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36床斗(1 / 1)

作品:《谈钱说爱[强强]

两人有日子没倾力做/爱了,江离工作劳心性趣欠佳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长期不间断的高质量性/爱几乎不可能。网上搞一夜情的那些家伙,一次尽兴便大赞对方功夫如何了得,在一起过几个月试试,多少银样镴枪头。男人的性,很多时候只是纯生理需要,“白天瞎鸡/巴忙,晚上鸡/巴瞎忙”,不要以为多牛逼,发泄而已,哪管对方满足不满足。

文渊曾是直男,自然深知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生点怨气,但从不责怪一句半句,反正可以自撸,午睡前来一发,晚上摊开屁股收水费,倒也开开心心。

江离一直为他的体谅感到愧疚,当下准备好好伺候一番。不料文渊存着同样心思,握着他的大家伙,舔棒棒糖似的,大加戏弄。

江离半躺半卧,看着他的唇线围绕硕根转动,鼻头一点白,上上下下,晃来晃去,心下甚是怜惜。

口/交并不舒服,享受者只有对方,特别是在深喉时,呼吸不畅,容易干呕。文渊纵然技术娴熟,但江离的鬼东西实在太粗,吞进喉管,用喉前软腭挤压摩擦,稍一加速加力,便有点吃不消。

江离见他为避免牙齿刮痛自己,竭力鼓起两腮,吞吐时“嗤嗤”有声,越来越不忍心,说道:“我不想一个人爽,宝贝……”

文渊不作理会,按住他的小腹,仍旧埋头苦干。屁股高耸,两片半圆形股肉闪着莹白光泽,中间一道细缝,伸向诱人的深渊。江离是老杆子了,对口/活的刺激敏感度有限,倘若闭眼享受,也就舒服二字,但是望着爱人美臀,遐想夹在臀瓣中的快乐源泉,腹下热气陡升,突然抱住文渊头颈,挺腹抽/插。

许是用力过猛,文渊头昏脑胀,只觉喉咙要被捅破,鼻孔“噗噗”喷着粗气,泪水打湿睫毛,视线渐渐模糊。

江离随即停止动作,歉然道:“咱们换个花样。”

“用不着体恤我。”文渊大口喘息,脸颊红彤彤的,居然有些不满。

他不给江离起身,两腿分开,跪在他胯旁,一手撩开屁股,一手扶着大棒,对准屁/眼。

“我先来,顶不住的话,你再舞枪弄棒。”文渊舔了舔嘴唇,做着似鬼脸非鬼脸的古怪表情,缓缓浅浅坐了下去。

撑开肉壁带来的紧致感,令江离感觉与他牢牢连接一起,不仅是身体相连,胸口微微起伏的心跳,仿佛也勾连起来。

他抱住文渊的腰。

“不许动,听话。”文渊撅着屁股,凸显腰细臀丰,腹肌线条隐隐,小肚脐圆圆的,叫人好想抠。

我老婆真是个尤物!

江离情动,伸手揉捏小渊渊,掌心顶着硬头,向下捋包/皮。

文渊呻/吟一声,重心后移,屁股下沉,把大家伙整根吞入,穴口快速收缩。

“夹死我啦。”江离爽得不行。

谷/道宽绰,插/进去软软绵绵,入口处却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箍环,一张一弛,勒得他欲/火沸腾,命根精索坟起,再硬三分。

文渊前倾后仰,不断改变重心位置,从而制造出小幅度吞吐大棒的节奏。

只见他上扬着脖子,发丝搭着额,喉结蠕行,肩膀忽伸忽展,掀动锁骨影线,胸前两点殷红分外锃亮。

江离迷乱了,从没发现老婆有这么性感妖冶的一面。男儿七尺,雄心万丈,京里会高官,席间服专家,潇洒转身后,无怨无悔甘做自己的胯/下之臣,何等酣畅淋漓,真不愧为奇才俊杰。

