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32章(1 / 1)

作品:《七零金刚芭比

那边鱼阿蔻在急症室接受检查。

这边有几人在院长办公室焦急的等待。

于古不停地望着挂在墙上的时钟, 急的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医生怎么还没出来通知伤情?

表面无伤的鱼阿蔻,不会真的伤到了内在吧?

越想越不安, 神色严肃的嘱咐坐在旁边手中捧着奶糖的男人。

“宋真, 你现在去找院长借医疗车,并去联系京城的医院,如果鱼同志的情况不乐观,我们连夜送她去京城。”

“是!”

于蒙给自己腹部伤处涂药的手顿住, “二伯,不会这么严重吧?”

他猜测鱼阿蔻的伤会很重,但没猜到严重到会有丢命的程度。

“怎么不会?”于古停下脚步, “大小蚁那两人的双腿看着血肉模糊, 十分凄惨,可那些都是皮外伤, 用水泼醒,他们能立马龇牙咧嘴的叫疼。”

“可你想想那些身高体重,是鱼阿蔻两倍的人都伤的这么重, 那以一人之力歼灭他们的鱼阿蔻伤的该有多重?”

“人受伤时, 怕的不是皮外伤,而是眼睛看不到的伤。”

“二伯,你得救她!现在就送她去京城!”于蒙急得伤药都顾不得涂了。

“你别着急, ”于古望着时钟, 心里没底,“再等等,听医生怎么说。”

望着半天才转一圈的分针, 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捏着竖起的眉心纹,提起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你把你见到鱼阿蔻后的事, 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说详细点,祝豪那小子说的太简练,许多事我还没弄清楚。”

于蒙的情绪立马高昂起来,手脚全动的比划着。

“二伯你不知道鱼阿蔻她有多厉害,看着瘦弱无力,可她面对着那些壮汉丝毫不慌,只见一个鸽子翻身立在那些人面前,好似身后站着无数士兵的迎风大吼,‘兀拿小贼,拿命来’…”

“咚咚咚…”

于古听的脸黑成锅底,屈起手指敲了侄子满头包。

“说人话!别把你看过的小人书拿出来说。”

看着于蒙捂着额头,委屈的眼眶泛红,于古无奈的叹气,他们于家的男人,个个身强力壮,在战场上拼前程。

而三弟家的这根独苗,在娘胎里就因于家的动荡没养好,出生后更是体弱多病,十岁前常年与药为伍,他们只希望他能平安长大,上战场什么的想都不敢想。

偏偏这个小侄子,自小就想着上战场,在他闹脾气不吃药时,只要说起战场的事,他就听的两眼冒光,药给多少吃多少,可这病秧子的身体,估计在去战场的路上就得玩完。

于是这小子大哭一场后,就养成了个天天抱着武侠小人书看的习惯。

也留下了个碰到打架之事,就用武侠风解说的习惯。

“我说的就是人话,”于蒙吸着鼻子反驳,“二伯你不知道,鱼阿蔻是真的厉害,你也看到那锅了,她就是用那口锅,木着小脸,一锅一个大男人,对方自然不服要反击,挥着铁棍上前,鱼阿蔻不慌不忙的持锅迎上,眼神凌厉的道…”

说着说着,语气不自觉的又跳到了武侠频道。

于蒙无力的坐下来,捏着眉心皱纹,从这些话中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鱼阿蔻轻轻甩动衣袖,看着倒在脚下的手下败将,不屑的冷哼,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亦敢为非作歹?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饶你狗命,他日若让我得知你死性不改,哪怕千山万水,我亦必来取你项上人头!大蚁感激涕零的跪地叩首道谢后,搀扶着兄弟远去,心中发誓…”

“容我提醒你,那些拐子如今在刑讯室。”

于古忍着想再敲小侄子一顿的欲望,黑着脸打断于蒙还要说下去的话。

他忍着耐性听了这么久,有用的没听到,倒是听了一耳朵的战斗描述。

“二伯,你别这么较真,意思懂个大概就行。”说的口干舌燥的于蒙,端起搪瓷缸吨吨吨的喝水。

于古梗眉立眼,“我再给你次机会好好说,你要还是这样说,我明天就把你那些书烧了!”

