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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今日宜喜欢你

徐杳然把体温计消完毒放回盒子里,说:“好了,睡觉吧,烤鱼没了。”

“不是都降了么?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纪译突然有了力气,从沙发上弹起来和恶势力反抗。

“度也是高。不过我看你现在挺有力气的样子,不想睡觉多动动也行,出层汗热就退了。”

对付徐老师,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纪译委屈巴巴地压扁了声音:“可是我好饿啊,没力气动了。”

徐杳然起身往厨房走:“我给你煮粥吧,皮蛋瘦肉粥还是青菜蛋花粥?”

“烤鱼豆花粥…”纪译抱着靠枕,绝望地倒回沙发,“算了,给你做小秘书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肉都吃不着,我还不如被李老头压榨呢。”

眼前光线一暗,抬眸看见去而复返的徐杳然站在身侧,低头看着他。

纪译刚想张嘴,就被俯身下来的徐杳然拿嘴唇给堵上了。

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熟练地攻城略地,舌尖点过每一道缝隙,又和他的舌头在一起纠缠不清。

纪译面上一片滚烫,腰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冰凉。徐杳然的手从睡衣的底下插进来,摸上纪译腰部瘦的肌肉,凉飕飕的触感吓得他一抖索。

“你干嘛!”纪译挡住徐杳然的手腕,咬了口他的下嘴唇。

客厅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笼在徐杳然身上,镀出了层金色的轮廓。

他反手带着纪译的手,一起脱下了他的睡裤。然后眯着眼看他,低沉着声音说:“乖,我现在就让你来当我的小秘书。”

纪译两条腿都搭在徐杳然的胳膊肘上,没地方借力,全部重量压在磨蹭着沙发靠垫的屁股上。两条光洁白`皙的小腿随着重重的地撞击一晃一晃。

徐杳然深深地顶到了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来,用前端磨着纪译壁肉上最敏感的那个点。他把两只胳膊压在纪译耳边,俯身看着他,声音惑人:“嗯?够深了么?”

纪译被干得两腮绯红,扭着头不肯开口,下边的小口却一阵缩,臀肉牢牢扒着那根东西不让出去。徐杳然顶着敏感的那一点,用手掌按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揉`捏,腰上却故意停下前后抽动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人。

实在是受不住这种折磨,纪译咬着下嘴唇,只觉得自己体温高得更加烫脑袋了,说什么话都由不得自己。他勾住徐杳然的腰,呜呜咽咽地说:“你抱抱我。”

徐杳然咬着他的耳垂,拖着后边的臀肉把他抱了起来,架在自己的大腿上。

纪译讨好似的把自己的舌尖送到他嘴里,徐杳然覆上去吮`吸出一阵水声。腰上跟着一发力,把整个人抱在怀里朝上顶弄,这样的角度更方便他把坚`挺插进最深。纪译两腿大开,中间早就被磨得涨涩。

因为体温比平时高了些,里头也比平常更烫,夹得更紧。徐杳然卖力得落汗,捏着纪译使不上力的软趴趴的身体,还是有点心疼。每一下都送到了最里边,往回抽的时候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徐杳然憋得不行,又不舍得这么快射出来。

纪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朝上的顶弄,口中跌出凌乱的呻吟,眼前迷蒙尽是白色乳糜样的雾气。

说是小秘书,倒是他先被伺候得舒服,不一会儿就泻了出来。

徐杳然的腰腹上都是纪译的液体,填满了两人连接的缝隙。他听着着愈发晃耳的水声,终于忍耐不下去,手掌按在纪译的臀肉上,让自己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然后狠狠地射了出来。

“你去洗澡么,还是我拿毛巾给你擦一擦?”神清气爽的徐老师站在沙发边上,弯着腰问他。

“哼哼,哼哼,哼哼。”纪译嘴里只剩下一阵支离破碎的嘟囔。

徐杳然亲亲他的睫毛,温柔地说:“好的,在这儿等我。”

纪译屁股朝上,趴在沙发上哼唧。导师压榨他,徐杳然也压榨他。

……算了。

他把脸埋在粗糙的抱枕间,心想,就是这要死的纯麻沙发套,必须让徐杳然早点去换成全棉的。妈的,太磨屁股了。

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纪译听见了,但是没力气动,也懒得穿裤子,任由它响着。

洗手间里的徐杳然走过去按开可视对讲屏,然后回头说:“我下楼去取个东西。”

纪译哼哼两声表示同意。

两分钟以后人就回来了。徐杳然走到沙发边上,摸摸他拱起的脊背:“快起来把裤子穿好。你再这样对着空调晾屁股,等下`体温又烧起来,别和我耍赖要肉吃。”

没穿裤子的人委屈巴巴地说:“我还发着烧呢,你就糟蹋我,我不想理你了。”

徐杳然被他逗笑了:“现在又变成发着烧了?那烤鱼还吃么?”

“啊?”纪译从沙发上一扭头,看到茶几上摆着两大只塑料袋,包着好几盒锡纸餐盒。

徐杳然一把拉上他的睡裤:“快去洗手,回来吃饭。”

纪译看见吃的,瞬间恢复了一半的体力。他站在沙发上,两脚一勾,整个人扒拉在徐杳然身上:“走不动,你抱我去。”

第二天一大早徐杳然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儿,不过走之前替纪译给实验室请了个假,说他发烧还没好利索。

昨天晚上吃饱喝足完,力气就有了。纪译勾着徐杳然的脖子又要求他糟蹋了自己一次。沙发上磨是磨了一点,但多试几次习惯了之后,还有点…有点舒服。

运动量这么大,汗也出了一身,纪译的体温跟着彻底退了,但屁股和腿真的泛酸。

他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打一会儿字就得站起来绕着客厅走一圈,休息下娇嫩的两瓣屁股。

给导师发出了重新修改好的稿子,纪译看见99+的件箱,顺手点开打算删干净些,猝不及防的,第一封邮件就跳了出来。是江昙发来的邮件,远隔重洋。

“发出去之前,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寒暄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删掉了一大段关于伦敦的气候描写,直接进入想告诉你的主题。

生日快乐,事事顺利。

ps:我已经在伦敦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住所。上周在foyles书店找到了70年代最早出版的《莫瑞斯》,记得从前你从图书馆借到中文版的时候,嫌弃它翻译得蹩脚。所以把这本原版书随信寄出,当作生日礼物。

代我向徐杳然问好。”

纪译恍然抬头,连轴转的日子过得重复,差点让他忘了,今天是二月二十九号,是他四年才有一次的生日。

窗外的空气里正有一条条淅淅沥沥的雨柱,隔着半个地球,湿漉漉的空气如同另一个大陆上的伦敦。好不容易过个生日,天公一点也不作美。

徐杳然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纪译乖巧地坐在榆木书桌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