“老婆,我爱你!”江离忽然激动,全身战栗。

这一刹那,坐在身上的可人儿,好像是天下第一美人,强烈的攫取欲填满心房。他又想抱他的腰,狠狠耕耘。

文渊不给他机会,手按凉席,上身向后倾斜,抬起屁股,放半截大家伙出来透透气,然后沉胯,再度整根吞入。

用力过猛,两人都是一声叫。

文渊把双腿伸到他腋下,吩咐道:“扣紧了。”

江离抓住脚踝,目光从散落着细弱毛发的小腿,移到膝盖,移到大腿,再移到大腿根部,白润润连着肉墩墩的屁股,自己的大棒深陷中心,撑得小屁/眼胀大数倍。

真他妈好看,好看死了,江离舌底生津,馋得真想舔上一舔。

文渊开始大动,腰胯起落,肉/穴裹着爱人的生命之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吐吐吞吞。蛋囊甩来甩去,小渊渊乱颤。

江离爽利之极,呢喃着“快点快点”“慢点慢点”,试图指挥摩擦频率。

文渊调皮,反其道行之,叫快时便慢,叫慢时便快。棒头瘙痒正到紧要关头,忽而泄气,想缓一缓时,忽又快活得不可遏止。江离都快把头发愁白了,两道浓眉拧得似要嵌进眉骨。

“小坏蛋,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江离放狠话,气息不匀,语气软得如同求饶。

文渊最喜欢看他受不了的样子,主动权在手,可以调整屁股里的滋味,其热如火,微酥微痒,既舒服又不至于失控。

“缴枪不杀。”他脆着嗓音发话,带着嗲嗲的余韵。

“视死如归。”江离化身革命先烈,“哎哟,哈,哈,啊——”

文渊举屁股猛撞,每一记“啪——”,伴随一声“咕唧”,肠液丰饶,沿着棒壁细细密密流下。江离的耻毛湿滑一片,囊袋也尽是湿意。

“你个小魔头!”江离恼了,放开他的左脚踝,探囊取物,攻击小渊渊。

文渊哀求:“不要!”

小渊渊此时软趴趴的,倘若被他玩得兴发,前后一起舒爽,何来招架之功。于是屁股急振,把大棒磨得快感集聚。

江离妥协了,哪个男人在鸡/巴欲癫欲狂的当口,手上有气力,手的动作还不走样?

文渊汗如浆出,股下全是水渍,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肠液,谷/道滑腻腻的,每一口吞吐,渐有夹不住的错觉。他知道是时候了,再不让老公满意,体力越来越不济,遭到反扑,宁可做婊/子被千万嫖客轮,也要好过三分。

他从来没怕过谁,却真的怕江离,此人体力充沛时便是魔兽。

文渊高速振动屁股,压着大棒潜龙勿用,小渊渊则龙跃于渊,张牙舞爪。卧室里汗气重重,肉色无边。

江离蓦地收腹,发出低沉的吼叫,抱着文渊的胯骨,不让他乱摇乱摆,命根玩命儿往里戳,亿万子孙玩命儿往外涌。那劲儿使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一坐而起。

终于亢龙有悔了,沉沦的快乐,随着释放的瞬间,腐心噬骨,渗入四肢百骸。

江离重重倒下,手臂卸力,放开文渊,向两边舒展,跟革命烈士似的,脸上挂着放松和满足。

文渊抬着头,仰着面,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呼哧哧”大出气,肩头兀起,脖子好像缩进胸膛。汗水涔涔,犁出一道道水壑,眼睑粘粘的,连眨一眨眼的力量也没有了。

“老公抱抱……”他咳嗽几声,想慢慢坐起直身体,扑进江离怀抱。

江离说:“不抱,要看你的骚屁/眼。”

文渊“嗬嗬”傻笑,脚掌蹬着床面,勉力提起屁股,股肉轻颤,很不情愿似的一截一截吐出大棒,铅灰色的蛋囊贴着会阴,深红穴口贲张。

江离托住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来。”

文渊乖不胜乖,肉/穴边的褶皱向正中合拢,然后迅速打开,再合拢,再打开,便如菊花吐蕊,乳白色的精/液一点点流出。

江离就像欣赏一幅美景,神情贪痴。文渊的私户轻滑溜霜,既干净又清爽,十分难得。

“看够没有……”文渊艰难说,体力消耗过大,好想躺下来歇会儿,“帮我擦……擦一擦。”

