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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两只耳朵竖起来by无边客百度云txt

得到霍铮的触碰,他喉中溢出一声温软的舒叹,呛出一声柔软的鼻音,“铮铮,你再摸摸我。”

霍铮为他擦去细汗,连同身子也一并擦个干净,他心无旁骛,白细却有些把持不住那股漂浮的舒坦。

似乎霍铮多碰他一些,他就舒服许多了。

服用过汤药,白细纠缠霍铮留下,他正发病,人本就单薄,如今看着更是脆弱。

霍铮将灯罩罩上烛灯,光线暗去后,他守在床边,耐不住白细猫叫似的软语。

于是便又靠近坐在床上,白细绕过他后背将手臂缠至腰。湿热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衣料喷在身后,霍铮端直腰身,待白细动静消停,以为人睡去,动了一下,抱在他腰上的手臂突然紧。

白细的身子缩成一个半圆,紧接着,霍铮感到有东西在他身后胡乱动。

他动作一停,寂静的屋内只闻白细呼哧呼哧的喘息,以及那好像要将他蹭脱一层皮的举动。

霍铮脑中轰然一热。

作者有话要说:兔兔的身体,泰迪的属性,嘎嘎嘎~

第26章色相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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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喉中溢出哼声不断,抓着霍铮的力道很紧,生怕人跑掉似的。

他紧阖双眼,紧紧贴在霍铮身后,夏日衣物料薄,异于常人的高热仿佛隔着衣服传遍霍铮的全身。

“唔唔……”

细碎的声音窜入霍铮耳中,充满愉悦和诱惑,鼻尖甚至能清晰嗅到化在空气中飘散的汗息,淡淡的,带有一丝甜味,其中又夹杂着极细的腥,味道冲入鼻腔仿佛化在喉管中,他喉结不由一耸,重重咽下一口唾沫。

霍铮所受震撼过大,以致手脚无法动弹,定在床沿任人为所欲为。

直至白细亢奋不已,有什么东西化开,方才松开箍住霍铮的手,好似做到何种美梦,嘴角抿开微笑,红润的腮边露出可爱的梨涡。他撒手一放,抱起搭在旁边的被褥呼呼大睡去了。

霍铮侧过脸,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霍铮对白细方才的行为再清楚不过。此情此景,明白是一回事,被人当成发泄之物蹭动,心底那股子的复杂自是难以言喻。

霍铮鲜少去注意那档子事,极为克制,亦少有触碰,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却活得清心寡欲。

他面对窗户沉默地静坐,少顷,拿起布帕回到床边替白细擦汗。

白细睡得香甜,被褥搅在腿里,露出圆润白净的脚趾,他的额头依然发汗,人却似乎没有之前那般不适,擦过汗,霍铮又取了杯温水渡到白细嘴边,慢慢沾湿他的唇,一杯水,竟也在白细入梦时稳妥喂好。

破晓之时,村落亮起零星烛光。守候整夜的霍铮再次为白细探温,烧热消退,手足温暖,算是安然无恙的度过了。

他静看对方片刻,方才悄身出去。

白细一觉好眠,醒来后眼珠绕着屋内转悠几圈,不见霍铮的身影。

床下摆放有一双鞋子,他穿好下地,窗户半敞,微风细拂,几许阳光透进,探头向外一看,时候不算早了。

他跑出院子,前院无人,往后院寻去,一眼看到了霍铮。

“铮铮!”

霍铮放下手中的刀具,前些日子捣弄圈栏已经成型,可用作饲养了。他洗干净手将偎在火上保温的食物取出,招呼白细过来食用。

白细喝足一夜水,腹部早已空空。他迫不及待进食,粥菜温热,不一会儿便吃得满身是汗,加之昨夜捂在被窝里,身子愈发黏糊,频频用手往背上挠。

霍铮心思缜密,就道:“你流了一夜汗,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沐浴。”

“好!”白细身子稠乎乎的,尤其是身下,也不知昨夜他发了多少汗,仿佛有东西黏在肌肤里,一点儿也不舒服。

霍家的澡房多年之前就搭建而成,占地小且易潮湿,不便放置木桶。因此前几日霍铮将此重新改建,扩大地积,引流的水道挖深,空地足以置下两个木桶。

热水放好,白细拎着霍铮给他备上的衣服以及一张小木凳进了澡房。胰子用水打湿散发出淡淡清香,他泡在水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子,搓至某处时,耳朵突然一动,抬头望去,眼神满是惊恐。

慌乱的呼叫惊动了在后院干活的霍铮,他大步赶到前院,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落入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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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铮扶稳怀中的东西,他掌心粗糙,入手间一片细滑,很软很暖,吸附着他的指腹,移不开分毫。

这是霍铮生来第一次触摸到如此柔软细滑的东西,仅是虚虚抓握,心脏猛地抽搐一瞬。

白花花的东西瑟缩在他怀中,低头看去,他怀里的的“东西”不是其他,正是从澡房内果奔而出的白细。

白细面色惊惶,湿润的唇磕磕碰碰,手脚打抖,使劲要往霍铮怀里钻。霍铮身上有股让他安心的气息,白细呜呜叫着害怕,干脆手脚并用,一股劲缠到霍铮身上。

霍铮防他不及,白细身子轻巧,三两下就搂紧他的脖子悬挂,手脚牢牢扣紧,哇呜乱叫。

赤条条的,白细虽是个男子,体型却比寻常男子纤细,肌肤更是如雪般白,热水浸泡过后泛出浅淡的红润光泽。霍铮低头,甚至能看到清楚他颈间隐隐显露的青线,气味亦不同于男人常有的气息,混着水,带出一丝丝香与甜的皮肉气息。

同为男子,却有着天壤之别。

白细拼命往霍铮怀里钻,被对方坚定的推开了。他迷惑不解,只见霍铮神色平淡,视线回,目不斜视,规矩落在虚无的空气一点。

“铮铮?”

霍铮喉结微攒,问道:“发生何事,怎么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呃……”白细忙抓紧霍铮手臂,换作从前霍铮定会把他拂开,“里、里面有蛇!”

白细惧怕蛇,方才沐浴时,不知怎么从屋檐下探出一个蛇脑袋,那条蛇通体黑亮,殷红的蛇信对他不断吐出,吓得他当即魂飞四散,不管不顾从里头蹦出来,哪有多余的功夫穿衣服。

霍铮目视前方,“你回房找件衣服穿上,我过去看看就来。”

“哎”白细一把拉住霍铮的手,惊魂未定,嘴里叨叨不停,“蛇会咬人,很可怕啊。”他不放心霍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