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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乖乖待在我怀里男主

“没讲究,佛说随缘,驱魔辟邪,家居必备良品。”道士多嘴问了一句,“迟哥,你这是拿来对付什么妖魔鬼怪啊?”

梁迟眯着眼,想到沈音禾,恨恨道:“一个女妖。”

“诶?”

哪只女妖瞎了眼缠上你啊……

梁迟见他不解,解释道:“你见过的,我未婚妻,最近我被她弄的神神叨叨,可烦。”

道士惊讶,说话都不利索,“你……你……你拿来对付你老婆???”

“她不是我老婆。”

“迟哥果然和旁人不一样。”

梁迟拿了山海镇就不想和他说话了,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这玩意拿回家,镇宅。

梁迟哼着歌又把车子开回家,大张旗鼓的进门,沈音禾和梁叙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他心情很好,“早啊。”

梁叙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沈音禾连余光都没给他,放下刀叉,起身对梁叙说:“我吃好了,先回房了。”

梁迟似乎是没看出沈音禾对他的疏远,舔着脸凑上前,拦住她,“早啊。”

沈音禾越过他,往楼上走。

梁迟想都没想,抓着她的手腕,“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哎呀我告诉你,我弄了个符还弄个驱邪的法宝,最近总觉得我家不太安宁。”

沈音禾把手抽出来,转身对梁叙道:“你告诉你哥,符留给他自己用,他比谁都疯。”

梁迟沉下脸,“我就在你面前,你对着我说会死吗?”

沈音禾看都不看他,“梁叙,继续转告,会死。”

她说完就离开了,昨晚的气还没消,今早他还来招惹她,真是嫌作死的不够快。

梁迟快要把她的背影盯出个洞来,呵的直冷笑,“她除了敢吼我,现在还敢不理我,我看她要上天。”

梁叙凝重的拍拍他的肩,“哥,你保重。”

梁迟拍开他的手,无所谓道:“我还巴不得她不理我,每天缠着我都快被她烦死了,谁稀罕她跟我说话啊?我不稀罕!她滚的远远的最好了。”

沈音禾脚步一顿,停在楼梯口,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眼眶中还能看见细微的血丝。

梁迟被她看的心里发虚,嘴唇蠕动,别扭的解释:“没说你,我在说梁叙,我是想让他滚,你别可怜巴巴看着我,弄的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他放低了声音,放柔的语调,整个人就很温柔,和第一次那个轻声细语的拿豆浆给她喝的梁迟太像了。

沈音禾有很多次都暗暗的告诉自己不要理他了,哄着他太累了。

但每回看他微微放低姿态,稍微和颜悦色那么一点点,她就心软了,想要原谅他,会期待他们的以后。

“哦。”

她总算和他说话了,梁迟松了口气,喉咙干涩,转过头摆弄自己的山海镇。

梁叙很无辜,擦了擦嘴,走到梁迟身后,脚步没发出一丁点声音,“哥,你这个人真好玩,非要把人弄生气了才舒服,给自己找虐。”

“谁在放屁,臭死了。”

梁叙装听不懂,轻飘飘说:“昨晚我都看见了,跪在小禾姐面前求原谅,不愧是我哥说跪就跪。”

他边说边对梁迟竖起大拇指夸赞他。

梁迟一掌拍上他的脑门,下手很重,咬牙切齿,“我他妈是不小心跌倒了。”

梁叙一副我懂的表情,“我明白,都是过来人。”

他说着便扬起手机,页面停在“沈音禾黑粉后援会”的微博界面,“不过哥,你可得捂好你微博上的这个马甲,要是掉皮了,小禾姐也能让你脱掉一层皮。”

沈音禾脾气好,也愿意对梁迟百般纵容,为数不多的几次摆脸色都是因为梁迟拿她的演艺事业说笑和嘲讽。

梁迟总喜欢在她底线边缘来回试探。

梁迟打了个寒噤,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莫名就是怕沈音禾一言不发冷眼看待他的时候。

“除了你,也没别人知道,你要是敢在她面前透露一个字,我就把你打成跟我一样的死瘸子。”

“放心,亲爱的哥哥,我绝对不会说的。”

梁迟自信满满,只要没人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

这么一想,梁迟心情就更好了,有钱人一言不合就散财。

他发了条微博:请截出沈音禾新剧的表情包,从图片转发中抽三个,每人打三万。

梁迟绝对想不到,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账号,并且道士还设成了特别关注。

所以道士第一时间就到了消息并且散播到了工作群里。

道士:“老板又开始黑老板娘了,赶紧去转发抢钱啊。”

佛祖:“厉害死了,头一次见这种牛逼的操作。”

财务:“转发完毕,同时为老板烧一柱香。”

沈音禾在被陈与捷提醒之后,偶尔也会去看看这个账号发的消息,扫了一眼,她便放下手机,默默道:“有病。”

这天下午,沈音禾还得出门一趟。徐珂然约了她吃饭,还亲自开车来梁家接她。

梁迟本来躺在沙发上,看见陌生的车辆,顿时警惕,从沙发上弹起来,眸光犀利,先沈音禾一步打开门,见到徐珂然,脸黑的不行,阴森森道:“您谁啊?”

徐珂然保持微笑,“梁先生,我来接人。”

沈音禾踩着高跟鞋走过来,“麻烦你了,还要你过来接。”

她没有忽视梁迟,一笔带过,“我和徐医生出去一趟。”

梁迟让开了路,双手抱胸,“关我什么事,我才不管你。”

等两人走了,他呸了一口,踹门踹墙,“我不生气。”

“我一点都不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梁可爱:老婆,粉到深处自然黑。乖巧脸。

第十一章

梁家院子里种了几棵法桐树,寒冬朔月,光秃秃的树枝上只剩下几片浅黄色的叶子。

庭院里还搭了一个秋千,梁迟坐在秋千上,好几次想开车跟上去,却又把这念头打消了,他跟上去做什么?他才没有那么闲。

瑟瑟的寒风呼呼作响,梁迟抽出根烟,点了好几次才成功,缭乱的烟雾在眼前飘来飘去,忽然之间,从前的许多事涌了上来。

这秋千还是他搭的,在沈音禾来梁家之前。

那时候,他还在特警队里,英姿飒爽潇洒恣意,赵蕴卓只告诉他有个小妹妹要来梁家住几天,怕她无聊才搭了这么个秋千。

他曾经无数次透过二楼他房间的窗户里,看见沈音禾在半夜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

去年暑假,她就住在梁家。

大热天总穿着白t热裤,白皙纤细的小腿,娇嫩的锁骨,黑发被随意绑起,脖颈纤长细嫩,她盘腿坐在上面,手里拿着剧本,很认真很认真的在背台词。

经常背到凌晨两三点,他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