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2 章(1 / 1)

作品:《白日梦之家

吻,一边说他是“色鬼”,亲完了便跨到陆擎森身上去,坐在他腰上穿好,再俯身继续亲吻。

没有女xing丰满的xiōng部,容印之一弯腰,xiōng前那两片窄窄的蕾丝就空dàngdàng地垂下来,陆擎森伸手就能捏住ru尖。

两ru上传来细微的痛,容印之在鼻腔里哼叫。

“陆……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不懂……?”

“嗯?”

两人嘴chún贴着嘴chún,低低地说话。

“‘qiāng’的意思……”容印之手向下伸,握住了他的xing器,把自己的也靠上去轻轻摩擦。

“懂,但刚才没想。”

这个回答换来容印之第二个“混蛋”,恨恨地说“……只有我‘想’了吗?”

他于是沿着陆擎森的脸逐渐向下吻,然后含住了陆擎森的xing器。那东西已经硬邦邦的了,嘴chún刚一碰上去就听到陆擎森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陆喜欢自己给他口jiāo。

容印之握住那根粗壮的柱体,用舌头和嘴chún卖力地舔舐,在每一次吞吐间因为口水声而发出yin乱的声响。

陆擎森的手掌落在他头顶,手指chā进发间——仿佛下一秒就要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胯下,让那根yinjīng狠狠顶进他的喉咙,让他哭泣、疼痛。

陆擎森当然没有:他在忍耐,并且会一直忍耐下去。容印之清晰地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这让容印之很兴奋。

陆擎森越是对他展现出难以克制的情感和yu望,就让他有被需要的满足感和无法被替代的优越感。

和可以让他为所yu为的安全感。

“……印之,可以了。”

但容印之没有立即回应他的恳请,仿佛故意似的吸吮着圆润的顶端,听陆擎森难耐地低吟,才怀着要尽情使坏的坏心思慢慢起身。

湿润过的后xué代替嘴chún,缓慢地、完全地包裹住了xing器。

两个人的喘息都急促起来,身体一点点的震颤都能通过结合的地方被对方清晰地感知到。陆擎森于是托着容印之的臀部,曲起双腿配合他跨坐的姿势,让他缓解因为角度改变而有些难过的充塞感。

容印之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擎森的脸,在床头一盏小灯微弱的光照下,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却现出一种温暖而包容,允许他予取予求的神情。

容印之把双手覆在托着自己臀部的手上,稍微用力地按了按。陆擎森用有些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你的‘qiāng’——被我‘缴’了……!”

这句话让容印之自己的脸上也在发烧。他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把这个色情的歧义咬牙用到底,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个娼fu,拼了命地要把陆擎森撩到着火。

看他还能不能忍。

宽厚的手掌因为这句话而紧紧抓住了他的臀rou,xià ti直接用力顶了一下。

“呃——!”

陆擎森只是微微一皱眉,眼睛里却迅速地聚集起凶恶的神情,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把自己的凶器捅进那个温暖而柔软的rou体里。

“不行……!我还、没说、可以动!陆……!”容印之被他按着两胯顶得话都连不成句。陆擎森于是缓缓地顶到深处,chā得容印之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长而媚的哼叫。

“印之,能不能动,是‘持qiāng’的人才能提的要求。”

沉稳平静的陈诉,让容印之根本分不清陆擎森此刻是在说正经话还是在调情,却听出了平静之下汹涌的情yu。

陆擎森再次挺动腰部,也没有再给容印之说话的机会。

“混……!啊!”

不知道是不是“qiāng”这个字眼带来的副作用,容印之觉得贯穿着自己的那根xing器好像随时会把他给弄死似的危险,却令他快感倍增。pì股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紧实的臀部在陆擎森身体上弹动,被健壮有力的胯部撞击得发出声响。

“陆……陆……!”

容印之的叫声里同时掺杂着愉悦和埋怨:被快感淹没的愉悦,和这快感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埋怨。

陆擎森喜欢听他这样叫自己,甚至能明白他每一声里面的含义。

短而急促代表着“太快了,你可不可以慢一点”;轻而缓慢代表着“很舒服,再来一次”;如果这一声“陆”拖得长一点又带着鼻音,那表示“很想要,快点给我。”

如果哭了,就代表“不行了,饶了我吧”,可是只要陆擎森不停下,他无论哭得多厉害都不会拒绝,不断地允许陆擎森一次又一次过分的要求。

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才会紧抓着你不放。

你会觉得透不过气吗?

