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6(1 / 1)

作品:《为奴十二年剧情精解

廷闻声红着脸跪在脚踏上,轻轻地含住了帝王的龙根。虽没受过训练却知道要起牙齿,好好吞吐。

“好儿,含深些。对,就这样含深些。做得真好。”帝王的勉励让廷更加卖力地吞吐,好几次都深到了喉头,那般挤弄着帝王的阳物,让李珩治差点射了出来,“含那般紧做甚,淫荡的小物。”

李珩治抓着廷起来,放倒在榻上,摸了一把小太监的后穴,见软软地合着口,却烫烫的。“怎生如此热?”

“回陛下,奴贱穴里涂了药粉,等着陛下替奴开身。”廷有些紧张,睫毛都在颤抖,李珩治看着好笑,摸了摸他的脸。

“又不是上刑场,怕甚?”说罢就把龙根送进了廷的后穴里。

“啊啊!”廷还是忍不住疼叫了出来,刚刚脱口而出,却又想起来守则里的规矩,此时应该谢恩而不是胡乱叫骚。可下身实在是太疼了,廷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话。

李珩治难有的一点温柔都用在了床榻见,虽龙根毫不怜惜地深埋进了小穴里,却轻轻地吻着身下的小物,将那疼痛的叫喊声都吞进了嘴里。

廷没想到帝王会亲吻自己,愣在那里不敢作声。这下后穴也松了几分,更是方便李珩治抽插。

“乖儿,忍一忍,你操起来真美。”帝王做过安抚之后,就让廷含着自己的亵裤,止住了呼疼的声音,而自己则一心一意地操干起来。这新鲜的小穴虽不如女子的柔软,也不如久经调教的身体那般会含人。但紧致而炙热却是最好的服侍,李珩治觉得这般行事通体舒泰,只想着长长久久留着这小太监,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床榻才是。

作者有话说:重新划分了章节,有的姑娘说情景过渡生硬,可能是因为没有敲开蛋看,我的蛋都是接情节的。

好吧宁愿放弃骗回复,还是好好把文贴上。

于是取消蛋放正文里了。

第6章第六回共室异梦(剧情已小修)

帝王射过第一回时,廷已经被操得晕了过去。李珩治看着不喜,怎生如此娇弱,再操上两回岂不是要去了半条命。看来还是要让司寝好好调教才是。李珩治也不顾小太监刚刚才伺候了自己床榻,只将人叫醒。

“陛下赎罪。”廷见自己竟是昏了过去,连忙跪在踏下,不敢动弹。

“就饶你一次,去那边休息吧。”廷转身才发现,那屋角里放着一张毛茸茸的毯子,看起来像是给牲口过夜的地方。廷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脏污,只乖乖地躺了下来。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心中也软和了几分。

“今日就不将你束起来了。”李珩治还大发善心赐给了小太监一床小锦被。廷虽觉得后穴仍有那撕裂的疼痛,却甘之如饴。

两人分睡屋中两头,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廷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终有伺候帝王的一日。他喜欢李珩治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给予自己疼痛与欢愉。而李珩治看着廷满足的脸,心中只有冷笑。

想来这小太监还不知道自己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了吧。帝王侧卧之榻岂容他人安睡,自然是要问清床奴的身份。今日在御书房见他眼生,本是看着人美才起了性子问他叫什么。

廷……这个名字却是有几分记忆。李廷,安王的幼子,宫中的奴才罢。说来当年自己还救了他一命,虽只是让小庆子送了些钱财买个心安,却着实将这小奴留了下来。后头也自有那有心的奴才替他好好养着,如今终是服侍上了自己床榻。

然而,有心救人,却无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虽说都是养母想要去母留子的借口,然而这小太监终究是那压死骆驼的稻草罢。李珩治本想着两人再不会有交集,谁知那年冷宫祭拜生母时,正好遇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辱。

李珩治那年十六,正是刚刚懵懂情事的年纪,却不知为何见到这身体残破的小太监失禁却会心怀悸动,想要占有他的淫态,更想要对他予生予死。本想着讨了他来身边伺候,却从他口中听到了廷这个名字。

竟是熟人啊……

李珩治见这小太监眼里含着春情还自以为谁也不知的模样,终是发了一回善心。除了母亲,这宫中还竟有一人是爱着自己的,莫要那么快就毁了他!

这般的滋味甜蜜却危险。当这爱着自己的人是奴才,是罪臣之子,是阉人时。这已不是情爱,而是毒药了。

廷啊廷,没想到又让朕遇上了你。当年母亲劝朕救你一命,今日不如送佛上西。李珩治没有讨要他伺候床榻,却替他处置了那两个欺辱他的太监。

廷之于他本应是害死母亲的仇人,但他却怀着复杂的心情,又喜又恨,最终还是狠不下心除了去。李珩治不知自己该如何对待这小太监,只暗暗立志,若是再有相逢的一日,就让他好好报答自己吧,用他的身体好好报答自己吧。

直到李珩治登基都一年多了,廷才摸着了门道得以见天颜。虽说李珩治一开始没认出他来,却记得这个名字。

既然小狗儿自己撞了上来,就脱了裤子好好伺候。

一定要欺负哭了,欺负软了才算数。

就这样心怀异梦的两人同处一室,静静地度过了安睡的一夜。

作者有话说:

第7章第七回初识殿下(剧情)

自那日李珩治将自己的无名火发在了廷身上之后,只管日常监督床奴功课的司寝嬷嬷又开始了对廷无休止的调教。

先是称廷后穴松软,含不住龙,乃是大罪。故而惩罚他后穴里含着雕成阳物形状的冰柱面壁思过,什么时候用后穴含化了整根冰柱才算是熬过了刑罚。廷只觉得自己后穴都快没有知觉了,只会死死咬着冰柱,盼望着这般能化得快些。

等熬过了刑罚之后,廷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倒在地上,张嬷嬷也没有过多苛责,只让他起身将自己打理干净,下午还要跟着司乐嬷嬷练习唱曲。

帝王夸过一回廷声音悦耳,自有下头的奴仆替主子分忧,调教床奴。这司乐教的自然是些淫词艳语,只差让廷在帝王跟前摇着屁股求欢了。午后独处的日子里,廷却爱吟唱《郑风》里的一段。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这隐晦的言辞,更似邀宠,像那姑娘偶遇情郎一见钟情的模样。

廷不知道,自己对帝王算不算一见钟情。

虽说自己身份卑贱,不能有这样犯上的行径,但廷永远都记得那一日。

自小就生在深宫之中是罪人之后,廷知道自己是安王的儿子,在安王造反失败之后没入宫中,切掉子孙根替父还债。世人皆以为安王只余了这么一个幺儿在宫中,却不知这幺儿的生母也没有死。

廷的生母是安王的一位侍妾,因着双性的身子颇得了几分宠爱。这双儿替安王生下最小的儿子,这孩子却来得不是时候,半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