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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形容风流成性的成语

喝光了,还不见李暄的踪影,迦等得心焦,再也沉不住气,站起身来出去寻找李暄,这时小二手脚麻利地一溜小跑过来,恭敬地道:“客,一共是五十文钱。”

迦略皱了皱眉,伸手入怀,顷刻,他的手顿住了,脸上现出了一丝尴尬。

小二狐疑的目光在迦的身上打量,又说了一遍:“客,一共是五十文钱。”语气中已经带了些生硬和不耐。

迦的脸一下红了,好象煮熟刚出锅的螃蟹。他尴尬地垂下手,支吾道:“这个……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我……我忘记带钱了……”

“忘记带钱?!”小二的声音徒然拔高了,眼光里强烈的鄙视和不屑让迦无地自容,同时他恍然大悟,李暄不是出去方便,而是出去躲帐。

迦暗自咬了咬牙,在心里把李暄一番痛骂,却也无可奈何。他挟持李暄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行李都没带,在洪水里一番挣扎,钱袋早已经被冲得无影无踪,李暄赤身,更是不名一文。

“恩……店家,能否通融通融,先记在帐上,改天我一定加倍偿还。“迦无法,只得厚了脸皮和小二求情。

“哼,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居然吃白食?告诉你,没门!今天不拿钱,别想走出这道门!”小二的表情立即变了,脸拉得有二尺长,语气恶劣尖刻,不留半分情面。

小二的恶语相向令迦冷起了脸,那种冷漠不近人情的表情吓得小二倒退了几步,“你……你想要……怎样?”

正在僵持的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脸上鼻涕糊的脏兮兮的,手里拿着一块破瓦片,径直奔到迦面前,递给他说:“是一个姓李的哥哥叫我给你的。”

迦疑惑地屏住呼吸,略有些嫌恶地接过瓦片,只见破瓦片上歪歪扭扭地刻了两个字:“快跑”。

迦觉得非常窝火,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狼狈不堪,居然为了区区五十文钱,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荒而逃,简直丢尽了脸。又想到李暄丢下他一人受窘,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重伤未愈的身体,经过这样一阵急跑,有些吃不消,喘息急促起来。他抬头环顾四周,赫然发现李暄正悠然地倚坐在一块树下的石头上,嘴里衔着一根枯草,戏谑的眼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他。

迦气不打一处来,疾步走到李暄面前,恨声道:“你跑的倒快,怎没跑远些?还呆在这里干吗?”

李暄斜眼瞅瞅他,慢条斯理地说:“凌霄宫的迦不常见,吃白食的迦更不常见。我能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迦的脸“腾”的变红了,窘迫和羞恼使他俊的脸上青筋暴跳,眼睛直冒火。他攥了攥指节泛白的拳头,盈然的星眸微微眯起,恶狠狠地喝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李暄轻蔑地撇撇嘴,白眼珠一翻,哼了一声,“切,纸老虎!”

迦怒极,伸手就要掴下,转眼看见李暄喉间的伤口因洪水的浸泡,皮肉翻卷着,一片血肉模糊,心里没来由的一软,手又无力地落下了。

江湖风波恶

两人正在僵持,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杂沓而来。两人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闪身避到路边。

远处,尘土飞扬,十多骑扬鞭纵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人,鲜亮的衣饰,高头大马,随后十几人清一的黑劲装,目不斜视,策马扬鞭,从两人身边疾驰而过。

两人站在路边,被马蹄扬起的黄土呛的难受,满头满脸的灰尘。

“呸,哪里来的兔崽子,不长眼睛。”李暄吐出满嘴的尘土,恨恨地拍打着身上。

迦此时却苦笑连连,他和李暄在一起才不过几天,遭遇的这些事都是他生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依他的子,眼前这些人敢在他身边嚣张地纵马飞驰,他手里的皮索早就招呼过去了。而现在,呆在李暄的身边,他没有感到恼怒或是气愤,反而觉得很平常,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完全不同与他过去二十几年的生活,令他目不暇接。

这十几骑人马没有跑出多远,忽然领头的那人勒住马,又跑回来了。两人一楞,警惕的神情使他们的表情瞬时严肃起来。迦重伤未逾,如果有人挑衅寻事,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反抗也是徒然。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而压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暄盯着迦,忽然冒出了一句。迦心里一热,探究的目光里带了些温情。

李暄扭转了头,瞪视着来人。只见骑在马上的那人,头上戴着束发金冠,青绿的外袍,脚上登着青缎靴子,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异常俊俏。

“咦,你们是哪里来的?面生得很。”少年上下打量他二人一番,问道。

迦沉了脸,不做声。李暄动了动嘴角,含糊道:“我们是京城来的,和朋友走散了,流落在贵乡。”

“哦,怪不得。我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人儿。”马上的少年边轻佻地说,边用马鞭的末梢去挑迦的下巴。迦大怒,头略偏,躲了开去,但是粗糙的马鞭在迦细腻的肌肤上划了几道血丝。

“啧,居然肌肤如此柔嫩,真正罕见。跟了我去罢。”说着,矮身伸臂就要来搂迦。迦怒不可遏,一掌就掴了过去。

那少年脸上挨了一巴掌,不怒反笑,“哈哈,好个烈的人。好,越是票的我越是喜欢。柔顺的看多了,没劲,我就棵你了!”

李暄的眼角抽搐了几下,冷声道:“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放抢不成?”

少年转头看看李暄,笑的极为欢畅,“哈哈,赚大了,这个也是极品,今天算是出来对了。哈哈!”

李暄不动声,浅笑着说:“哦,那可真是拥。”

迦暗自运气,只是少峰使尽全力的那一掌非同小可,筋脉受损,这一运气,胸口急剧地疼痛,眼前一阵发黑,嗓子里已有血腥味。

少年出手极快,闪电般抓向李暄的衣领。这时,一条黝黑的皮索矫若游龙,缠向少年的脖颈。少年惊咦了一声,两指如剪,夹皮索的末梢。

迦见他如此轻视自己,心下大怒,手腕一翻,皮索如鬼魅般照准马头抽去。“啪”的一声,马头正着,皮开肉绽,血溅出,少年的坐骑吃痛,立即长嘶着抬蹄往前驰去。

少年身形微闪,已经跳下马,稳稳地站在地上。随从中有人策马追去。

“哦,原来还是个棘手的人,这下可更有趣了。”少年嬉笑如初,负着手,好象在自家的庭院赏,被刺刺破了手指,依旧不以为然,笑颜不改。

迦不动声,前臂微垂,手里的皮索看起来质地极轻,在强劲的风中却纹丝不动,甚是诡异。

李暄有些担忧地看看迦,知道他支持不了多久,心思急转,思忖脱身的办法。

少年突然欺身上前,径扣迦的肩膀,迦双肩微沉,左手伸指刺向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