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63纠缠(1 / 1)

作品:《[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嵩山派处于嵩山最高峰峻极峰上,背山瀑布水流倾下之时有如匹练飞空。此处山势奇险却又不乏岩洞奇潭,若有那轻功绝佳醉心山水之人来此,倒是可以一探究竟。

而此时,林平之与令狐冲便是在瀑布之后的一处石洞之中藏身;二人皆是浑身湿透,形容狼狈。最初二人下得瀑布之时,还担心嵩山派弟子追来此处;幸而一炷香的光景过去,二人并未见有人从上方跃下,便也放下心来。

令狐冲叹了口气:“我杀他徒弟在先将嵩山派一干门人打成重伤在后,左冷禅定是恨透了我。此次上嵩山来,我本该更小心些的。”双手抱于胸前抑制了身体的微颤,令狐冲转向林平之道:“我若想逃倒是十分容易。只是,我怕自己连累了你。”林平之出言宽慰道:“放心罢。左冷禅有求于我,岂会允许门人对我横加为难?”

令狐冲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目前身体状况糟糕透顶心中又是气愤难平,便也没心思与林平之谈笑了。

先前被嵩山派门人堵截之时,令狐冲也不是不想杀个痛快;但他只需催动内力,身上就会愈发升温,想是那药已经流于血液肌体之中。意识到这一点,令狐冲便不敢再用内力,只是边打边退。毕竟,若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他可能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丑态……

狄修此计不可谓不毒。

想到此处,令狐冲不由暗暗咬牙:若不是顾及着林平之已入嵩山派,自己方才早将狄修一剑斩了,岂会只是予以刺字之辱?

看着对面那人强自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嘴唇也被咬得殷红,林平之几度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能说出“大师兄可要我帮忙?”这句话来。虽然他是想要眼前这人,然而他行事大多光明磊落,等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自己纵使有心又怎能付诸行动?

但是……令狐冲这般难受,自己助他解了药性,也算是“施以援手”罢?

林平之心中那些七七八八,令狐冲是一点不知;他甚至没想过要对方为自己解药性。感觉身体隐隐又有升温的迹象,令狐冲腾地站起身来:“你且等等,我再去冲下冷水。”话毕便向洞口的水帘走去。

“大师兄!”终于下定了决心,林平之上前几步,从背后拥住了自己朝思暮想之人:“昔日在福州我走火入魔,你曾为我纾解;现下,不如就让师弟我相助于你?”

在林平之想来,令狐冲多半会严词拒绝甚至出言大骂,是以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想,令狐冲竟是轻笑了两声,就着被林平之抱住的姿势转过身来,手指轻轻点上林平之的唇:“你?你想如何助我?”

从未见过令狐冲笑得如此具有勾|引意味,林平之一时竟然没回过神来。下一刻,令狐冲低声咒骂了一句,挣开林平之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我现在……似乎不太正常。”

原来是因为药物作用啊。林平之压下先前的惊喜之情,说道:“我等的……就是大师兄你的‘不正常’啊。”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了二人相贴的唇间——林平之竟是将令狐冲推向了石壁,而后用力地吻了上去。

一个是情之所至一个是药物所催,唇舌甫一交|缠,一切随之失控。令狐冲虽然渴求有人为自己解了体内的火倒也不曾将全部理智失却,双手搁于林平之肩上,不断在“推拒”和“拥抱”之间纠结。林平之却是因为令狐冲的欲拒还迎抛开了所有顾虑,吸|吮轻咬对方舌尖之时,手已经移向了对方的衣带。

忽然想到了甚么,令狐冲瞪大了双眼,猛地推开了林平之:“林师弟,别!”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林平之已经连撕带扯地褪下了他的上衣。

只看了一眼,林平之便愣住了:那人身上还有尚未褪去的淤青和牙印,从肩头一直向后延伸;无视令狐冲面上的窘然,林平之强自将对方的身子扳过——令狐冲背上的痕迹竟是更多!

眼前景象极尽暧昧,林平之却看得火大。深吸一口气,林平之涩着声音道:“大师兄,东方不败如此欺辱于你,你竟没反抗么?”他想听到的答案当然是“反抗”了:他所熟知的令狐冲,绝对不会甘心被男子压在身下;若是令狐冲当真心甘情愿,那才是大事不好了。不想,令狐冲竟然应答道:“是我允许他的。”

令狐冲说的也算事实。昔日他为林平之求情欠了东方不败一件事,自然就要还了这个情,即使是屈辱之事他也必须应承。然而,他却不打算把事情始末告诉林平之:林平之心思细密,容易胡思乱想;若林平之知道自己答应东方不败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一方面会心怀愧疚,一方面也会想岔了去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

令狐冲不说明实情,很大程度上也是不希望林平之多想;只是他忽视了林平之对自己的心思。话音才落,令狐冲就被身后那人死死抵在了石壁上;只听对方语气阴冷:“你怎么敢让他碰?你你这个……贱人!”