于蒙立刻站好,实事求是的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说完偷觑着二伯的面色,脚下做着准备,要是二伯露出丁点不满,他立刻调头回家藏书。

于古手指敲着桌子沉思,这样说来,鱼阿蔻会不会功夫不知道,可有一身巨力却是铁打的事实。

可惜她目前年龄还太小容易发生意外,不然…

“砰砰…”

敲门声响起。

于古从沉思中回神,以为是医生忙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同僚,不禁有点失望。

李文带着宋真进来,不等坐定,急声问:“看你让宋真做的事,是不是鱼同志有什么不好?”

“主治医生没出来,我只是做两手准备,”于古反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文取下头上戴着的前进帽,擦着汗,“六人已经交代过了,我们的同志也从藏身地点救出了另外几位被拐之人,只是不管如何审讯,六人也无法完全交代出,以前被拐之人的下落。”

“要不是还需他们想起之前犯下的事,我现在就去把他们毙了!”李文重重捶着桌面,“利用别人的好心干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们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于古点头,“他们流窜犯案了这么久,肯定还有他们自己也记不起来的被拐之人,等鱼同志情况明了,我们和地方上办好交接,把他们转移走吧。”

李文脸上露出笑意,“这次多亏了鱼同志,要不是她,咱们还得追着这群人的屁股跑。”

待想到躺在病房里,目前生死不知的鱼阿蔻,脸色又凝重起来。

“咚…”

敲门声刚响起一声,李文一个箭步上前,扭开门栓。

还待再敲门的李主任,手举在半空中,看到房间内四人急切的起身,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

面上意义不明之色更重,迈过门槛关上门,“那个…鱼同志…”

“鱼同志怎么样?!”几人同时出声问。

李主任以拳抵口,干咳两声,“鱼同志伤的不重。”

“那就好那就好。”于古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籁之音。

于蒙放松的瘫在椅子上。

李主任再次咳了两声,面色古怪道:“准确来说不是伤的不重,而是鱼同志除了肩胛骨骨裂,需要用三角巾固定一个月之外,并没有别的大伤。”

“不可能!”于古和李文异口同声。

于古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反驳:怎么不可能?鱼阿蔻都能以瘦弱之躯以一敌六,把他们追了半年的团伙制服,还能有什么不可能的?

是他听了凌家小子的话,又在急急赶往的途中,脑补了祝豪的只言片语,所以才在侄子说鱼阿蔻伤很重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

不止是他,是他们所有人都不相信,蚂蚁撼动大象后,蚂蚁会不丢半条命。

李主任额头滑下颗冷汗,“事实确实如此。”

于古眼神火热的问:“那你们怎么检查这么久?”

李主任面上闪过尴尬,他能说他们根本不相信第一遍的检查结果,又检查了好几遍,都差点把鱼同志切片研究了吗?

十遍一模一样的检查结果,并排摆在一起,才让他们相信鱼阿蔻除了肩伤并没有大碍。

再说时间久也不能怪他们啊!

还不是于同志早早的就派人来通知过他们,说晚点会送来个伤患,为让他们引起重视,还特地表明了伤患的身份,并再三嘱咐这位伤患的重要性。

得知鱼同志受伤的原因,再加上送她来时的那位男人的做态,他们会误会不是很正常的事?

