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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表哥嫌我太妖艳 逗猫遛狗李言

足以。”

萧夺轻哼,长眸眯起,袖口滑出长剑,蹬地而起欺身上前。

托抱着儿子,虞应战挥剑挡下杀招,兵刃碰撞发出尖锐的声响,一臂将人挥开。

察觉到浑厚的内力,萧夺蹙眉,借力踏上院中粗壮的树干再次袭来,树干颤抖,树叶震得簌簌落下。

兵刃再次交接时,招式凌厉,眼花缭乱。

虞应战擅长正统武学,而萧夺则是习武林所长,招式几百仍不见分晓。

一剑刺来,虞应战错步转身回肘,猛地击向来人胸口,随即回身不给来人喘息机会一脚踢上那人胸口。

猛吐一口鲜血,萧夺肃容正要起身,一禀长剑抵在颈口。

抱着儿子,虞应战冷眼看着地上的人:“你好大的胆子!”

凤眸睁的滴流圆,妥妥的靠在爹爹臂弯处,小肉团双眼迷茫的看着地上的人,双下巴堆起,跟着默默的将小胖手放在了口中。

因着儿子吃手的动作,虞应战注意力从那黑衣杀手身上转移,不过一瞬,剑下之人已经消失不见,寒着脸看向怀中的儿子,大手伸去将那胖手从嘴里拿出,额上青筋一跳,半晌,小小一个肉团再次回到两个枕头夹着的墙角,接受来自爹爹的训斥。

*

左边的窗户看过了,右边的窗户看过了,那人最爱待的房檐上看过了,都不在!

小心口砰砰跳个不停,绫安迅速回房拿好包袱,然而推开门走了几步蓦地顿住,蹙眉回身,看到那依靠在门侧眼眸紧闭的男人时,小脸颓丧,看着手里的包袱,懊恼的向房内走去。

这一个多月来,她最大的进步大概就是学会了打包袱了吧,哦,不,还有熟悉了寝宫中各处的灌木丛。

正要迈入房门,然而绫安突然闻到一丝血腥,疑惑瞄了眼,见那人沉眸不语,抬步迈入房内,闭门半晌,再猛地拉开房门时,果见那刚刚还站着的人眼眸紧闭,一脸苍白的坐在了地上。

的声音响起,萧夺凌厉睁开眼眸,然而看到面前眼眸弯弯,不断满意点头的人,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

明明还是以前一样的模样,可却分明有哪里不同了。

萧夺长眸眯起,顺着那光打到的白皙脸颊细细观察,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眸和那随着她点头而起伏的双下巴,蓦地想到那西远将军怀中的胖娃娃。

是了,她与以前不同了,天真明媚像个孩子,却又能妩媚娇软,似是骨子里透着妖艳。

想到灌木从中她那勾唇一笑,萧夺心头微动,渐渐凑近……

印象中自己应该是从未给人包扎过伤口的,但抬手下意识的包扎完,看到整齐的纱布,绫安十分骄傲,满意点头,察觉到投来的眸光,骄傲自得的偏头一笑:“可是我救了你性命。”

见她突然抬头,猛然清醒,心头一跳,萧夺迅速垂下眼帘,抬然而看到手臂上整齐厚重的纱布,不由轻呲,不过是失血而已,她倒是敢邀功……想到什么,垂眸懒散道:“怎么?想让我以身相许?”

嗔去一眼,绫安将手上的纱布打结,喃喃开口:“你放心,我对你无意,再说……”

猛地顿口,绫安突然蹙眉,刚刚……她想说什么?

再说……她是有丈夫的人?

听到那句‘对你无意’,后面的话萧夺已经并不在意了,心头窒闷,不顾那怔神的人,起身离开。

第86章

四子的死及隐隐察觉的阴谋让晋元帝一下苍老了许多,然而身为帝王无暇过多的悲秋伤春。

契疆内乱数月,王储处于劣势痛失都城,求助无门的王储再次派遣使者前来,请兵夺位,早已商讨过契疆之事的朝臣心知肚明,如先前西远将军所言,这一次才是复契疆的大好机会,待到王储兵马尽绝便是他们复契疆之时,朝中晋元帝自然欣然首肯,然而大手一挥并非立刻出兵,而是设宴款待来朝使臣。

丝竹管弦袅袅,鼓声筝声齐鸣,前来请兵的契疆使臣急的焦头烂额,坐立不安,然而席宴上,下至朝臣,上至帝王无一不是神定自若,抚掌欣赏各式弦乐曼妙。

前殿各色音曼不绝于耳,后宫内殿,公主寝宫却似隔绝了喧嚣。

侧身躺在软塌上,绫安眼眸微眯,支额思索着自那日以来一直疑惑不解的事,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夫君,明明她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公主,身为公主,又为什么总有与这自小长大的皇宫格格不入的感觉,还有,那应是她父亲的皇帝一直以来对她不闻不问,可印象中她似乎有一个极疼爱她的爹爹……

身着里衣薄衫,素手执扇轻轻摇头,神游中的人眼眸迷蒙,红唇微起,因着一连月余藏有心事而消瘦的皓腕随着那摇动的扇子若隐若现。

打水进门的小词不由怔神,随即试探轻唤:“公主可要洗漱?”

听到那怯怯的声音,绫安回神,眼眸弯弯成月牙,穿上内履上前坐于镜奁前,仰头一笑:“小词,你瞧我是不是瘦些了。”

看到那明艳的一笑,小词耳朵微红,匆匆垂头,讷讷点头。

见小丫头点头,绫安一脸喜色看向镜中,看来她这几日习舞的辛苦没有白。

绫安喜滋滋捧着脸颊的模样让小词松了口气,随即嘴角弯弯,为自家公主梳发,虽然想不通,明明公主还是先前的模样,但她总觉得公主比先前好看多了,没有阴厉尖锐,明媚爱笑的公主像是变了一个人。

瞧着自己瘦了许多,绫安心中有那么一丝安慰,回神看到鬓发间华贵致的簪钗不由好奇:“今日做什么戴这样多的簪钗?”

服侍公主着衣,端详鬓发衣裙并无差池后,小词福礼:“契疆使臣来朝,设宴宫中,传皇子公主入席。”

宫中设宴,皇子公主都是要出席的,听到这里,绫安眼眸一亮,自醒来只因拜见皇后出过一次寝宫外,再未离开宫中十步的人心中雀跃,提裙便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打开门看到挡在门的男人,绫安抬起下巴,眼眸眯起,双手抱肩:“这是宫宴,按礼制我需得出席。”

避开那明艳的眼眸,萧夺垂眸,然而看到那细白的脚时,挑眉抬首:“你确定?”

狐疑他这话说的没由来,她参加宫宴便是参加宫宴,什么确定不确定,嗔去一眼,绫安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自己,然而看到锦裙之下还穿着内履时,耳朵微红,‘嘭’的一声关门迈回房内。

嘴角勾起,然而想起什么,萧夺蓦地卸下笑意。

*

能够有机会离开寝宫,绫安心中雀跃,一路上抓耳挠腮想着法子脱身,可每每瞥到那隐在一处的男人便泄气,她是从寝宫出来了,可那人同样阴魂不散。

坐于这一处偏僻的女席,绫安从娟纸投书想到沾水手写求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