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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2B楼里欢脱多

洋房里要啥有啥,直接拎包入住,男人行李都简单,当天这三位都入住了。

别说,这里就是跟别的房子不一样,整幅落地的窗户显得房间十分明亮,中央空调呼呼的送着凉风,柔软的大床比出租屋里几十块的木头板床强多了,最让人喜欢的是,洋房门前自带了个小花园,已经硬化了不少,还摆了几个阳伞藤椅啥的,瞅着就上档次。

几个租客十分满意,当天把一年的租金交了。

白大骉做生意,陪着笑在双开门的冰箱里塞满了肉串,汪焱是个健美教练,得到申请后在房间里吊了个沙袋,黄小宁一**型网虫……自从搬了四台?!电脑进来后,就没怎么出过房间,一直闷在里面捣鼓淘宝生意。

白大骉早上进货晚上出摊,汪焱下午上班晚上练拳,黄小宁全天候不分时间,饿了就出来窜拉一圈找吃的,活脱脱一只大耗子,房子里顿时热闹不少,人气十足。

维少爷拿着到手的三万多块房租,偷偷摸摸一张张的藏在了壁橱的夹缝里,口袋里就剩下百八十的零票。

摸摸口袋里的钱,王维坐客厅里长吁短叹。

你说那人怎么就这么心狠手辣呢,口袋里只要出现百元大钞,一定会莫名其妙的不见,难道他手里只要有了超过一百元的票子就能干出十恶不赦的坏事?

唉,人无千日好啊。

想当年,王维也是个夜夜出入各种**的玩家,混得是风生水起巨浪滔天,连道上的兄弟都尊称他一声维少,全城高档酒吧夜店没有不认识他,王维也成了为数不多用脸刷卡的金主儿之一。

可惜啊,当年一掷千金的维少,如今‘落魄’的只能出租自己的别墅了。

想想都觉得心酸,王维捻起衣角蹭了蹭眼睛,假惺惺的拭去那根本不存在的鳄鱼泪。

种恶因,结恶果。

世事难料,谁能说的清楚呢。

十年前的王维,以为自己这辈子会待在无菌的实验室里,穿着严谨学术的白大褂,用探究的目光记录着数据,安静充实的生活。

五年前的王维,以为自己会死在任何一场的群架里,或者被一酒瓶开了瓢失去记忆。

一年前的王维,再没有任何对未来的设想了。

王维叹了口气,抛去脑中让人心烦的念头,抄着裤口袋溜达出去透透气。

黄小宁难得大白天出现在人前,小胳膊小腿的,正满头大汗的拖地呢。

黄小宁这孩子乖得很,不忙的时候帮其他人打扫房间,连带着连客厅都收拾了,王维摸摸乖孩子头,“咱家二黄就是勤快。”

得到了房主的赞许,黄小宁呲牙一笑,拖得更来劲了,“这都是维少的功劳啊。”

“少贫,以后叫我大维,维少听着别扭,”王维走进厨房,随手从台子上摸了包饼干当午饭啃,“我什么忙也没帮。”

“哎哟大维干吃饼干怎么行啊,”黄小宁大惊小怪的冲上来,从冰箱里翻出包奶,倒在碗里搁微波炉里热着,翘着脚坐在厨房台子上,爱不释手的摸着高档厨具,“以前我住那地儿,那破网速,回回都跑单,您这儿网速真不是盖的,下载个高清电影只用两分钟,果真神一般的速度啊!”

王维靠在台子上笑,眼睛眯成两条毛线,“小东西,不好好做生意,下什么电影。”

“都是好东西,”黄小宁神神秘秘的靠过来,挤眉弄眼,“回头给你拷贝过去。”

“成。”

黄小宁从微波炉里端出热好的牛奶,殷勤的递到跟前,“大维,喝奶。”

这孩子也忒乖了点,许久享受过如此帝王般的待遇的王维居然有点不适应,眼角抽了抽,稳了手把牛奶接了过来。

黄小宁又问,“要男女的,男男的,还是人兽?”

王维毫无形象的……吐奶了。

这黄小宁,年龄不小,面相特别显嫩,个头也不高,可那股子古灵精怪的劲儿,还真有点让人……掐死他。

话说着,白大骉从房间里出来了,换了身万众瞩目的‘工作服’,大红米老鼠的围裙,黄色比卡丘的帽子,还有绿色大象拖鞋,精心打扮的连他妈估计都不认得。

见王维跟黄小宁都在,白大骉忙招呼两人,“等支起摊去我那儿吃点啊!”

