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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今日宜喜欢你

为笑:“好呀!”

刚走出校门的徐晟秋小朋友就看见这么一幕自己的舅舅和小纪哥哥,正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小矮子,在那里笑成了一家三口。

不是说好来接自己的么?!

让他一个人在传达室等这么久,舅舅却在校门口接到了别的小朋友?!

干嘛呢这是?!

愤怒的小豆丁冲了出来,发射到两人之间。

只有纪译的两只手都空着,徐球球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小纪哥哥!秋秋在这里啊!”

“看到了看到了,你不要拧我的肉。”纪译把他从裤子里拔出来,翻了一个面。

掰着球球的脸面朝小九,纪译和他说:“秋秋,这是小九哦,和你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小朋友。等下她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听到自己的名字,本来把脸埋在徐杳然颈窝的小九抬起小脸朝下看。她刚哭了一场,现在鼻尖粉扑扑的,一张小脸像点了花瓣的白色汤圆。

本来还气鼓鼓的徐球球小朋友,一抬起头看见坐在舅舅臂弯里的小姑娘,人整个呆住了。

两个小朋友坐在后座。

沉默了很久,徐球球终于鼓起勇气,转头说:“你好,我叫徐晟秋,你可以喊我秋秋。你叫什么?”

”我叫小九。”小九眨了眨眼,然后说,“你好,球球。”

“不是球球,是秋秋,秋天的秋。”徐球球第一次耐心地和别人解释他的名字。

小九点点头,又软软地喊:“嗯,球球。”

徐球球突然红了脸,把头转到窗外,小声地说:“好吧,球球就球球。”

徐晟秋小朋友他妈,见到小九比见着自己的亲儿子还开心。

徐籽养女儿的愿望沉寂了好久,今天又被小九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和软绵绵的声音给激活了。她拉着小女孩不肯松手,在餐桌边坐下来的时候也把小九拉在自己身边。

徐杳然扣着纪译的肩膀,推进了里面的座位,旁边就挨着徐妈妈。结果被妈妈冷落了的徐球球突然钻出来,把外婆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样一来,纪译就和徐爸爸坐到了一起。

两个人不小心对视了一眼,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他拉开椅子:“叔叔,您坐。”

徐爸爸点点头说:“你也坐。”

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徐爸爸对纪译的态度虽然不算冷淡,但也谈不上热络。徐妈妈和纪译说,老头子不是针对他,只是脾气古怪,软硬不吃。

于是现在屋子里,只有餐桌里边这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冻结到了冰点,另一边正打得火热。

徐籽再也没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只顾着往小九的碗里夹菜:“小九,我们这些人里面,你现在最喜欢的是谁呀?”

小九正嚼着肉丸,没工夫抬头,想也不想地就答:“我最喜欢小熊哥哥!”

徐籽没听明白:“哪个晓松哥哥?”

“你什么耳朵?小熊哥哥,不是小松哥哥。”徐杳然插话道,“就是小徐哥哥。”

对面一个白眼翻过来:“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让人喊你哥哥,徐杳然你害不害臊啊?”

徐杳然落下筷子,淡定地说:“怎么了?我和纪译一个辈份的,不行么。”

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徐球球把自己画的贺卡送到外公手里。徐杳然跟着递上一个素罗包裹的木质礼盒。他说:“这是纪译给您准备的礼物。爸,生日快乐。”

纪译选的是一对黄心楠实木围棋罐,整木打的,没有一点拼接。他在古玩店里一眼就相中了,就是价格贵的肉疼,咬咬牙还是买了下来。

这对致的围棋罐不能更和徐爸爸的心意了,他捏在手心里把玩了很久都没放下。

纪译看着老人家的反应,心里偷摸摸地开心。一旁的徐杳然从桌下伸出手,表扬似的掐了掐他的指尖。

饭店门口,徐籽依依不舍地和小九道别:“小九,你要记住阿姨哦,记不住的话也要记得我是秋秋的妈妈哦。”

小九突然垂了脑袋,低声说:“真好,我就不记得我妈妈,小九的妈妈在很小的时候就和爸爸分开了。”

揉了揉垂着的小脑袋,徐籽一下子母爱泛滥:“小九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当你的妈妈哦。”

“好呀!但是…”小九看了眼一旁的徐球球爸爸,天真地说,“可是阿姨已经嫁给叔叔了,那就不能再嫁给我爸爸了呀。”

徐籽明显愣了一愣,然后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徐秋秋,笑着答:“我不能嫁了,但小九可以嫁呀。对吧,徐秋秋?”

一旁的徐杳然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她:“徐籽,我劝你做人也稍微有点底线。”

安静了一个晚上的徐晟秋小朋友这时候突然抬头:“小九,你记得在学校里的时候要来找我哦,我是二班的中队长。”

小九懵懵地点点头:“我记得了,球球。”

“我叫徐晟秋,只记得球球你是找不到我的。”

徐秋秋强调了一遍之后还是不放心,跑到爸爸身边,从书包最外层拿出了自己的饭卡,然后再跑回来递给小九。

“喏,这上面有我的名字,你回去把名字记住了以后,明天再把卡还给我吧。”

这招太厉害了,徐籽忍不住想给儿子鼓鼓掌。

纪译抬头看了眼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徐杳然徐球球送饭卡这招,怎么看都是从倒霉舅舅那里学来的。

第37章

年头过后最冷的这几天,徐老师正放着寒假,难得一见的无所事事。与此同时,和他趟在同一张床上的纪译却忙得四脚朝天,毕设和sci都挥舞着手绢朝他招手。

沙发上,纪译抱着徐杳然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我好可怜,好可怜啊。和李老头比起来,季老师简直是上帝的小天使,他不仅在肉`体上压榨我,还在神上折磨我。”

纪译这两天做梦都在梦里念叨着实验数据,结果大概是睡觉的时候用脑过度,度。

吃了药在家躺了一天,又没劲又饿,他可怜巴巴地撒娇:“徐老师,我好后悔没留下来给你当小秘书啊。”

徐杳然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摸了摸额头,问:“头还痛么?喉咙难受么?”

“不怎么难受了,人也不烫了。”纪译摇摇头,然后朝徐杳然伸出两条胳膊,撒娇道,“所以你可以带我出去吃烤鱼了么?我好饿哦。”

徐杳然从茶几上拿过体温计,拿在手心里晃了晃,再从领口里塞进去让纪译夹在胳肢窝底下。

“吃什么烤鱼,我看你现在才是被烤的那条鱼。”

“那如果体温量出来要是不烧了,你就答应带我去吃嗷。”纪译紧紧夹着体温计,倒回了徐杳然怀里。

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