了皱鼻子,不知道怎的,自己脑海里竟出现这么句话。

萧云生更觉一股暖意传来,从她身上一直流到自己心里。

管它是什么东西,管它名不名贵,只要是她送的,他都欢喜。

他笑起来,有三分暖,也有一丝调笑。

“阿水,你喜欢我么?”

阿水毫不犹豫。

“喜欢的。”

萧云生心头一暖,转眼又问。

“阿水喜欢桂花拉糕么?”

“喜欢的。”

“喜欢冰糖葫芦么?”

“喜欢的。”

“喜欢糯米藕么?”

“喜欢的。”

萧云生就知道,这小东西还不明白他要的喜欢和她以为的喜欢是两件事。

他也不再纠结,好歹阿水是喜欢他的。

“阿水,想不想做?”

做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