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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贤后生存记百度网盘

这间屋子安景瑞从来没有见过,但布置地非常致,从屋内细小的东西就能看出,屋子的主人很细心,而无论是从摆设还是从用具来看,安景瑞也能察觉到,这是陆言修的地盘。

而陆言修在将屋内的蜡烛点燃后,便坐在了离床不远处的小桌边。

回过神之后,安景瑞却没了心情欣赏眼前的景象,手腕再一次动了动,发现自己依旧不能挣脱手上的束缚后,才抬眼看着坐在不远处的陆言修,有些失笑:“不器,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那语气,似乎是在让陆言修不要闹了,一如既往地亲昵,还带了一点软软糯糯撒娇的意味。

“我在做什么,逍遥应当是知道的。”陆言修看着安景瑞现在的模样,笑了笑,有些温和,有些淡然,让安景瑞有些摸不着头脑。

知道?自己知道什么?陆言修在做什么,安景瑞不想分析,但是安景瑞现在却的确不能在这里再耽误下去了:

“不器,你先放开我。”安景瑞说着,手上又动了动,这次的动作幅度比较大,让安景瑞听到了铁链晃动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从何而来,自然不言而喻,安景瑞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样关起来,还是被陆言修这样锁起来,看着陆言修,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放开你做什么?”陆言修倒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安景瑞表情的变化,神色淡然,替自己缓缓倒了一壶茶。

“我还有事。”安景瑞可没有忘记,自己来找陆言修之前是什么时候,他不能再在这里耽误下去了。

“逍遥能有什么事?”陆言修将自己手中的茶壶放下,转头看向安景瑞,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逍遥是想去参加八皇子的满月宴吧?”

安景瑞听到陆言修的这个声音,心中浮上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却被很快压了下去:

“父皇特地嘱咐了我要在场。”安景瑞手中又动了动,带着铁链哗哗地响,由铁链响动的声音就能听出,此时的安景瑞,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逍遥可以不用去了。”陆言修仿佛对安景瑞此时略带火气的动作没有任何察觉,淡然一笑之后,才看了一眼安景瑞。

“什么意思?”安景瑞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陆言修,目光有些冷,此时的安景瑞,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温情。

此时安景瑞的语气,哪里还有刚刚的亲昵与软糯?

“逍遥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么?”陆言修此时的表情却变得愉悦起来,轻轻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茶,在看到安景瑞脸上的神情渐渐有了变化后,才缓缓开口,“逍遥这一觉,睡了整整四天呢。”

四天!安景瑞听到这话,心彻底沉了下去,自己是在满月宴前三天来找陆言修的,自己若是睡了四天,那现在满月宴已经结束。

父皇不会因为自己没有到场就结束计划,至少安承继不会,那么陆言修不可能不知道皇城之中发生了什么,逼宫这种事,就算蛮地再好,处理地再快,百姓也会听到风言风语,更何况陆言修还是威远大将军之子?

依照陆言修的敏锐与睿智,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在心中冷静分析的安景瑞也冷静了下来,心中的心思千回百转,却丝毫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冷静之后,安景瑞抬眼看着坐在桌边的人。

陆言修此时的模样,让安景瑞有些陌生,也有些发冷,半晌,安景瑞才开口,声音有些喑哑:“你知道了?”

陆言修看着安景瑞现在的模样,没有说话,但看向安景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答案。

果然是已经知道了。

安景瑞和陆言修在一起的时间虽然说不上长,但也绝对不算短,这段时间,让安景瑞足够了解陆言修,也让陆言修足够了解安景瑞,此时安景瑞的表情看在陆言修眼中,自然不用再多说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安景瑞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似的,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但是他知道,陆言修一定能听懂。

果然,陆言修听到这个问题后,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看向安景瑞的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过了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从一开始。”

一开始!即使是安景瑞,也没有想到能够得到这个回答。

得到这个回答之后,安景瑞的心中莫名一痛,一开始……以往他和陆言修相处地种种开始渐渐浮上安景瑞心头,他们兴趣相投,他们游山玩水,他们侃侃而谈,他们相视而笑……他们有过最亲密的肌肤之亲,原来,不器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么,这一切都是假的么?

即使是安景瑞心中有心理准备,也从来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从一开始这个答案,即使是安景瑞,也有些承受不住。

“一……开始?”安景瑞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声音已经有些几不可闻。

“没错,一开始。”陆言修看着安景瑞不停地眨眼睛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涌上一阵快意,似乎这样,自己心中抽搐的疼痛,才能得到缓和,缓缓走到床边,陆言修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景瑞,“你一开始的演技,着实说不上好。”

安景瑞抬眼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男人,拳头握了握,什么意思?

“呵……陆家有陆言蹊。”陆言修好整以暇地看着安景瑞,他相信,安景瑞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

安景瑞确实听懂了,陆家有陆言蹊,陆言蹊从十二岁开始演戏,生生将自己活成了另外一个人,几乎所有人都被他骗了过去,陆家有陆言蹊,自己的演技与他比起来,着实堪称拙劣。

怪不得……想到这里,安景瑞的唇角浮上了一丝自嘲的笑容,怪不得,不器能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看穿。

“其实一开始我只是不确定,”看着此时面如死灰的安景瑞,陆言修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坐在了床边,“但是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

安景瑞听到这话,眨了眨眼,自己的破绽太多了,什么意思?

“一个常年在外游离,不问世事的王爷,怎么会想办法千方百计地接近威远将军的儿子?况且……小弟和贵妃的关系,着实说不上好。”陆言蹊和季幼怡的矛盾,并不是从他嫁人之后开始的,而是从嫁人之前就一直存在。

不过在嫁给安景行之前,陆言蹊主要是针对安承继,和季幼怡并没有明面上的交锋,外人看不出来罢了,就算外人看不出来,身为季幼怡的养子,安景瑞也能知道什么。

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因为季幼怡,安景瑞也不应该想方设法接近自己。

“然后呢?”安景瑞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死命压下心中的异样,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然后便是通州,虽然每次你嘴上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