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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乖乖待在我怀里明月像饼百度云

,将她的手按住,神采飞扬,他问:“还敢不敢偷袭我了?恩?”

沈音禾无语凝噎,他就是个木头桩子,也是大写加粗的直男,不懂情调,不懂温存,什么都不懂。

她扯开脸,都没力气搭理他,怕他又说出什么耿直的话噎死她。

梁迟胜负欲很重,小时候和同学们争,进队后哥队友们争,他什么都要当第一,拿了第二还会哭鼻子。

他用力的把她的脸掰回来,逼她正视着他,“说话,还敢不敢?”

沈音禾骂他,“你个傻子。”

梁迟不解,“你现在就是我手上的人质,不说好话求我,还有胆子骂我,如果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手里还有枪,一枪崩了你。”

沈音禾告诫自己冷静,不要同他计较。

连在心里默念三遍,他是个傻得,他是个傻得,他是个傻得。

她被梁迟控制在地一动不能动,还好穿的厚实才不至于被冷死,她仰着脖子,破罐破摔,“来,你弄死我好了。”

她的鼻头红红的,干净的小脸上没有瑕疵,梁迟一时看的痴了,他回神,将心里的不对劲压下去,他说:“我就打个比方,你还真信了,长着脑子怎么里不会用呢。”

“你让我起来。”

“那你跟我服个软,喊个迟哥哥,我心情一好就松手放了你。”梁迟得寸进尺的说。

沈音禾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可又舍不得,眼珠子转了转,她哭丧着脸渐渐转为笑脸,“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吴侬软语,都能把男人的骨头喊酥。

梁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色爆红,浑身像是被蚂蚁啃了一般,说不上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操。”梁迟爬起来,额头冒汗,“真是……真是……”

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沈音禾总算得到了解脱,也从地上起身,她没觉得哪里不好意思,笑着说:“刚从剧本里看见的一句台词,觉得合适就用了,比迟哥哥要好听吧?”

梁迟呵呵两声,“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台词,剧本也不是正经剧本。”

刚刚她嘴里那句话出来,活像小黄书里的台词,小腹一紧,他娘的都被她说的起了不轨之心。

他还差点回了下一句,“小妖,求我呀。”

梁迟神洁癖和身体洁癖都挺严重的,至今没开荤,他总不能全靠五指姑娘来疏解生理需求,偶尔也会看看那什么书,那什么片的。

耳濡目染之下,也会说荤话啊,他又不是圣人。

*

雪仗告一段落,两个人同回了暖乎乎的房子里。

梁迟找了半天暖手的东西,翻来覆去客厅都要让他拆了也没找见。

他坐在梁叙边上,冻得通红的双手就要往他胸膛里伸,被梁叙一掌拍了回去,“滚远点,这里只有我老婆能碰。”

梁迟讪讪的回手,“学的东西都喂狗了,尊老爱幼这个道理都不懂。”

沈音禾用玻璃杯装了一瓶热水,捂在手心里,暖和舒适。

梁迟眼巴巴的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里仿佛在说,快来宠我呀。

沈音禾一开始准备把自己当成个瞎子,说什么也不会心软,可是吧,梁迟真的太招人疼了。

叹了口气,她服输,把玻璃杯递给他,“你用吧。”

梁迟抱了一会儿,公主性格彰显的生动形象,他不满的嘟囔,“都不太热了。”

沈音禾没好气,“那你还我。”

梁迟把玻璃杯握的更紧,“我将就着用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音禾的手也是红肿的,看样子也是刚刚在外面撒野弄的,梁迟看了她好几眼,最终还是败给自己的心软,他别扭的把玻璃杯丢进她怀里,“还你,我靠一身正气抗冻。”

沈音禾怎么会搞得懂他那如山路十八弯的一颗七窍玲珑心,反正她对他的喜怒无常都见怪不怪了,“哦。”

两人相安无事的看春晚。

梁迟这个人毛病巨多,重度洁癖,毒舌,刻薄,公主病严重,有仇必报,话还相当的多。

他在梁家是个著名的话痨,他说话你必须要听,不仅要认真聆听,还得回他的话,要不然他会认为你不尊重他。

梁迟边看节目边嗦,“这唱的是个什么玩意?我业余的都看的出来是假唱。”

为了避他胡思乱想,沈音禾点头,“恩,你说的对。”

是很假,对着口型在唱。

“傅清今年居然有节目,真是稀奇,不过他那张脸在电视上是真好看,细皮嫩肉,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已经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

“……”

梁叙先受不了,“死残废。”

话那么多,还让不让人好好看个电视了。

梁迟丹凤眼一眯,凉凉的瞥他,带着些天然的贵气,“死变态,小心我把你整个人撕烂。”

“大义灭亲,手撕兄弟。”

梁叙无奈,“小禾姐,你多管管他。”

茶几上的手机提示声一直在响,沈音禾戳了戳梁迟的手臂,“先别和弟弟置气了,你手机在响,有人找你。”

她替他拿过手机,屏幕恰好亮了亮。

[沈音禾全国黑粉后援会到99+消息]

梁迟眼疾手快想把手机抢过来,沈音禾比他快一步。

他从来不设密码,嫌麻烦。

所以沈音禾很轻易的就点开了那个账号,她心平气和的看完。

然后抬头,含着浅笑,摇了摇手机,不等她质问,梁迟主动撇清关系,“不是我的手机。”

“屏保就是你自己照片。”

梁迟深呼一口气,笑容干涩,“微博挺好玩的,你们年轻人也很有趣很有才,这账号也不知道谁建的,怪无聊的哈。”

沈音禾很平静,但是他宁愿她生气,骂人砸东西都可以,比不说话要好许多。

她的一双水眸中积攒了失望,沈音禾把手机还给他,转身之迹被他揪住了衣角。

梁迟喉咙干的可以,一时发不出声音,他现在有点害怕,比刚醒来知道自己被截肢了还要害怕。

沈音禾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第十九章

沈音禾生气吗?这自然是不用说的。

她从来没想过微博上那个黑粉和梁迟会有什么关系,陈与捷上回跟她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只当成一个笑话来听,谁会那么讨厌她,以至于大周章的来黑她,耗时间耗金钱,图什么呢?又是何必呢?

原来是梁迟,想到陈与捷对他的评价,是个不差钱的暴发户和土财主,她想笑,扯了扯嘴角却又笑不出来,好难过啊,明明在他面前已经很坚强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他讨厌自己这事情,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啊。

沈音禾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