会发现我的真面目吗?

会因此离我而去吗?

“呜——!”容印之向后仰过头去。

他的身体因为高cháo而放松下来,陆擎森揽住他倒向一边变成侧卧。一边剥下他睡裙的吊带吸吮住ru尖,一边向xià ti发起猛攻。

一条腿被迫紧紧地曲在xiōng前,xiōng前又被咬得很痛,容印之手指抓着陆擎森的短发,承受着越来越狂放的抽chā,直到“那把qiāng”深深地楔进他的体内为止。

陆擎森暂时没有拔出来,翻身压住他亲吻。容印之被他从委屈抱怨亲到满足,最后双手双脚都攀在了他身上。

“疼吗?”在嘴chún上轻嘬了一下,陆擎森问道。

“疼。”容印之并不知道他具体问哪里疼,但疼的地方很多:pì股、腿、ru尖,所以心安理得地索求抚慰。

xing器从身体里滑出去,带着淋漓的水渍,pì股那里黏腻得并不太舒服,但容印之决定等一会儿再去冲澡。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暂时把洁癖抛掉。以前觉得自己垃圾,不需要干净;现在却视为xing爱中的一部分而不去在乎。

“陆,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

容印之打横躺在陆擎森xiōng口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陆擎森抓着他一只手一下一下按摩掌心,忽然听到他这样问。

“嗯?为什么?”

“我从头到尾没有为jessie说过一句话……从到了公司第一个月她就做我助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没夸过她。我这几天常常在想:她是不是害怕被我骂而不敢讲?如果我是温和一点的老板,会不会不一样?”

放在以前,容印之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做事方法和脾气,即使树敌颇多、人缘奇差,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工作中的“任xing”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的管理方式有问题。

可他现在变心软了。

身后有了陆擎森,他有了放松的地方和倚靠,让他能够以不那么坚硬的态度去面对其他人,从而发现原来这世界其实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样子。

“印之,你已经很温柔了。”

陆擎森的回答让容印之忍不住扑哧笑出来,一边笑一边转头去看他:“陆,全世界就你一个人会这么想。”说完用食指点他脑门。

“你脑子坏了。”

“嗯。”陆擎森直接把他搂过来热烈地吻住,手向他腿间摸去。

容印之几乎没有反抗地随着他的摆弄伏在枕头上,任他把裙摆掀了起来,从后面开始了第二次。

再次进入那个温暖的内部,陆擎森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印之,我希望永远没有其他人发现你的温柔。

不近人情的不是你,是我。

52:木头的浪漫

如果不是遇上陆擎森,容印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去shè击场“放松身心”。

陆擎森常去的这一家,虽然位置偏远,开车差不多要三个小时,但规模很大,占地近20万平方米。

容印之是完全的新手,陆擎森让他从运动qiāng型开始练习。

“军用型、运动型有什么区别?”容印之问道。

是娱乐xing和专业xing那样的不一样吗?业余兴趣迷恋内衣,容印之对qiāng完全不了解,唯一知晓的名字是大名鼎鼎的ak47。

所以他还有点期待从陆擎森嘴里听到那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

那样的陆一定又酷,又迷人。

陆擎森告诉他:“使用军用qiāng支要开单位介绍信。”

容印之张大眼睛看他,站在入口嘻嘻哈哈哈笑了半天,笑得陆擎森不明所以。

算了,这大概也是这块木头的迷人之处吧。

场馆很大,比赛场、陈列场、博物馆、vip室等一应俱全。陆擎森带着他一点点看过去,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机qiāng是固定在桌面上的,shè击姿势并不太舒服,容印之尝试了一下就放弃了,选了比较常规的手qiāng贝雷塔,和陆擎森两人共计三十发子弹。

因为陆擎森有shè击经验,所以教练在初步的基础指导之后,容印之的陪练就变成了陆擎森。

“脚再岔开一点,膝盖不用弯得那么厉害,”陆擎森站在容印之身后,用脚尖轻触他的鞋子,示意他正确的位置,“好,这样可以了。”

容印之告诉自己:不要再想歪了。

“瞄准的时候注意这里,开qiāng的时候不要怕,不要闭上眼睛……”陆擎森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边,从背后整个轻轻地环抱着他,双手托着他的手臂帮他调整姿势,再戴上隔音耳罩:“好了,开一qiāng试试。”

感到陆擎森离开了自己,容印之屏气凝神扣下了扳机。虽然后坐力不大,但初次开qiāng还是被震得吓一跳。

他回头看陆擎森,对方比了一个大拇指,告诉他:继续。

不得不说,子弹shè出去,击中一个目标的感觉,确实令人兴奋。容印之对自己要求又高,每开一qiāng都要重新调整姿势,半天了一匣子弹还没打完。

“印之,不需要思考太多。”陆擎森觉得这样根本不算放松,“让你的身体记住qiāng的感觉。”

容印之第二次告诉自己:别想歪!