李主任怕他们认为自己医术不精,把检查的过程说了一遍。

末了神色郑重的说:“虽说鱼同志这次受得是轻伤,但通过检查我们发现,鱼同志营养不良的情况十分严重,她的骨骼发育跟不上年龄,她并不是像我们看到的只有12岁的样子,她的骨骼显示她今年已经14了,如果长期以往,她的情况会很不乐观,说不定早夭都有可能。”

李主任想起躺在病床上瘦弱的小姑娘,再想到她躺在这里的原因,尊敬的同时多了许多怜惜。

鱼同志确实是营养不良,但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希望引起上级的重视,给小姑娘多谋点好处。

“鱼同志在检查期间晕过去一次,是饿晕的。”

“我这就去给她送奶糖,我以后会从津贴补助里拨出钱给她买奶糖!”宋真低头掩去泛红的眼眶,小英雄没事真是太好了。

于古和李文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

李文戴上帽子,“辛苦了,李主任,我们现在能不能探望鱼同志?”

“可以可以,几位跟我来。”

坐在病床上的鱼阿蔻,听着女医生的话,小脸上泛着绯色的羞意。

女医生语气温柔怜爱,“…所以初c都没来过的你,以后一定要多吃点营养品,更不能碰冷水,特别是冬日,不然到时你会腹痛难忍,且会留下一些寒症。”

鱼阿蔻乖乖点头,“谢谢孟医生,我记住了。”

孟医生看着乖巧的她,心中怜爱更胜,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小姑娘微黄的发尾。

“院长已经批了我申请红糖的报告,下午出院时你带走,回去后每日都冲杯红糖茶。”

鱼阿蔻抿嘴笑,“红糖我家有,就不占用公用资源了。”

孟医生心里感慨,不愧是小英雄,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小姑娘肚子都填不饱,家里哪有余钱买红糖?看来等下得偷偷塞进小姑娘的筐里。

转过这个话题,细细的和鱼阿蔻说一些生理知识。

于古等人就是此时进来的。

鱼阿蔻连忙坐直身子。

于古看着她用白纱布包的高高的肩膀,快走一步上前拦住。

“不用坐直,你现在的肩膀可不能用力,不然骨头长不好。”

鱼阿蔻想打招呼,却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们。

于古看出她的迷茫,笑着介绍,“我叫于古,是宋真的上司,这位是我的同僚李文同志,送你来的这位同志名宋真,另外这两位同志是…”

鱼阿蔻一一打着招呼,到于蒙时顿了下。

望着高兴到不行的他,曾发誓要揍他的念头烟消云散。

见于古明显是有事要和鱼同志说,两位医生悄然离场。

宋真和另两个同事,架起不愿走的于蒙走出去守门。

等病房只剩下三人时,李文取下前进帽,弯腰鞠躬。

“鱼同志,我代表所有人谢谢你,不管是被拐的还是目前来说安全的,前者你救了他们,后者你帮他们消除了一处隐患。 ”

“而我们更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过阵子才能把他们绳之于法,而这段时间差,我们并不能保证没有人再受害。”

鱼阿蔻被这么郑重其事的夸奖,弄红了脸,认真的解释。

“我只是凑巧碰到这事而已,换做其他人,肯定也和我的做法一样,只是那几人对我没防备,所以才会栽在我手里。”

于古笑的和蔼可亲,“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知道了,如果你没有救人锄恶的心,以你得情况,肯定能轻轻松松的逃脱,而不是奋起反击,如果你不是力气大,这次恐怕会是九死一生。”

鱼阿蔻想说,我就是知道自己力气大,才敢上的啊。

于古接着说:“你抓的这六人不是普通的拐子,他们是流窜了许久的犯罪团伙主力,这个团伙拐人手段高明,分工明确,俨然形成了一条独特的买卖链。”

“我们追了这群人许久,只是这群人太狡猾,逃亡时经常化整为零,行走于深山老林中,对我们的抓捕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难度,这次追捕也是如此,不过短短的十天,他们就从千里之外的a城跑到了c城。”

鱼阿蔻了然,他们抓捕难是因为他们的顾虑多,既怕敌人狗急跳墙伤害人质,又怕大肆宣扬下会造成人民群众的恐慌。

再说如今并没有实名制一说,抓这种人的难度不亚于在大海里捞鱼虾。

李文想起某件事笑了出来,“她们这次本也是想干一小票就逃向n城,但菜花蛇看到你时起了贪心,于是就动了歪脑筋,为了你,她们准备了好几个计划,‘被抢’是其中最简单的一个,但没想到只是‘被抢’就把你引上了钩,也让她们始料未及的落了网。”

