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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怪你太可爱大结局

五十,紧接着又把五十回去,换成了一百。别看只有两张纸币,若是省着点用,也足够他们爷俩吃一周了。

钟爸爸强硬的把钱塞进了儿子的裤兜里,他瞥了眼儿子怀里的多肉盆栽,再看看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的儿子,心里的滋味五味繁杂。

他抬手拍了拍钟可的肩膀,细细嘱咐他:“和女孩子出去玩,大方些,啊。”

钟可闷声应了,没敢再和爸爸对视,低下头匆匆走了。

小区门口,停靠着一辆大气豪华的suv轿车。车身将近两米高,后排空间极大,坐在里面视野很是开阔。

凉凉的冷气在车厢内盘旋,杨心跃脑袋倚在车窗玻璃,待见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笑容立即跳到了她的嘴角上。

“钟可!”她打开车门,探出大半个身子,招呼男孩上车。

两人约好在这里见面,钟可原以为他们会一起坐车去剑馆,哪想到女孩家里直接派车送两人。

钟可虽然不认识什么豪车,但是单看这辆车的外观,就能猜出它价值不菲。更别提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位司机,穿西装,打领带,戴墨镜,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专业。

钟可眼瞳微微一缩,忽然觉得自己手捧的这盆礼物,廉价的根本拿不出手。

可惜这么大的目标,再怎么藏都没用了。

杨心跃视力好,离得老远便注意到了钟可怀里的多肉鱼缸,她开心的咋呼着,急急忙忙把那盆多肉“抢”了过来。

“这是送我的?……这一定是送我的!”她着迷的望着手心里的小小世界,沉迷于这些形态各异、颜色不同的多肉里。

多肉植物可真奇妙啊,不论是宿舍里的巨型芦荟、还是这些异纷呈的景天,她都喜欢极了。

她在意的从来不是礼物的价值,而是送礼物之人的心意。

望着她惊喜的笑容,钟可不由自主的爬上了车后排,落坐在她身边。

人和人注定是不同的,有人天生富贵、有人注定贫寒,可并不代表这层壁垒是永远融化不了的。

富贵时不骄傲、贫穷时不自卑这样的沃土才适合心灵之花的成长。

“奇怪。”杨心跃的声音打断了钟可的沉思,她指了指后排某株多肉上伸出的细长小杆,疑惑问道,“钟可,这是什么东西啊?”

杨心跃手指所指的乃是一株“春萌”,叶片呈长卵状,像莲花般排布,青绿色的叶片顶端有一点红,和它的名字一样,透出一股“萌”感。

而现在这株春萌“头”上升起一根细长的绿杆,和棉签差不多粗细,但是很长,上面零星排布着一些小叶子,绿杆的顶端则是一大团绿色的小“花苞”,像是绣球一样。

钟可耐心为她解释:“这株春萌要开花了。”

“……!!!”杨心跃先是一惊,又是一喜,“真的是它的花?原来多肉是能开花的?”

“是啊,而且春萌的花很漂亮,花瓣是钟型,纯白色,开起来像是新娘手里的捧花。”

按理说春萌应该是春季开花,只是这株莫名其妙的在九月底开始疯长。在发现春萌即将开花后,钟可几乎没有思考就立即决定,他要把它送给杨心跃。

至于理由嘛……

钟可的指尖戳了戳春萌的叶片,轻声问她:“你猜,多肉植物长出来的这根能够开花的‘杆儿’叫做什么?”

杨心跃哪里会知道,她摇了摇头。

钟可侧头看她,眼底是一片化不开的笑意:“这叫‘花剑’。你没听错,就是那两个字,‘花剑’。”

多么有趣的巧合。

“……”花剑女孩愣住了。

“心跃,这支‘花剑’,我送给你。”

第十七章剑馆之行(中)

性能良好的纯黑色suv轿车驶下主干道,稳稳的停靠在了路边。

车门打开,夏末的热浪席卷而入,一下吹散了车厢内的凉意。

杨心跃打了个“热寒颤”,匆匆忙忙的跳下了车。在她身后,身材瘦高的男孩子迈开长腿,一并走了出来。

“当当当当~!”杨心跃夸张的伸开双手,语带骄傲的指向身后的建筑物,“欢迎来到‘万象击剑馆’!”

钟可抬头望去,这栋两层楼高的建筑物整体色调是亮眼的明黄色,带来一种勃发、积极、畅快的视觉效果。透过大片的落地玻璃墙,可以清晰的看到室内前厅,几名年纪不大的孩子手里拉着一米长的击剑包,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样子应该是刚下课。

高高的大门上,挂着一个醒目的招牌,“万象击剑馆”五个大字闯进了钟可的视线。

“走吧!”杨心跃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娘家,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她随手拽过钟可的胳臂,急匆匆的拉着他踏进了剑馆的大门。

杨心跃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的不得了,她轻车熟路的带着钟可走向了后面的训练场,哪想到他们在经过前台时,被前台的工作人员拦下了。

“不好意思两位小同学。”前台小姐脸上带着客套的微笑,“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击剑馆,请问你们两位是来参观的吗?有预约吗?家里大人没有跟着一起来吗?”

“……”杨心跃停顿了一下,她打量着这位眼生的前台,反问,“你……是新来的员工吗?”

前台满脸莫名其妙,回答:“我是五月份来的。”

五月份啊……人家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将近半年,确实算不上新人了。

杨心跃心中恍然,没想到一转眼,她已经有这么长时间没再踏入过这里了。也对,从五月份开始她就在准备高考,等到成绩出来后她又迅速投入到复读准备中,确实没有时间往剑馆跑。

在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用汗水打磨花剑的日子就在昨天,实际上一转头,时间已经推着她匆匆走远了。

曾经那个爱剑如命、一天不练剑就手痒的“杨心跃”,逐渐被现在这个奋斗在练习册里的“杨心跃”取代了。

杨心跃甩甩头,把这股突如其来的失落甩出了她的身体。

她笑笑,主动自我介绍:“我也有挺久没来了。我以前是这里的学员,不过我是楼上的。”她俏皮地指了指天花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