林平之素养极好,即使此刻气急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来;然而只是这样一个字眼,就让令狐冲惊得瞪大了眼:这个人,可还是自己所熟知的“林平之”?

在令狐冲发愣之际,上身最后一点布料也被林平之扯了下去。身后之人紧紧贴上了他的身子,以自身重量压制了令狐冲可能的反抗。

其实那两人多半没甚么亲热甜蜜可言——这一点从令狐冲身上的伤痕就可推测出来了。但林平之已是妒忌到了极点,一时间只想对令狐冲说些恶毒的话以泄心头之恨。扯住令狐冲的头发让对方被迫着仰起头来,林平之伏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极尽尖刻:“东方不败妻妾成群,想来一定很懂得风花雪月之事罢?你与他欢好过了,我这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怕是满足不了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余音未落,令狐冲猛地回身,一拳打在林平之侧脸上。林平之只觉面上一痛,身子也因突然袭来的大力退后两步;在那之后,林平之抚着脸颊,一时之间有些怔忡。

令狐冲从来没有对自己下过狠手!即便是气急与自己比剑之时,也是招招留有余力,不曾用这么狠的力道来打自己!

兴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林平之与令狐冲目光相对之时,看到对方眼中的屈辱与怒火,不由深感歉疚:大师兄身上的痕迹分明是给人凌虐过了,说不得他是被东方不败逼迫行了此事;他已遭此羞辱,我怎能在他伤口上撒盐?当即伸手去拉令狐冲的手臂:“大师兄,对不起,我只是气急才……”

令狐冲猛地将他手臂挥开,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别碰我!”而后向山洞洞口走去。林平之大声问道:“大师兄,你去哪儿?”令狐冲冷道:“冲冷水压制药性。若这法子行不通,自我了断就是。”

前一刻林平之因为愧疚,已决定不再逼迫对方;然而听令狐冲如是说,他心中忽然不甘起来:东方不败碰得,我如何碰不得你……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胆量和力气,林平之居然上前再度将令狐冲按在石壁之上双手将对方的手臂压制,不论令狐冲如何挣扎咒骂,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身体交合之际,二人皆是一声低喘。林平之是醉于被对方那处包裹的感觉,令狐冲却是由于先前服下的药茶作祟只觉自己体内的空虚之感得到了满足。

生怕被令狐冲逃掉,林平之一刻也不敢耽搁,深入对方体内后便立即动作起来。幸而有药物作用,令狐冲那处并不十分艰涩,林平之动作倒也容易些。

原来进入这人身体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么?林平之忽然后悔起来,自己不懂风月之道,若是弄疼了令狐冲不能让对方觉得舒服,那可如何是好?

其实林平之的担忧本是不必要。令狐冲素来寡欲,被药物一激,情|欲便来得更为厉害,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他人的触碰;即使林平之没甚么高明手段,也是满足了令狐冲最急切的渴求。然而……虽然身体上的需要被满足,令狐冲心里却是屈辱到了极点。

“林平之!”听得那人咬牙切齿,林平之叹了口气:“大师兄休要再乱动了,你若被这岩石的棱角划伤,师弟我可要心疼的。你可曾想过,嵩山派门人亲眼看见我二人一起跃下瀑布来,怕是早已认定了你我会如此。”令狐冲恨声道:“所以说,一开始你就不该随我下来。”

令狐冲的话语本该是恶声恶气,然而被情|欲侵染的声音变了调,听在林平之耳中就如同暧昧的轻嗔一般。在对方体内抽刺的动作不停,林平之轻笑道:“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兄欲|火|焚|身却袖手旁观?”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林平之将原本制住对方手臂的右手抽回转而握向对方腿间已然抬头的事物;只听令狐冲惊呼一声,继而身子竟在自己怀中软化了下来。

知道自己捉到了对方的弱点,林平之松了口气,伏向令狐冲耳边道:“我还以为大师兄这样的冷感之人是决计不会动情的。过了今日,你再不能将我视为兄弟了罢?”