江离冷笑,把他放倒,提溜着腿,抽湿纸巾,在他屁股上草草一抹,扶起棒头,塞进扩张的小/穴,一日通根。

“要死了,你居然没软!”文渊惊悚,“我要休息,老公,给我二十分钟时间。”

他一次厮杀的持久力稍欠,但连续作战的能力强悍,休息二十分钟,补充水分,不怕不生龙活虎。

江离哪能给他机会,坏笑道:“你没到高/潮,我心难安。乖老婆,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你……”文渊推搡着,祭起哭腔,“我要喝水……我要尿尿……”

江离斜眼睨他,眼斜眉斜嘴儿也斜,洁白的牙齿斜光一闪,那倾斜的坡度仿佛抖落一世之邪狂。

“啊——”文渊大叫,残花败柳一般栽进**的泥淖。

有种干死爷!

卧槽,爽到哭,爽到爆炸!爱死你的大家伙了!

爷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为什么不早点弯!

两天三夜过后,江离只身飞赴北京,老婆那边管一星期饱,全身心投入物质食粮的觅取当中。

文渊病恹恹的,无力送他去机场,看着他出门,不禁生出些许庆幸,拿起手机拨打叶环电话。

“快来我家,快!爷需要你!”

“怎么了,老大?”

“屁股痛,江离那混蛋,把爷的肠子日穿了!”

叶环吓一跳,二话不说,虎虎生风赶来,十万火急送医,一路心疼得要死,大骂江离不懂怜香惜玉。

肛肠科大夫老于世故,一做检查,即使文渊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也猜解到其中三味,板着脸孔教育叶环:“内出血,还好伤得不算严重。请你多多爱惜他一点,做0很伤身,肛/门松弛不可逆,不控制次数和时间,肠管通喉管,吃完就拉。以后每次做完,拿热毛巾为他敷一敷,再做做按摩,勤加护理,才可能长久性福。”

叶环唯唯诺诺,向毛/主席保证,敢不以爱妻号为人生首要目标天打雷劈。

文渊面红耳赤,眼睛乱瞟找地洞。

大夫开了几喂药,交待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两人总算脱离尴尬一幕。

回家后文渊不顾屁股带伤,找出通讯录一翻再翻,筛选和自己关系最近的几个联系人,仔细斟酌掂量。叶环奇怪,问他想干嘛。文渊也不隐瞒,把杂志社遇到的危机和盘托出。

叶环懂了,问道:“你准备帮江离筹钱?”

文渊说:“他的圈子窄,谁有那么多富余资金借给他,况且酒肉朋友占了大部分。办杂志风险高,市场竞争激烈,很难做得好,多少雄心勃勃的杂志社亏了又亏倒了又倒。说实话,我不相信他能搞到钱。”

叶环不满道:“把你伤成这样,你还念着他。”

文渊“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老公,我不念着他念着谁。明天回南京,拼人品去。”

“不行!”叶环瞪起大眼睛,“不给去,你要养屁股。”

“医生说没事了。”文渊表现得不以为然,但屁股里阵痛不断,着实有些发毛。

叶环百般劝说,见他无论如何不听,其意已决,便说:“好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南京,从头到尾照顾你。”

文渊想想允了,身边能够照顾自己的人,除了小屁孩还真不知道有谁,和小雅嫣嫣关系再好,终究是两个女人,被/操得肠穿肚烂这种糗事,怎么可以对她们说?

叶环还在放暑假,离开学尚有半个月,提前回的上海,文渊答应带他同行后,当晚便在家里住下,进入实习小保姆状态。

次日向小雅借车,小雅低声说:“实在不行,一定记得找我。我们两对不但是形婚对象,更是好朋友,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用不着太生分。”

文渊哈哈一笑,挥一挥手,载着叶环扬长而去。

平静安详的岁月已然过去,又到战斗时刻。胜耶?负耶?文渊不知道,也不去算,因为结果不是算出来的,是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