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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表哥嫌我太妖艳 逗猫遛狗李言

开始真正的惊慌,怒目抬头:“你……”

然而话没说完,胸前却一凉意。

李言蹊从来没有体验过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解开肚兜的感受。

看着从红锦褙子里掉落在足下的肚兜,两人同时静默下来。

虞应战从刚刚的动作中清醒,这一清醒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何其暧昧。

何止是暧昧,简直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李言蹊的双手被他一手缚在身后,双颊因着他另一只在她腰间摸索的手而变得绯红,他的头正埋在她脖颈腻白处,衣领因着她刚刚的挣扎微微敞开,肚兜由红锦褙子里掉出,落在两人的脚下,无论从那个方向看,两人都不似清白的关系。

她因挣扎喘息,两人离的近,他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香气,虞应战垂眸看向她红艳的嘴唇,扫到那胸前鼓鼓起伏的一处,喉结上下一动。

因着呼吸,潮气弥漫在两人之间,虞应战衣袍下肌肉紧绷,屏住呼吸,僵硬的松开了手,猛地转身大步离开。

喘息着跌坐在原地,李言蹊怒瞪着凤眸,她李言蹊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给她等着,等她完成了手头的事,定要好好教训这个男人,想了想,想起那男人足有她三个肩宽的肩膀及肌肉遒劲的手臂,李言蹊咬了咬唇,罢了罢了,她也没有什么损失,君子不与小人计较。

看着掉在地上的肚兜,李言蹊面红耳赤的匆匆拾起,左右探看一眼,忙将肚兜塞回褙子内,隔着褙子她手下摸索不到带子,雕绣的花总磨胸口,好在最终将红锦绳从领口扯出,匆匆在脖颈后系好,迅速起身向着表哥的院子走去。

临近表哥的院子,李言蹊已经恢复了镇定,无论如何她都要快些让表哥娶了自己,她孤身一人在京,全无依靠,无论谁对谁错,只要涉及男女之事,最后错的那个人都只会是她,毕竟牺牲一个女子的名节比让西远将军背上贪图女色的恶名来的划算。

神色不快,在想到表哥与郑雨眠已经生忌嫌时,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一切不完全糟糕。

嘴角牵起,李言蹊迈入院门,然而红唇上的笑意因着院中的情形僵住。

男人亲密无间的拥抱着女人,一副情投意合之象。

她以为至少他们还有婚约在身,她以为至少他出身名门应知礼之人,他以为他即便不喜欢她心中对她也有一处柔软,可她没想到,他会完全不顾她的颜面与感受,将郑雨眠带入府中,光天化日下抱在怀里。

想到两人或许有更亲密的行径,想到这府中不知有多少人像虞应娇那样知道真相,在暗地嘲笑她,李言蹊垂下眼帘,转身走出院子。

她听不到身后表哥的轻唤,只想离开这处让她颜面扫地的院子。

*

虞尔看到自家爷走进院子,刚想问安,看到自家爷的脸时惊慌开口:“爷,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虞应战不言语,却因着小厮的惊呼声而记起呼吸。

脑子里不是轻薄了女子后的羞愧,而是苦恼,他今日的举动是无心之举,但她却是有心接近他的人,倘若因为今日之事,她误会他对她有意该如何是好?

在门前顿住脚步,虞应战转身,重新出了院子。

第11章

“我的喃喃若是得不到想要的可是会哭的,老爷我不在时,你们可不许让小姐哭啊,我走到哪里可都是感受的到的,我家喃喃一哭,老爷我的心可就跟着疼啊。”

小姑娘小嘴红润,眼眸有着哭过后的红肿,两腮因着吃着糖葫芦而随着咀嚼鼓动,满不在意爹爹的大掌抚着她的头,弄乱了她的辫子,更不知爹爹即将又一次随船远行。

没有帕子擦拭,李言蹊任由眼泪顺着面颊留下,嘴里喃喃:“坏死了,疼死你算了,让我想尽办法找靠山,落得颜面扫地的下场。”

李言蹊心里,她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越想起爹爹越难过,李言蹊摇头去想其他,妄图摆脱这样阴郁的情绪。

抽泣了不知多久,终于镇静下来,李言蹊颓肩瘫坐,长舒一口气:“好想小刀啊。”

“小刀是谁?”

从表哥院子跑出,李言蹊便坐在一处荒芜院子里的花丛中,闻声一僵,忙扶着身侧的小池潭起身。

看清来人,凤眸一瞪。

她眼中的恼怒让虞应战顿住了脚步,看到她哭的红肿的眼眸,还挂着泪水的脸颊,他心中难得升起一丝愧疚。

她身为清白人家的小姐,他不该以那样的方式去寻香药,她到底是个女子。

立在原地,虞应战默默的拿出帕子递了出去。

李言蹊凤眸微眯,实在难以猜透这人的心思,若说他喜欢她,可他神色疏离着实不像,若说他不喜欢她,可他刚刚解她肚兜的行径实在难以理解。

带着探究,李言蹊迎上他的眼眸。

黑眸幽森,并无波澜,容色坚毅,气势凌冽,全然不似贪图美色的人啊。

她看着自己,虞应战也看着她,看着那探究的凤眸,他蓦地想起刚刚角落中她身上的气息,和两人靠近时那呼吸带来的潮热,心头骤乱,猛然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他是怕她误会自己对她有意而过来警告与她,但他现在在做什么?

脸上挂着泪水实在有些痒痒,李言蹊一手挠了挠下巴,一手去拿他手中的帕子,然而下一刻却见那人猛地回手,顺势将手中的帕子扔到了身侧的池塘中,转过身,大步离开了这处花丛。

李言蹊静默的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终于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找到了自己刚刚疑惑的答案。

凤眸眯起,艰难的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智障。”

李言蹊刚刚因着自尊心受挫而经历了一场难过,可有人却比她更难过。

从国公府出来,回到府中,郑雨眠便伏趴在床上抽泣,刚刚虞应朗将她推开去追李言蹊的画面似乎就在眼前。

那日她负气与他分开,回府便心生悔意,论家世,她嫁给虞应朗是高攀,论学识虞应朗是国子监出了名的才子,前途无量,许是这些天他的软语让她失了神志,竟然负气离开,她该做的应是温柔小意的顺着他,哄着他,要他娶了自己。

所以她主动示好,又一次去了国公府。

她满以为他与她会再次和好,却没想到他说出那样一番话。

他说:“眠儿,对不起,我不能娶你了。”

她只能失措着去挽回,即便做他的妾她也不愿放手,抱住他,伏在他胸前低泣,希望他能再次怜惜她。

可看到李言蹊走开,他便急急去追,一句对不起便要将两人的关系彻底斩断,她如何能甘心,京中不乏有优秀的世家公子,可像虞应朗这样出身名门,性子温润,模样俊逸的却少之又少。

她尽心机接近他,想要重新成为不忧生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