他不说还好,一提“兄弟”二字,便是提醒了令狐冲:林平之是自己曾视为亲兄弟的人,如今二人于此苟|合,简直如同背德一般。

这般想着,令狐冲心中不免生出些负罪感来。微微侧过头想要开口让对方停手,对方的唇却趁势压了上来。纵然他心中十分抗拒,却是不由自主地接纳了对方纠缠上来的唇舌。

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之人,分明是温润雅致的;是从甚么时候起,这人变得如此强势了?令狐冲一时间有些恍惚。不容他细想,下一刻林平之便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被那突然进入体内深处的热液所激,令狐冲也释放在对方手心。

二人都已释放过一次,林平之却不打算就此罢手。

他不甘心。他对令狐冲爱慕许久,却出于敬意以及为对方的考虑,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得知令狐冲竟被别的男子碰过了而且还是这人自己松的口,他如何能甘心?

让那失却力气之人平躺于石地上,林平之开始打量令狐冲的身体。这人肌肤微微泛起了红色眸色有几分迷离,竟是十分诱|人;胸前那本该是粉色的两点,也因为动了情而微微充|血变红。

意识到自己想拿手去碰上一碰,林平之也不由脸红。终究还是被欲|望盖过了矜持,林平之俯下头去,在那晕红的一点上轻舔了一下。察觉令狐冲身子猛地一震,林平之不由问道:“大师兄可是喜欢?”令狐冲将脸撇向一边,恨声道:“怎么可能喜欢!”

令狐冲这人,林平之也算了解;对于这等羞人之事,令狐冲若说“不喜欢”,那多半就是喜欢了。因而他也完全忽略了令狐冲嘴上的抗拒,反是更加用力地以舌尖在那处打圈甚至将那一点完全纳入口中轻允,同时抬起手来轻捏先前被冷落的另一颗红樱。

“嗯……”情|潮被对方完全挑起,再度被林平之进入体内时,令狐冲甚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此刻真想问上一句:你是不是和旁人做过这事了?但他只是喘息和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就已费了极大功夫,哪里还顾得上开口相询抑或是咒骂阻止?

不知过了多多久,令狐冲于浑浑噩噩间依稀闻得有水声,无意识间便出声发问:“那……那是甚么声音?”这水声不大,却让人难以忽略;此刻二人离洞口尚有一定距离,若说是瀑布的声音,未免太不对劲。

闻言,林平之放缓了在对方体内进出的频率,而后凑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温柔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大师兄感觉不到么?你里面……已经很湿了。师弟我可从未想过,大师兄也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

令狐冲面色一寒:“你胡说!”“是么?”林平之轻笑两声,忽然使力将自己那物件全部送入对方体内。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令狐冲难耐地低吟一声,随即便是面色惨白:他听见了,随着二人肢体撞击声响起的还有翻搅的水声——竟然真是来自二人身体相连之处!自己怎会淫|乱如斯!

林平之本意可不是要羞辱对方,见令狐冲如此,连忙闭了嘴,继续挑|弄对方的身体。

到了这地步,令狐冲当真是再难自主。原本那药就已经让他烧得浑身难受,更何况林平之还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点火?终于是强忍不得,令狐冲将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松了劲儿转而搂向林平之颈间:“嗯……林师弟……”

将对方的呻|吟听在耳中,林平之不由欣喜若狂。这个清冷的男人,终于是被自己撩起□了么?对方的情迷意乱让他壮起了胆子,林平之居然做了他件他本不敢之事;俯身下去凑向对方耳边,林平之轻声道:“大师兄,你再把腿分开一些可好?师弟我也能让你更舒服些。”

若令狐冲此时清醒着,多半是要一个大耳刮子抡圆了打过去。然而他现在神志不清,听林平之说要让自己“更舒服些”,竟然当真将腿分得更开将对方的腰缠得更紧,在对方进入之时腰肢动作以配合对方……

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急促起来;终于,二人同时达到了顶点,瞬间石洞中只余瀑布水流倾下的声音。

得到了自己心系之人,林平之只觉心满意足。他本是极重责任之人,是以从前还心存犹豫,时常想着为了个男子抛下传宗接代的责任是否值得;然而当他与令狐冲行了此事,却忽然觉得只要能与此人日夜相伴,那些责任相较之下也没甚么要紧。大不了,自己从远方亲戚那里过继一个孩子来……

微微撑起上半身,将自己在令狐冲身上印下的痕迹尽收眼底,林平之不由微笑。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觉面上一暖,竟是令狐冲以手掌触了他的面颊。令狐冲动作仿佛是轻柔的爱抚,林平之的心却是瞬间入坠冰窖。

令狐冲绝不是要摸自己的脸——他是要打自己!若对方不曾脱力,方才那一下定是切切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以自己今日所为,他多半不会原谅自己了!

热度褪去理智逐渐回升,林平之目光对上令狐冲冷冷的眼神,先前的强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