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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表哥嫌我太妖艳 逗猫遛狗李言

,附身吻了吻那鼻尖,如刚刚那般沙哑安抚:“喃喃莫要担忧,只是这般不会的。”

他并未想婚前得了她,但却了解她的性子,只想她大婚时不至于这般惊慌排斥,可似乎效果并不好。

将人圈在怀中,细致的看着怀中人,大手轻拨那光洁额头上的几缕发丝,时不时摸摸那柔软的耳朵,烛火已经燃至一半,忍了又忍,等到怀中人睡得沉了,虞应战才再次附身,啄了啄睡梦中才会自然翘起的小唇。

刚刚睡沉便又被人扰,睡梦中的李言蹊怒哄哄的蹬了两下被子,带着哭腔轻‘嗯’几声,大力的翻了个身,骑着被子气鼓鼓的面向床内继续睡着。

虞应战容色肃然,眉头紧蹙,知道她梦中不喜旁人打扰,想了半晌看了眼烛火终于起身,拾了地上换下的女子裙衫,这才着袍。

一身整齐后,回身看到那骑着被子睡得香甜的人,忍了又忍,想到她刚刚汗津津的模样,还是伸出了手,扯了两下被子不见动弹,却又听到那带着哭腔的轻‘嗯’,大手顿住,为难的站在原地。

半晌后高大的男人蹙额附身,再次钻入那小帐内,拍了拍那撅起的小屁股,压低声音商量:“喃喃,要盖被子,否则会着凉。”

撅着屁股的李言蹊睡得依旧香甜。

额头上似有青筋,虞应战蹙眉半晌,不想再惹那睡得香甜的人,踱步在几个柜子前,寻了几个柜子,除了裙衫里衣便是裙衫里衣,打开最后一个柜子,终于看到一床午间歇晌时盖的薄被,大手伸去,然而刚刚拿起薄被,下面叠做小山的裙衫里衣便稀里哗啦的从柜子里涌出,堆在足下。

看着散落一地零零落落的裙衫里衣。

虞应战:“……”

她房中的丫鬟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被子怎么能进衣笥柜中。

将薄被给那露着半个身子的人盖好,半晌后,虞应战肃容沉眸端坐于软榻上。

夜里寂静,但京中许多处这时还燃着灯火,有学堂内挑灯夜读的寒门子弟;有春虫围绕,坐在酒楼里守着灯火,等着夜半来客的店小二;有挑着灯笼吆喝于巷口的更夫,还有……

微弱的灯火下,蹙着眉头,守在小妻子身边,笨拙的为小妻子叠着小衣裙的西远将军。

*

因为那零零落落的衣裙,虞应战接近亥时才离开李府。

再次端坐于书房内,虞应战抬眸看了眼自他进门便一脸严肃的护卫:“说。”

等候将军许久的护卫容色沉重,立刻将手中的加急信件禀明:“属下差人护送薛大人赶往淮南,今日到信件,那位名唤孔雀的侍女确实因双生蛊而亡故,薛大人言,那位侍女幼时蛊毒发作之际生命堪忧,后应受人医治才未与子蛊寄主一同殒命,强撑了二十载已是极限。”

墨眉紧蹙,虞应战看向手中的信件,双生蛊既然是毒害人的蛊毒,那么那侍女身上有母蛊,她既是名扬侯的女儿,那因母蛊而暴毙的人是谁,下蛊的人又是谁便不言而喻了。

看着手中那属于名扬侯的玉佩,沉眸开口:“差人潜入名扬侯府,若无召唤不得异动。”

“是。”

护卫垂眸退离,虞应战却看着玉佩凝神,他素不喜探听京中内院府宅之事,却也知道当年先名扬侯夫人因妒生恨,害死名扬侯外室之子,后遭天谴爆裂惨死,现在看来,不如说是现在的名扬侯夫人因妒生恨,以双生蛊以命害命,害死那位先名扬侯夫人,那天谴大概就是子蛊发作。

想要害他的人是否与外戚一派有关暂无定论,但当年给他下蛊的人倒是与那名扬侯夫人脱不开关系。

将玉佩扣于桌上,英眉仍旧紧蹙。

那小刀又是何人?

*

“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就给我办错事,你说说多少次是我这把老骨头给你拾残局?啊,难不成你要我这把老骨头日后到了下面也跟着你身后,给你处理烂摊子?”

虞老太太猛拍案几,茶盏震的歪倒,茶水洒了一桌子。

李氏抽泣着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门外的嬷嬷匆匆走入,目不斜视的走至老太太跟前做礼,面色难堪:“送去郑府的东西都被郑夫人丢了出来。”

老太太阴沉着脸狠刮一眼长媳,坐回软塌上,揉着额头摆手:“罢了罢了,这也算咱们仁至义尽了。”

嬷嬷点头应是,虞老太太转眸看向跪在地上只知哭泣的长媳,想要训斥的话太多,但最终都化为一叹,她说的再多有什么用,事已至此,圣旨已下,无论是不是她故意为之也扭转不了现状,叹息沉声:“下去吧,日后没有事莫要再到我跟前来,好好照看那爷俩。”

用帕子擦了擦面颊,李氏起身离开,径直去了儿子房中,虽然心里委屈自己被婆母训斥,但为了儿子,再难过她也要坚强。

床榻上的虞应朗已经醒来,耳闻了郑雨眠的死,一时忡神,他自幼成长于国公府,未曾见过杀戮,即便了解那边疆残酷也不过是从书本得来,那日郑雨眠跌倒的一幕一遍遍出现在自己眼前,鲜红的血,惊恐的眼眸。

将头埋在手掌中,虞应朗咬紧牙关。

李氏红着眼进门看到儿子的模样,紧张上前:“知微你怎么了?”

虞应朗僵着身子抬头,嘴唇皲裂:“娘,你将她丢出府了?”

李氏刚刚因着这事被婆母教训,心有戚戚,垂眸不语,眼眸游移:“知微,娘是一时糊涂,可若不是因着她,那可怜的孩子也不会没有出生便离开了,娘心疼那孩子。”

虞应朗看着娘亲红肿着眼睛,一脸怯懦的模样,口中的话再也说不出了,他先是伤害了表妹,又害死了郑雨眠,现在难道还要同所有人一般训斥娘亲吗?

娘亲在府中如何步履维艰他是清楚,也知道娘亲一切都是为了他,既然一切因他而起,他如何好责怪旁人,从一开始他便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再一次次说着弥补,给郑雨眠再次接近他的机会,现在一切回归原位,他不想因着他的无能连娘亲都失去。

闭眸躺在床上,虞应朗叹息:“娘,你放心我会振作起来,我今日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儿子没有怨怪,承诺振作,李氏喜极而泣,连连点头,抬步离去。

虞应朗怔怔的看着床帐,他一定会振作,他决不能像兄长说的那般一蹶不振。

*

洗了一上午手的李言蹊忘记因着昨晚升起的怨愤,现下急的要哭了,以前不过是绣绣帕子,绣绣荷包,从未接触过这样繁复的针脚,与府中的绣娘学了一个下午,李言蹊忧愁的望着手中的衣袍,听到外面丫鬟的低呼,扔下手中的绸缎,起身率先闯入来人的怀中。

小脸忧虑,凤眸水润,抱着来人的腰焦急的抬头:“你不要里衣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