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9章 Chapter 29(1 / 1)

作品:《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几天后覃闻语回来, 载着田晓辞来接宁安。

难得三人都有空闲, 田晓辞履行承诺带他们去吃好吃的。

那是一家很低调的日料店, 开在一家高端别墅区内。

店名叫“韵来,”, 店主是一对日本夫夫。

这家店每天只接待五十桌客人,价格不菲,但食材全部是空运来的, 据说出海都不足二十四小时,十足新鲜。

这种店是不用宣传的, 来的都是熟客老客, 好口碑口口流传就已经足够。

田晓辞应该是经常来的, 他们一进去, 蓄着小胡子的老板就熟稔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并让服务生直接带他们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很大,装修高雅, 覃闻语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就我们三个人,怎么这么大一间包厢?”

田晓辞是知道的,这是这家店最好的一间包厢。

他也有些奇怪, 但没多想:“大约其他包厢都被占了。”

没人太在意这件事儿,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宁安身上。

两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这次非得要大审宁安。

新鲜的刺身,海胆一盘盘端上来,天气冷,田晓辞还特意点了寿喜锅。

上完菜房间就三个人了,覃闻语和田晓辞对视一眼, 一左一右将宁安紧紧夹在了中间。

“干什么啊?”宁安推推他们:“耍流氓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覃闻语说:“你跟yy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安嗤笑一声,冷着脸:“没听过一句话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哈哈哈哈……”,田晓辞撑不住先笑了。

覃闻语瞪他一眼:“干什么呢你?跟谁一边儿的,一句话就撑不住了,没出息。要是生在战争年代,敌军把你给抓过去,是不是讲两个笑话,你就全招了?”

“就是好笑啊。”田晓辞边笑边说,在覃闻语的威压下忍着笑问宁安:“小宁哥,你上次说yy是你爱人。”

宁安伸出手给他们仔细观摩他手上的戒指:“看,这像正儿八经结婚的戒指吗?”

覃闻语托着腮若有所思:“不太像。”

他第一次见就觉得这戒指真他妈丑,可现在这么丑的戒指宁安却面不改色地戴在手上,不是真爱也解释不过去啊?

田晓辞看看自己尾指上那枚素圈,再看看宁安无名指上那枚:“是过于简单了,还没我这个好看,我这个才十几块。”

“聪明。”宁安也没打算瞒他们,他压低声音说:“我们是假结婚。”

“为什么?”覃闻语疑惑地看他:“那天你戒指丢了,我看yy的焦虑不像是假的。”

宁安端着杯子喝着温热的酒液:“你们太天真了,戒指是我们斗法的凭证之一,他好不容易套我手上,怎么可能让我摘下来?”

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宁安又说不出来。

覃闻语和田晓辞一边吃东西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他。

宁安蹙着眉头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有没有觉得我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没没,你说的挺好的。”两人忙摇头。

就是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

宁安又低头想了想,肯定道:“我觉得自己说的还蛮清楚的。”

“有没有被他占便宜?”

“有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

“没有,没有,”宁安摆摆手:“我们对彼此都不感兴趣。”

“呵……”覃闻语笑笑。

宁安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摸过他的胸肌,算占便宜吗?”

是他被封允压着时,自己往外推人家的时候摸到的。

田晓辞和覃闻语齐齐望着他,宁安说:“又大又结实。”

他指指覃闻语:“比你的大。”

覃闻语咬着寿司:“我是个模特,我练那么大,怎么接活动?”

“颜色好看吗?形状怎么样”田晓辞一边喝汤一边问。

“没见过。”宁安老实地回答。

“啧啧啧,”覃闻语怒其不争地看着他:“真没用。”

“不是,”宁安说:“我看他的胸干什么呀?”

没人回答他,另两个人已经不想跟他说话。

“还没问你呢?”宁安说:“去探班何亦,乐不思蜀了,这么久才回来?”

覃闻语放下了筷子,有点无精打采:“我在那里呆了这么几天,事实上我们也就偷偷见了两面,他现在比以前知名度高了,一出门就有狗仔跟着,太不方便了。”

狗仔跟何亦,其实是为了偷拍何亦和张栾。

因为张栾的绯闻,何亦已上了好几次热搜,现在大部分人看到他,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会觉得眼熟。

通过这件事,他的国民度提高了不少。

从表面上看,这场绯闻对张栾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受益人除了剧组就是何亦了。

照往常的经验来说,这种绯闻,张栾是绝对不会配合的。

可这次他却好像甘之如饴。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但也无人说破。

覃闻语叹息一声,说:“还是田田省心,我告诉你田田,感情这东西千万不能碰。”

田晓辞看了宁安一眼,笑了:“嗯。”

宁安推了覃闻语一把:“胡说什么呢你?”

覃闻语笑起来,向宁安眨眨眼:“小孩子嘛,逗着玩儿。”

几个人正说笑着,包厢的门开了,一群人说笑着进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一时都愣住了。

那群人为首的是沈清川和一个女孩子,他们亲密地互挽着。

后面跟着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

宁安恍然明白了,大约沈清川经常带田晓辞来这边吃东西,店主人才一见田晓辞就认为他今天也是和沈清川一起的。

而这间大包厢实际上是沈清川定下的,店主人看到熟面孔就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了进来。

女孩子先反应过来,问沈清川:“小川,你定好了吗?怎么有人了?”

田晓辞起身:“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定的,我们已经差不多了,立刻就走。”

他看向宁安和覃闻语,宁安起身:“小语,撤。”

覃闻语还没吃几口,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他却感觉到了,他拉了自己的包:“嗯,走。”

“认识的?”沈清川后面有个年轻人笑眯眯的:“不如一起?”