白大骉人长得粗,可心老细了。

住这儿的人水电均分,白大骉知道自己洗肉穿串水电用的多,心里过意不去,总是让其他人去他摊上吃饭,找找贴补。

王维看看表,差不多五点了,也该吃晚饭了,今晚就吃白大骉的了。

“行,叫着着了火的汪汪一起去。”

“着了火的汪汪,谁啊?”黄小宁乖宝宝发问。

王维乐,斜楞着眼,瞅着汪焱的房门笑得花枝乱颤,“二黄啊,你大哥你都忘了。”

王维那明显唤狗狗的口气把黄小宁气得满脸通红,蹦着冲王维狂叫,“你不能这样啊,我什么品种他什么品种啊,我就是一贵宾犬,他就一……”

只听房门咔嚓一声,汪焱面无表情的走出来,上衣没穿,搭在肩膀上,露出身上久经锻炼绝对能揍人揍到爬不起的肌肉,“我是什么?”

性格冷,不爱搭理人,攻击力超强的物种啊。

黄小宁面皮抽抽,连忙改口,“是……是高贵孤傲的松狮!”

汪焱瞪了王维一眼,表示了他对那个‘着了火的汪汪’称谓的不满。

王维向来皮厚,压根当做没看见,室友之间起个外号听着就亲切,王维走过去跟白大骉勾肩搭背,锤锤他结实鼓鼓的胸肌,“大骉啊,还是你可爱一点。”

白大骉面红耳赤,捂胸吭吭哧哧,“别啊……这么多人……搂搂抱抱的……”

这在男人之间不是最常见的打招呼方式吗,至于跟被夺了贞操一样,王维恼了,一把推开害羞的白大骉,“你黄花大姑娘啊,摸个胸就受不了了,你去公共澡堂还不得羞愤而死!”

白大骉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脸成一张大红布,“我从来都不去的……”

“原因,给爷们说清楚!”

王维揪住白大骉的围裙,青面獠牙的仰着脸质问比自己高壮半头的男人。

这壮熊该不会是有别的取向吧?

王维对这事忌讳莫深,誓要问清楚。

黄小宁跟汪焱两人袖着手在一边隔岸观火,对逼人爆**这种不道德的事相当兴趣。

白大骉脸都红得发黑了,软弱的老实交代,“小时候跟小伙伴一块儿去河里洗澡,我……不知怎么的我下面肿了,他们笑我是烧火棍……”

死一般的寂静。

黄小宁当什么也没听到,使劲抠桌子上的花纹,但耳朵红了。

汪焱继续面无表情。

王维死鱼般翻了翻白眼,吐出一口浊气,决定先不跟这个脑缺的壮汉一决雌雄,转了个话题,“……走,吃饭去,爷饿一天了。”

白大骉手脚麻利,没一会儿把摊子支了起来,正忙活着架凉棚,身上的背心全都湿透,紧紧贴上古铜发亮的皮肤上,雄性气息浓烈。

王维坐在小马扎上,做起了甩手大爷,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黄小宁人小胳膊细,极有眼力见儿,勤快的跑前跑后帮忙整理肉串什么的。

“哎,那个汪……汪什么来着,能帮忙扶着点咩?今天风好大……”白大骉冲着汪焱喊,顺道附送俩殷切的‘求帮助’眼神。

王维觉得自己汗毛都让这股娇风吹倒了,抖了抖膀子,拎着马扎找别地儿蹲着了,汪焱老神在在过去扶住架子,白大骉感激的冲他笑了下,很够分量的呲出全口白牙。

两人都是有气力的人,三下五除二支起架子,生火烧炭开始做生意。

先烤了五十串肉串招待房主跟租友们,人逐渐多了起来,白大骉小跑着招呼客人去了。

从背后看,白大骉虎背熊腰,男人味十足,倍儿有安全感。

可性格……唉,不提也罢。

白大骉手艺不错,肉买的也好,味道足足的,王维咬着肉串,含糊不清的说,“哎有肉无酒不尽兴,谁弄点啤的的来?”

黄小宁积极举手,“我去!”

话音未落,白大骉又扔了三串烤好的大鱿鱼在三人面前的托盘里,一边忙活着的点单一边指着桌下面,“下面有,拖出喝。”

王维用脚踢了踢,桌子下面果然有几捆瓶装啤酒。

嘿嘿,这大骉还真爽快。

黄小宁酒量差的可以,只喝了一瓶半,舌头就大得不像话,话蹦出嘴都不带过大脑的,“汪……汪啊,你在哪个美容中心做……健身教练啊?”

汪焱喝了好几瓶了,还是面不改色,可见酒量深不见底。

他在一家健身中心做教练,上一天歇一天,平时还带带学员什么的,工作比较清闲。

汪焱也不搭理黄小宁,一副‘生人勿近’的狗样子,一看就懒得理人。

王维推开腻在他身上直淌口水的黄小宁,“去去,死一边去,爷裤子都皱了,”又启开一瓶啤酒放汪焱跟前,慢条斯理的爆新闻。

“听说,你正遭受一个五十多岁的‘风情万种’的富婆丧心病狂的追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俩狗男男是重头戏,要耍下打牌,大家猜是什么狗性格的人n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