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 章(1 / 1)

作品:《大哥的硬糖

在发醋。

摸两下小姑娘的毛脑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叶可:太特么幸福了!

这大腿粗得仿佛象腿,还特么独罩她和一条狗,人生圆满,就地咸鱼。

第12章

叶可回家后,把糖藏在床头的小柜子,看着火腿肠犯了难。

便宜爸妈对她很好,家里吃rou,都是先紧着她。出门得把瓜子和糖,也是带回来。不像隔壁那家,总想偷偷摸摸到乡下生个儿子,对她这根独苗是真心好。

叶妈妈问她作业写完没。

叶可钻出去,给老妈捏捏肩膀,把今天出去混吃混喝还拿东西回家的事说了。叶妈妈不信,火腿肠八毛一根,能吃到rou丝的,哪有人成包送的。

家家日子都不太好过,更不用说他们这厂面临改制,大家都提着心过日子。

“真的,是大哥给我的。”

她把火腿肠递出去,叶妈妈眼皮一跳,“谁给的?”

“我们学校高一的,叫许掣。”

女人笑起来,摸把她花兮兮的小脸,“这孩子我认识,你小时候还和他拍过照呢。”

随手把火腿肠一放,叶妈妈从木柜里翻出照片。

那应该是某家老人的寿宴,戴着金秤的小男孩坐在穿绸衣的老头腿上。叶可跟其他小萝卜头像地主家的长工一样,围在旁边蹭照相,鼻涕还粘在人中。

畏畏缩缩的。

缩小版许掣眉眼傲气,嘴角下沉,一脸很烦的表情。

小姑娘观摩片刻,打算把照片贡起来。

大哥就是大哥。

从小就站在食物链的顶端,鄙视他们这群垃圾。

许是知道许掣家壕无人性的情况,叶妈妈没再多问,让她省着些吃。

女孩摸到厨房,洗了蒜苗,切段后,非要让叶妈妈炒来下饭。等叶爸爸从厂里值班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个菜,还是时兴的火腿肠。

看看妻子,又看看女儿,依旧只扒那清炒大白菜和泡蒜头。

叶可小手小脚给父母夹菜,忙说自己在外面吃了好些。

男人不信。

她便小声道,“许掣哥哥喂狗用的都是火腿肠。”

叶建国,“……”

看一向馋嘴的女儿真的不吃,夫妻两才动筷子。这年代的火腿肠真材实料,有rou,少添加剂,用菜籽油一溅,香味四溢。两个大人都多添了碗饭,摆筷又嘱咐叶可别总蹭人家吃喝。

小姑娘喏喏说好,心里却打定主意,撅了二大爷装化肥的麻袋备好。

她这边睡得香甜。

pì股拱得像猪崽,脸还在枕头上滚,梦里和珍珠nǎi茶进行了十分友好亲切的交流。那边的许掣在自己两米宽的豪华大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

他双腿夹着被子,总想抱点东西。

手在蚕丝被上捏来捏去。

嘴里回出叶可身上那股nǎi味。

她皮肤很细,小身板瘦归瘦,但很皮实。

抱着随怎么掐捏都只是龇龇牙,还很猥琐地观察他表情,机灵得欠揍。许掣想,应该抱着那小破孩睡觉才对,梦里便都是叶可眨巴眼睛坐他腿上的小样。

又软又乖。

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块。

男生揉揉没型的头毛,出去洗了个冷水澡,骑着进口山地车往船舶厂去。彼时叶可吃完早饭,写过作业,很乖地在院里的藤萝架下背书。

英文单词说得流畅,叽里呱啦噼里啪啦。

摇头晃脑的。

第13章

院里的二大爷三大叔丢了象棋,问,“可可呀,你大清早说些什么鸟语?”

小姑娘努努鼻子,“我是为中华崛起而奋斗。”

大爷们笑够了,让她背完书给架子上的八哥添水。

那黑黢黢的大鸟,一天天的受她荼毒。

啄了叶可头毛,“好啊油!”

她瞪大眼睛看一会儿,心想还是鸟兄有文化,便和对方人言不搭鸟语练起了口语。叶可说的流畅,但八哥学舌学出一股岛国腔tiáo的英语。

非常神奇。

许掣蹬进来,就看到叶可呆头呆脑在那和鸟较劲。

心中一软,从后面猛地推她,又在叶可惊怒变形之时抱入怀中。小pì孩头毛吓到过电,毛得厉害,他吹吹她乱飞的头发,用英语叫“candy”。

那种麻麻酥的感觉又袭来。

大哥对她下了什么老鼠药。

她抱他一下,耳朵有点红。

许掣望了许久,揪住她黑亮的辫子玩。等书背得差不多,叶可上楼去放东西,再下来男生已经骑到车上,揽过她放到前面的横杠,背着众大爷,偷亲她头顶。

呼吸很灼。

叶可耳朵烧得厉害,紧紧揪他衣服,等出了大院来到河堤旁荒僻的小道。

便抱住他脖子狗腿蹭蹭。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呀?”

许掣又去亲她耳朵,还咬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梦里全是小丫头nǎi熊nǎi熊的样子,醒过来就抱人在怀里,他心情不错,总是捏她。车在河堤尽头停下,前面是大片的灯笼花。

紫红紫红的,还有些粉的jī冠花。

叶可扯了jī冠花瓣从肥厚的地方小心撕成两片,很傻地粘在鼻子上,一秒入戏——学着公jī的样子驾着手臂,疯狂打鸣。许掣黑着脸看一会儿,把附近所有的jī冠花扯下来。

全撕了给她沾上。

叶可彩衣娱大哥,躺平任贴。

终于贴成了花人。

男生把最后一片贴她脖子,怎么也沾不上,干脆低头亲住,不够似的,又张嘴吸咬。叶咸鱼哼着哼着变了味,一把扯下满脸的花瓣,嘟嘴叫“大哥”。

许掣哼一声。

咬住皮rou,狠心去磨。

等小姑娘气喘吁吁爬起,脖子上便是紫红的一颗草莓。她怕疼,往前跑两步,又让大哥抓怀里。许掣玩心重,摘下灯笼花给她别在耳朵。

将小姑娘辫子扯散,指头梳着,低声唤“可可”。

要命要命。

麻麻酥的感觉又特么不知廉耻地袭来。叶可软成一滩躺他怀里,感觉下面坐着根硬邦邦的rou肠,好烫的。许掣眸光暗的,看她仿佛看块肥rou。

她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又想,许掣应该也没这么看过别人。

小弟总是喜欢占那独一份。

她很皮地站起身跳两下,紫红的灯笼花在鬓间晃来晃去,衬着脖子上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