李文想到那些目前下落不明的被拐之人,脸上笑容又变回了凝重。

鱼阿蔻摸着自己的脸,满头黑线。

原来根本不是她误打误撞,而是对方本来就有预谋。

见气氛凝重,鱼阿蔻活跃气氛,“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感谢我,而该感谢我这张脸,多亏它长得好才能让菜花蛇心动。”

两个人看着小姑娘故意捧着自己的脸臭美,不禁大笑出声。

于蒙听着病房内传出的大笑,不禁呈八爪鱼状趴在门上,侧耳倾听。

心里好奇极了,里面到底说了什么,让他那一向严肃的二伯笑成这样?

宋真板着脸拉下了他。

于古笑完坐下来,“鱼同志,虽然你为民除了害,但我们并不能大肆宣扬这件事,因为我们目前不知道外面是否还有漏网之鱼,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组织上只能给予你物质上的奖励,望你能理解。”

“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于古暗示道:“任何生活上的要求都可以。”

就算他不说,鱼阿蔻也想这么提议,倒不是怕报复,而是怕奶奶知道了担心。

这样想也是这么说的,“不公开正合我意,我不想家人知道后为我担心,至于奖励,我能不能要个锅?不用多大多好的,八寸的铁锅就好。”

鱼阿蔻挠着脸害羞,“我实在没法用沾着人血的锅煮饭。”

于古和李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别的要求,不禁瞠目结舌。

“就、就这样?”于古坐的笔直的腰前倾,“别的呢?比方说你这次受了伤得好好补补。”

就差摇着小姑娘的肩膀明示,你快点要财物粮食肉营养品等。

鱼阿蔻摇头,笑眯眯道:“谢谢于同志好意,这些我都不需要,本来就是件小事,我要铁锅做奖励已经是厚颜了。”

于古急切的还要再说,被李文扯了扯袖子。

怎么这么死脑筋?她不主动要,难道他们不会主动给?

鱼同志既然能做见义勇为的小英雄,肯定是思想觉悟高的好同志,怎么可能会狮子大张口要这要那?

于古收到李文挤眉弄眼的示意,冷静下来,恢复到先前的沉稳模样。

“虽不能大肆宣扬,但组织上会给你颁发张见义勇为的奖状,理由是你抓住了抢劫犯,毕竟你今天在街上追人时,有被许多人看到,”

鱼阿蔻感受着隐隐作痛的肩膀点头,这样也好对奶奶交代。

于古压下心中那个火热的想法,不停说服自己这孩子还太小,自己不能过早提起那事。

起身和李文再次鞠了个躬,“那么鱼同志,我们就先去处理别的事情了,稍后,宋真同志会为你办理出院手续,以及送你回家。”

鱼阿蔻听到回家两字,饿的瘪瘪的肚子立马应景的叫了声。

捂着胃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我家离城里很近,我自己能回去。”

“你肩膀受了伤,不能背筐,”李文戴好前进帽,正了正帽檐,“别说背筐,你回去也要静养,别把骨裂不当回事,养不好你这辈子就毁了一半。”

鱼阿蔻应下,心里却有点疑惑。

她刚刚看了检查报告呀,明明是小骨裂,为什么医生和两位同志都说的很严重的样子?

两人这才安心出病房,站在门口商量了会后,李文大步向外走去弄物资。

于古交代宋真去办出院手续。

想了想,拉住迫不及待想进病房的侄子,转进旁边的无人病房。

关好门,沉声喊着口号,“稍息立正站好,向前看齐!”

于蒙条件反射的站的笔直。

“于蒙同志,组织上要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任务,你有没有信心办好?”于古知道怎样说能让侄子重视,所以故作神秘的问。

于蒙期待的看向二伯,声音响亮,“有!”