沈清川说:“不用,我的错,没安排好,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再去别的地方。”

田晓辞已经低头往外走了,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了以前的仓惶不安:“不用,我们走。”

他们去前台结帐,小胡子店长很抱歉,非要为他们免单。

田晓辞坚持付了帐。

他犹豫了一下把会员卡留下,又掏出一把连着镶钻戒圈的钥匙一起放在柜台上:“麻烦您把这些交给沈先生。”

他们上了车,田晓辞道歉:“对不起,连请你们吃顿饭都没吃好。”

“吃好了。”覃闻语开着车。

“去喝一杯,”田晓辞说:“去soso。”

车子打了转向,覃闻语拧开电台,女歌手沙哑的嗓音轻叹般响起: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

歌声飘荡在安静的车厢里,忧伤淡淡地漫溢……

覃闻语想伸手调台,又觉得过于刻意了,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打消了念头。

封允正陪林在旬喝酒,林在旬是的音乐总监,对封允再不唱歌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朋友,偶尔没事了或者压力大了,他都喜欢到soso来喝一杯。

三个盘靓条顺的年轻人进来,一下就闯入了他们的眼帘。

宁安他们照常选了角落的位置,这次没点果汁,点了果酒。

乐队表演还没开始,覃闻语甩下大衣走上舞台,向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

伴奏响起,他拿起话筒唱: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声音磁性沙哑,沧桑忧郁,如浓稠的海水,漫过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人忍不住喟叹!

第一声出来,林在旬的眼睛就亮了,封允也侧头看了过去。

“他是一个模特”他为林在旬介绍:“身材好,长的帅,没想到声音也这么棒。”

林在旬看着台上高挑的身影,满眼欣赏。

封允笑笑:“要不要签他?我为你介绍。”

宁安看向舞台,覃闻语握着话筒低头垂眸,像心底流出的伤,他轻轻唱: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田晓辞侧过脸去,在七彩的灯光下泪流满面。

覃闻语说的对,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能碰。

电话在桌上亮起来,屏幕上显示“沈先生”三个字。

田晓辞没接。

欢快的舞曲响起,宁安把毛衣脱掉,只穿着衬衣拉起田晓辞滑进舞池。

他随着音乐晃动,动作透着男性特有的力度,刚柔并济。

舞姿飒爽,一双长腿动作繁复,几个转头动作十分漂亮。

引得周边的人连连对他吹着口哨。

封允手里捏着酒杯,微微侧头望着舞池。

宁安的发乱了,额发遮住了眼睛,田晓辞已加入了他,紧接着走下舞台的覃闻语也旋了进去。

整个舞池沸腾了起来,男男女女们可着劲儿把自己的看家本领使出来。

一曲完毕,一个个都跳出了一头晶莹的汗水,气喘吁吁十分痛快。

一场发泄后,心情也好了起来,他们坐回桌边喝酒,封允带着林在旬过来。

林在旬微笑着递了一张名片给覃闻语:“我是的林在旬,有兴趣加入吗?”

覃闻语一下愣住了,瞳孔微缩,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的全是何亦陷在娱乐圈中的身不由己。

但也有机遇以及可以和何亦并驾齐飞的**。

他看着那张名片久久没接。

封允淡淡提醒他:“先接着。”

覃闻语一向八面玲珑,可封允的话却带着沉沉的压力,让他不能拒绝。

他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那张名片:“谢谢,我需要和我爱人商量一下。”

“爱人?”林在旬有点惊讶,别人要进这个圈子,就算有恋人也要瞒着,生怕错失机会。

而这个年轻人却张口就是“爱人。”

“是的。”覃闻语回答。

“没关系,我等你。”林在旬拍拍他的肩膀:“做音乐和别的不一样,你的嗓子足够了。”

田晓辞的手机还在闪着,上面的名字换成了崔文。

他转身接起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的双眼迸射出喜悦的光芒:“谢谢你,崔医生。”

封允楼了宁安的腰,将他拉近,在他的喘息声中为他拭去了额角的汗水。

覃闻语捏着那张名片,一时指尖上重逾千斤。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着悄然转向,每个人的路,在脚下徐徐展开了不同的岔路口。

封允微笑着牵了宁安的手,对他们道:“各位,你们聊,我爱人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家。”

宁安:“不是,我没有,我才刚开始玩儿,我……”

他的声音被罩在了衣物里模糊不清,封允把毛衣给他套好,又为他穿上大衣,微笑看他:“回家,我陪你玩儿。”

那日浴缸里封允也没占了便宜,被宁安洒了一身水,笑着退了出去。

两人打闹了一场后,沉重的气氛倒是消失殆尽。

可后面几天,宁安在家都不爱跟他说话。

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不由地斜他一眼:“玩什么,浴缸打架?”

“没关系,你也可以把我脱了扔浴缸,”封允不要脸地挑起唇角:“浴缸如果不够发挥,其他地方打也可以,沙发,地板,床……我都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歌叫:“香水有毒”,大家都听过?挺老的歌了

刚看到小天使说,我贴小天使的评价原文:“珍惜值得珍惜的人,放弃不珍惜你的人,希望他们仨都有个好结果。另外,这首歌有很多人说它恶俗,但要是经历过的人听了可能会真的掉眼泪。”

我觉得说的挺对的,俗不俗真的不知道,我是最近才听到这首歌,就感觉这首歌有些词,是很贴田晓辞的,也挺贴覃闻语这刻没有安全感的心境,看个人经历,能get到的大约都会有点小故事,我个人觉得能打动人心的东西都不算俗的,2333,小天使写的特别好,爱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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