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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他靠脸上位by虾咕噜

说:“不发算了,在哪家医院,我来接你。”

“……你不参加聚会了吗?”

陆桓说:“人很多,太吵。你等我来接你,我们回去吃饭,张姨在家里炖了骨头汤。”

沈浚齐只有报了地址,报完后他心想,坏了。

他的诚信值在袁桥那里,恐怕要打个对折。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在陆桓心里还有那么点点位置,值得陆桓放弃聚会来看他。

女医生看他一脸茫然,自己也懵了,刚刚打电话时还甜甜蜜蜜的,怎么挂了电话就怅然若失了呢?

“医生,您刚刚说一想二什么来着?”

“一想二骂三感冒……”

沈浚齐猝不及防,打了两个喷嚏。

还真是见了鬼了!

女医生连忙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沈浚齐接过纸巾捂住鼻子,刚打了喷嚏,眼睛湿润润的,看着特别惹人怜爱。

“你得注意一下啊,现在气温骤降,特别容易感冒……”

“谢谢。”

沈浚齐用纸巾捂着鼻子,说话时闷闷的,女医生忍不住又叮嘱他:“等会儿你男朋友来了,我给他讲讲注意事项,还有流感,也得注意。”

沈浚齐捂着鼻子叹了口气。

陆桓来得很快,沈浚齐等了没一会儿,陆桓就来了。

沈浚齐把鞋袜都穿好了,正捧着杯泡了枸杞的热水呼噜噜地喝女医生告诉他,这种天气要多喝热水。

这杯子是女医生给他拿的,是医院运动会时的奖品,500ml的紫砂杯,上面还刻着医院的名字和标志,陆桓第一眼看到这杯子和沈浚齐对着杯子呼呼呼吹气的模样,还以为他在喝药。

“还说不严重?都在喝药了!”

陆桓的奶奶喜欢捣鼓中药,家里的紫砂罐子常年炖在灶上,他看到这个杯子和医院的标志,下意识就以为沈浚齐抱着的杯子里也是药。

“哪里来的药?”

沈浚齐把冒着热气的杯子拿给他看:“枸杞。”

陆桓问:“你脚伤了吃枸杞做什么?”

沈浚齐眼神一飘,粘在了陆桓身上:“壮、阳。”

陆桓被他撩得火起:“……脚都肿了,别给我发、浪。”

沈浚齐说:“肿的又不是脸,你这话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陆桓捏着他脸:“别和我顶嘴,药都拿了吗?拿了我们就回去。”

沈浚齐说:“陪诊帮我去取剩下的药了。”

陆桓问:“请陪诊?你怎么不叫张姨?”

沈浚齐说:“不是我请的陪诊,是医生看我走路不方便,帮我叫了个陪诊。”

陆桓又看了眼那个茶杯:“这杯子也是医生送你的?”

沈浚齐点头。

“那等陪诊来吧。”

放在古代,沈浚齐绝对会被人怀疑有妖法。陆桓这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刷着脸卡进五星级酒店的行政酒廊,能让医生送杯子请陪诊,还能让他在聚会时中途离场。

陆桓坐下来,陪着沈浚齐一起等陪诊。

坐着同一排椅子,两个人心里却想着不同的事。

陆桓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点儿,沈浚齐在想,晚上怎么样才能和袁桥聊上天。

两人同椅异梦的表现太明显了点,女医生回了办公室,一眼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一看,又觉得陆桓有些面熟,像是在哪本杂志还是电视上见过。

女医生想了会儿没想起来,也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看衣着打扮,两个人都是不是普通人。

她把桌上的病历本递给了陆桓,给他讲了些注意事项,陆桓问医生:“他这脚怎么弄的?”

沈浚齐猛地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想出口阻止,医生却脱口而出:“踹门伤的。”

“……”

陆桓瞟了他一眼,沈浚齐对着他笑了一下,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看起来也不心虚。

为了避节外生枝,沈浚齐在电话里告诉陆桓,他的脚是扭伤的。

陆桓说:“好了,我知道了,谢谢。”

刚好陪诊取了药回来,陆桓把药接过来,向医生问了用法,然后把杯子递给陪诊,让他去冲洗后还给医生。

医生说:“没事,拿着吧,反正放我这里也闲置着。”

沈浚齐说:“谢谢。”

医生说:“别谢了,回去好好养着,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又去踹门了。”

沈浚齐微笑着说完好,被陆桓看似扶着实际拧着下了楼。

进了陆桓的奔驰,沈浚齐感觉像进了看守所。

某位冷酷无情的权力机器只说了四个字:“坦白从宽。”

第23章惩罚

沈浚齐问:“你想让我坦白什么?”

陆桓说:“所有。”

沈浚齐说:“坦白从宽,那抗拒从严吗?”

陆桓说:“你可以试试。”

沈浚齐对陆桓说:“那我真试试了?”

陆桓忍住把沈浚齐摁在后座教训的冲动:“你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

沈浚齐说:“信,你关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你喜欢对我怎么样就怎样,我也不能反抗啊。”

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陆桓冷冷看了他一眼,沈浚齐挪过来,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关我?”

沈浚齐的睫毛很长,侧过头的时候,睫毛就如燕子的尾羽一般,轻轻扫过陆桓的脸,陆桓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四个字结束了这场露馅的骗局:“没有下次。”

沈浚齐终于放下心来。

和袁桥不一样,沈浚齐经历过更多人间冷暖,临危不惧是基本素质,但要说不怕陆桓,那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也紧张,甚至担心陆桓一句话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幸好陆桓没有过多追究。

至于陆桓猜出了多少,沈浚齐并不愿意去细想,他们之间有层窗户纸,双方都在窗户纸的两面互相试探着,猜测着。现在他还需求着陆桓的钱,陆桓还贪念着他的色,窗户纸两侧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而任何一个人过多的询问和调查,都会让这种关系失衡,从而导致窗户纸的破裂。

那天晚上回去,沈浚齐格外地乖,跟脚小狗似的,陆桓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的脚扭了,穿着拖鞋走不利索,拖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地响,陆桓开始没发现沈浚齐是跟着他,自己先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后差点和沈浚齐撞上,这才发现他跟着自己。

“跟着我做什么?”

沈浚齐说:“我担心你生气,想和你说会儿话。”

陆桓问:”你刚在车上不是要试试抗拒从严吗?”

沈浚齐说:“我后悔了。”

不论沈浚齐是怎么想的,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就写着,我很后悔,我不想你生气。

在车上被沈浚齐顶撞后,陆桓心里是憋了股火气的,即使是温香软玉在怀,都没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