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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表哥嫌我太妖艳 逗猫遛狗李言

,可却未找到,我一直很遗憾,我现在放你走,天黑前我若未找到你便送你回去可好?”

想要摔斗篷,李言蹊心中狂怒,她一个孕妇与他玩捉迷藏,是她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还是他就是大傻子?

心里腹诽千百遍,李言蹊轻哼一声不情愿的转身:“好。”

一离开客栈李言蹊便焦急想要找到躲藏的地方,站在客栈楼上,看着那披着小斗篷躲躲藏藏的人,萧夺勾唇一笑,她莫不是以为自己要与她玩捉迷藏吧,真是不知情趣的女人,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那人的属下好生了得,再来几次他定然也守不住她了。

只能再寻下一次机会了。

想到每每再她入睡时才出现攻来,生怕惊扰她的侍卫,萧夺眼眸眯起,那人当真是无时无刻不护着她啊。

找不到适合躲藏的地方,李言蹊心里焦急,终于寻到了一个两个墙面间的夹缝,李言蹊一时欣喜,想要钻进去,然而看到这几日因着吃好喝好而长了不少的女儿,李言蹊懊恼的跺了跺脚,摸了摸稍稍凸起的小腹,她的女儿怎么长得这么快啊。

看着那人摸着肚子纠结的站在夹缝前,萧夺低笑出声,再她看过来前稍入一侧店铺中。

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李言蹊心中有一丝不确定,他不会那么卑鄙吧,不会一直跟着她吧?

看了一圈看不见人,李言蹊继续沿着小镇的街市走,寻找下一个十分隐蔽的藏身处,然而向来喜欢走神的人走走停停,碎念间却看着一个一个的小摊子怔神,掏了掏身上没有银两,李言蹊只能遗憾的摩挲着几个看上的小玩意。

小镇民风淳朴好客,来往也没有外地人,看到这么一个仙女喜滋滋的把玩,十分大方的送了出去。

李言蹊藏身的地方没找到,一路上倒是获了不少玩意。

低头钻研把玩手里的各种玩意,直到看到眼前出现一双锦靴,被人挡住了去路,李言蹊好奇抬头。

一脸阴沉,虞应战负手而立:“玩的很开心?”

声音有那么一丝严厉,可成日被捧着的李言蹊现下受不得一丝严厉,立刻眼泪巴巴的不发一语,定定的看着来人。

虞应战一叹,将人抱在怀里,大手轻拍安抚:“莫要哭,我只是担心你。”怕她受颠簸,怕萧夺对她不利,怕她吃不好,他几日未能好眠一路快马追赶,然而他没心肺的小妻子竟然在大街上玩玩具。

藏在一侧的萧夺眯眸勾唇,那样的人都受不住,也不怪他刚刚耳根软。

反复轻哄,好说说遍,见怀中人不再生气,虞应战这才抬眸看向那墙角:“出来!”

耸了耸肩,萧夺双手交叠头后,缓步踱出:“啧啧,不过尔尔,人我厌烦了,还你了。”

冷哼一声,虞应战蹙眉:“难道不是因为我的侍卫将你打到内伤?”

萧夺:……

有那么一点这个原因。

*

连日的颠簸到底让李言蹊有些疲惫,被夫君抱在怀中,回京的路上李言蹊便沉沉睡去,路上大夫问了脉,知晓小妻子并无大碍后,虞应战脸色好了许多,看着怀中的小妻子,终于卸下冷硬,屏住呼吸啄了啄那粉唇。

他需要变更更强大,强大到无人再敢从他身边将她带离。

在位三十载,政绩斐然的晋元帝病痛中宣召退位。

十四皇子品行端正,聪慧多识,敏而好学立为新帝,新帝年幼,特赐封功绩卓绝的西远将军为摄政王,辅佐朝政,享世袭之爵。

第98章

在位三十载,政绩斐然的晋元帝病痛中宣召退位。

十四皇子品行端正,聪慧多识,敏而好学立为新帝,新帝年幼,特赐封功绩卓绝的西远将军为摄政王,辅佐朝政,享世袭之爵。

传旨的公公离开,虞应战便端坐在将军府的正堂内一言不发,无论是之前他引萧绎身故,还是现在他有意在培养十四皇子,他都是做好一切准备的,可似乎他的准备从来派不上用场,因为那人对他娘没有丝毫底线啊,又或许……

他当真如他所说那般将他当做亲子疼爱……

“哪里是眼睛?”

胖胖的小手听到娘亲的话立刻戳向自己的眼睛,没有轻重的胖手将眼皮戳到变形,但蝌蚪眉依旧严肃蹙紧。

抱着儿子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李言蹊看到儿子对自己这么狠,既好笑又心疼,忙抬手将他的胖手握住:“你指给娘就好了,这么用力的戳不疼吗,傻宝宝?”

娘亲笑的极美,小肉团虽然不知娘亲笑什么却看着娘亲怔怔出神,呆呆的小模样彻底让李言蹊心软,双手捧住那揉脑袋,拔萝卜似的将儿子凑近自己,红艳艳的唇便吻上了肉呼呼的脸颊。

小肉团回神过来,十分开心,见什么都总是一脸嫌弃的小脸露出笑意,乖乖的趴入娘亲的胸口。

站在门内,虞应战看着院子的母子俩怔怔出神,半晌垂眸:“备马。”

只身入宫,虞应战由公公引着坐在了皇帝寝宫的内室。

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晋元帝淡笑开口:“比起朕,长姐更像个帝王,倘若长姐不是女子,朕的父皇当年定要册立长姐为新帝了,每次翻看长姐的书,朕都为长姐早逝可惜,你定也一直想见见她吧。”

自虞应战懂事,关于娘亲的传闻便不绝于耳,他幼时曾有过向往,可他忙于进,忙于成长,那原本就模糊的轮廓更为模糊了,即便对冯满出手最想考虑的也不过是她要杀自己而已。

“舅舅不必觉得对我有亏欠。”

手下一顿,晋元帝低声一笑,了然他的来意:“难为你会想要进宫安慰朕,也不枉朕疼爱你。”

虞应战垂眸不语,他这话确实不假,娘亲早就离开,他也不是个留恋过往的人,况且回首过往,自己拥有的似乎比失去的要多很多。

他既然说是真的疼爱自己,那他便愿意相信,抬头看向鬓角斑白的晋元帝,虞应战垂眸,他想要的有一日他总会得到,他不愿他这般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将他筹谋的一切奉到他眼前,他无需他对他的愧疚。

轻笑过后,晋元帝闭上眼眸,叹息出声:“朕知你好强,可知渊,就像长姐在你未出生前便开始缝制衣袍,朕同样将你视若亲子,总想为你安排好未来,给你想要的。”

幼时的动荡让他将心封闭,这么多年唯一被他放入心中的只有妻子一人,许是在一起久了,对周遭向来防备的他竟也会心软,抬头看向晋元帝,轻轻一叹,甚少多言的虞应战主动开口:“舅舅与我讲讲我娘可好。”

*

虞应战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往来的上门的朝臣颇多,但皆被拒之门外,即便是意识到失了主心骨的虞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