于古黑脸,“小点声。”

从口袋掏出20块钱塞过去,“于蒙同志,组织上需要你把小英雄送回家,并在以后的日子里和小英雄交好,记录下她的美好品行让我们学习,你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能!”

于蒙美滋滋的接过钱,就算二伯不说,他也会想法设法跟鱼阿蔻做好朋友的,不然怎么和她学功夫?但有钱不拿是傻子。

想想觉得不对,“二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好像是暗中观察?”

“胡说!我是让你记录她的美好品行,”于古伸出大手捂住侄子的嘴,“再说我们不能让英雄寒心,如果你时刻注意着她,这样她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得知解决,你懂了吗?”

于蒙眨动着眼睛,表示自己懂了。

可这和暗中观察有区别吗?

于古松开手,“对了,北归和鱼同志同村,这次你顺便去看看他。”

“真的?”于蒙惊喜,“这就是缘分啊!说明我迟早得认识鱼阿蔻,不过二伯你怎么知道?”

“今天是北归报的j,凑巧我在j局和地方上做交接。”

“那北归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他交代完情况后就走了,”于古嘱咐他,“另外关于这件事,我们对外的说法是鱼同志见义勇为,你别说漏了嘴。”

于蒙拍着胸脯保证,“二伯放心吧,我嘴最紧,肯定不会说出去。”

于古颔首,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处,疾步离开去忙。

于蒙屁颠颠的跑去病房,自来熟的道:“阿蔻,我送你回家。”

鱼阿蔻嘴角抽动,“我们没这么熟,请你叫我鱼同志。”

“谁说的?生死之交都不熟那怎样才算熟?”于蒙反驳,“阿蔻?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我知道我身体不好练不了武,但只要练的有你三成功力就行。”

“我真的不会武,只是力气大点。”

于蒙不信,“不可能!就你这瘦成鸡仔子的身板,难道只凭力气大,就能揍趴几个壮汉还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你练的功夫是不是不能外传?连亲传弟子都不行?那我娶你好了,这样你能教我了吧?”

鱼阿蔻果断无视他的话,下床整理皱起的衣服。

耳尖的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在病房门口停下。

鱼阿蔻拉开门,就看到宋真举着手准备敲门。

宋真提着筐愣了一下,随即恢复,“鱼同志,手续已经办好了,这是病历表,以后每个星期你都得来复查一次,让医生检查骨头的恢复情况。”

“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鱼阿蔻收好病历表,“恩,我们走吧。”

见两人不喊他,扭头就走,于蒙连忙跟上,边走边数落两人无情,絮絮叨叨的好似只嗡嗡叫的苍蝇。

回去坐的还是那辆绿色越野车。

因为晕车,鱼阿蔻坐在副驾驶,开着车窗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情况下,晕车的症状减轻许多。

这样看来还是坐车舒服,要是那只叫于蒙的苍蝇不再嗡就好了。

鱼阿蔻一路上被吵的,几次想出手拍死这只苍蝇,又强迫自己忍下。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就进了村,村里的路况不好,宋真开的很慢。

鱼阿蔻本想这里下车的,被宋真板着脸拒绝,表示一定要送她到家门口才放心。

鱼阿蔻只好老老实实的坐着。

村口聚集着许多玩泥巴的小孩子,小孩子们从车窗看到鱼阿蔻,凑上前扒着车窗问,“阿蔻姐姐,你坐的这是什么?”

鱼阿蔻还没来得及回答,于蒙就从车窗里探出头洋洋得意道:“这叫越野车,只有两种人才能坐,抓犯人的人和被抓的犯人,懂了吗?”

几个大点的孩子眨巴眨巴眼,一溜烟的跑进村里,带着哭腔喊,“阿蔻姐姐干了坏事被抓啦!”

鱼阿蔻:……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啊!!互相宠爱啊!

谁先怂谁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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