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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家里面适合养几条鱼

姑说,此剑名曰惊煞,乃大师兄的佩剑。”

江殊殷皱眉不语,心中非常混乱。

宋晓宇接着道:“姑姑还说,这是大师兄当年从残崖上跳下去时,师兄从他身上扯下的唯一东西。”他说着说着,轻轻笑起来:“而从那以后,大师兄就成了一个魔头。”

江殊殷牵强的扯起嘴角:“那我要是你大师兄,沈子倒是安心了。我可还是要躲躲藏藏,被世人咒骂,甚至还得躲着浅阳尊。”

宋晓宇愣了愣,扭过头疑惑道:“为什么要躲着我师父呢?”

江殊殷理所应当的反问:“为什么不躲着他呢?”

宋晓宇急了,跟他讲起道理:“墨辕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师父那么想他,他怎么能躲着呢?”

江殊殷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微微瞪大眼睛,喃喃道:“想他……”

不是该失望、后悔吗?

宋晓宇道:“当然想啦,他可是师父的第一个徒弟,能不想吗!虽然师父平日不说,但他每隔几天就到大师兄房中,一呆就是一天一夜,还有啊,每年的三月十五,师父都会做好多他喜欢吃的东西,难道这样还不叫想他吗?”

江殊殷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心中却倍感欢喜,激动的心狂跳不止,震的结实的胸膛都隐隐发痛。

两人又说了好多话,直到太阳西斜,天空被一片暖红的霞所代替,美的叫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宋晓宇才不禁双手托着下巴,大大的做一个深呼吸,叹道:“师兄总觉得大师兄恨他,要是他们能见面说清楚该有多好。”

江殊殷若有所思,半晌道:“我觉得你大师兄,应该不会恨他的。”

宋晓宇惊喜的回过头:“真的吗?!”

江殊殷笑着点点头,看着宋晓宇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听他最后道一句:“要是师兄知道,该会有多开心。”

而后两人都沉默不语,一齐看向空中的红霞。

渐渐的、缓缓的,天间红霞慢慢遣退,迎来清凉的浅灰色,繁星颗颗显现,装饰着浩渺无际的天空,一轮弯弯的月牙替代太阳,缓缓升起。

即在这时,两人身后出现一抹雪色,沈清书眉目和煦,看着两人高矮不一的身影轻轻笑起:“你们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要我叫。”

两人赶忙回头,只见沈清书立在夜色中,一成不染的衣裳翩翩浮动,清润温和的眼底带着浅浅笑意。

像是一块透彻的暖玉,沁心皎洁,仿佛天下所有的好,都被他一人所担。

看着这样的一双眼睛,想着刚刚听到的话,江殊殷不禁叹道江殊殷何德何能,竟能遇此良师?

宋晓宇见到他不生气,欢快的蹭过去,沈清书看着他一身道袍,挑眉道:“下不为例。”

话刚落音,宋晓宇就笑的一头埋进他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肢死命撒娇,满口都是“师父好”。

江殊殷在他后面屹立着,俊逸的脸上吟吟笑意,只剩清寂的风吹得血红的花漫天落下,好似在天间绽放的盛世烟火,璀璨夺目。

而他,一身墨黑的衣裳猎猎作响,俊美非凡,邪魅凌厉。

之后,皎洁的月光下,沈清书抬眼朝他看来,随后视线猛地交集!

宛若缘分一般,不期而遇。

第33章蛊毒再显

次日清晨,江殊殷被一阵吵闹惊扰,不得不平复体内运转的灵力,从床上下来。

他随意披了外衫,才刚刚推开门,就见灵兽山的弟子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往前跑,像是有什么天大的急事,看得江殊殷不由的拽住一个:“发生什么事了?”

那弟子神色紧张,着急的都结巴了,一张清秀的脸显得雪白雪白:“蛊毒,有有有有蛊毒!”

蛊毒?!

江殊殷一下放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怎么回事,不是说无人中蛊的吗?”

那弟子抹了把头上的汗:“一开始的确如此,可谁能想到下蛊的人太聪明,知道给所有的人下蛊一定会泄露,竟单独给掌门的小孙子下了!”

江殊殷皱起眉:“怎么发现的?”

这弟子道:“今早掌门给小少主喂饭,突然间蛊毒就发作了,疼的小少主满地的打滚,啼哭不已,现下浅阳尊已经过去了。”

说起灵兽山掌门的这个小孙子,江殊殷大致有些印象。此儿年幼名叫公孙茗,莫约四五岁的样子,生的白白嫩嫩,小脸小手上全是软软的肉肉,无比的可爱讨喜。

而对如此幼儿下手,足以见得凶手一定是个铁石心肠、对灵兽山恨之入骨的人。

等等!铁石心肠……

江殊殷登时心头一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随后忙赶到公孙茗的屋中。

来到屋外,他刚刚踏进一只脚,就听到一个孩儿的啼哭声,断断续续、抽泣凄惨,听得叫人于心不忍,都不禁跟着一阵难过。

灵兽山掌门似乎就在他跟前,也是一阵呜咽,当江殊殷从屏风后转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公孙茗被人按在床上,沈清书冷着脸为他压制蛊毒的情景。

而灵兽山掌门仿佛一下老了数十岁,两眼通红十分憔悴。

对此江殊殷轻轻抿着唇,走到一旁一语不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屋内点起烛台,久到屋外灰蒙一片,已到了不点灯笼就看不到路的地步。沈清书才手,默默坐到一旁打坐调息。

一旁的江殊殷很惊讶,上次遇到此蛊他不救,是因那人五脏六腑已被虫捣坏,已是无药可救。而公孙茗看今日的情景该是第一次发作,怎么以他那么高的修为都要那么久?

噬心蛊真的那么厉害?

灵兽山掌门颤颤巍巍抱起昏睡的孙儿,一手摸摸他的额头,才弯下腰对沈清书行了一个大礼:“今日若不是浅阳尊在此,我等恐怕都是束手无策,您救茗儿的恩,我等实在没齿难忘!”

沈清书调理好灵力,这才睁开眼睛,缓缓摇头道:“此蛊毒辣难除,我只能压制,无法根除。”

灵兽山掌门红着眼:“即便如此仍旧是要谢谢您,只是此人究竟是谁,竟然这样毒辣心狠!”

沈清书静静听他骂完,才轻轻道:“我与薛公子正一同追查此事,还望掌门稍安勿躁,小少主的蛊毒近来不会复发。”

灵兽山掌门道:“浅阳尊不如我与你们一同追查。”

沈清书摇摇头:“此事不似我们原先想的那般简单,更有蛊毒一脉介入,其中的危机难以预料,再有小少主如今不能奔波,需在屋中好好休养。同时也需一位修为高强之人为他压制调息。”

灵兽山掌门眼底浮现一抹痛色,再次向着沈清书和江殊殷行大礼,最后抱拳道:“那如此重任就交给二位了,还望你们一路小心,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