“陆,我可以试试单手吗?”听了陆擎森的话,打完两匣子弹后容印之兴奋劲儿就上来了。

从准确度来说单手、双手没什么区别,只是单手对腕力有一点要求。陆擎森帮他调整了站姿和持qiāng手势,容印之“砰砰砰”打完才发现,自己一高兴把全部子弹都打光了。

“对不起,没注意……”

陆擎森一直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走过来帮他捏着虎口:“觉得累就歇,觉得开心就继续。”

容印之问他:“你不打吗?”

“打过很多次了,没事。”

“我想看你打,”容印之反手握住了陆擎森的手掌,看他有力的手指,抬脸小声对他说:“我想看你打‘这把qiāng’的样子。”

陆擎森微微地闭了下眼睛,两颊的肌rou让容印之清楚地看见他咬了一下牙关。

“一定要现在招我吗印之。”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捏了一下容印之的掌心。

“对,”在陆擎森面前,容印之似乎向来有恃无恐:“让我看。”

陆擎森的持qiāng姿势比他标准得多,无论双手单手,15米、25米,弹无虚发、jīng准无匹。

他在shè击的时候,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果说平时陆擎森只是目光看起来太过锐利,那此时的他就是从里到外都变成了一把可以杀人的凶器。

容印之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当兵受过训练的人,在某种特殊场合下都会散发出这样的气息,亦或是在自己心里,只单单把陆擎森更加特殊化了呢?

陆擎森很快就解决了一匣子弹,容印之把两人的靶纸很珍惜地留起来,打算用来记录自己以后每一次的成绩。

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容印之就搂过男人的脖子送上热烈的亲吻。

陆擎森虽然不清楚他为何如此热情,却也向来不问任何理由,只是用更大的热情去回应他。

“陆……”

在浴室里被脱得jīng光,容印之双手撑在墙壁上,感受着身后陆擎森的抚摸和体温。

正在身体上四处游走的手,是那双刚才还握着qiāng的手,也是会温柔地帮他穿上睡裙的手,会笨拙地给他套上丝袜的手;

会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和脖颈,也会用力地握住他的腰肢,粗bào地掐着他的膝窝。

容印之喜欢陆擎森身上这种巨大的反差,像只为他一个人而存在一般,让他充满喜悦。

陆擎森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像在shè击场里那样对他耳语:“印之,脚……再张开一点,”手先滑向容印之腿间,然后是后腰:“腰再低一点。”

他是故意的!

容印之回头狠瞪一眼,可眼刀还没甩出去,呻吟声先出来了。

“呜……!”

陆擎森chā入了。

没有停歇地缓缓抽动,让自己的xing器在容印之体内探索一般不断挺动。那个雪白的身体因此而微微地颤动,发出好听的喘息。

“嗯嗯……陆!”

在shè击场里明目张胆地诱惑对方的人,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发出细声细气的哀鸣。

陆擎森对此感到满足。

他喜欢容印之所有的模样,尤其那些只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模样。

生气,道歉,伤心,胆怯,求欢,哀怨,茫然,他想把容印之所有的这些情绪都牢牢地收在自己掌心里。

在一天之内接连体验了两种“qiāng”,容印之疲劳地倒在陆擎森手臂里不想动,神情却餍足而愉悦。

他身上似乎是新换的沐浴ru的香味,陆擎森低头闻了闻:“好像某种绿植。”

“你也这么觉得?”容印之抬起胳膊闻了闻,“刚买的手工皂。”

不上班的日子,他喜欢用一点有淡淡香气的护肤品,但又不要太甜腻。大多数男士产品的味道都比较单一,所以他会选择植物系的淡香型女式用品。

手工皂是他最近很喜欢尝试的,买了很多块。为了配合今天这个香味,他还特意穿了一条墨绿色的真丝睡裙。

“好像王子花房里的味道。”陆擎森抓着他的手,放在chún边亲吻。

“王子花房?”

“嗯,在我们家园子后边,基本都是绿植。”

“绿植……没有花吗?”

“有,很少,蝴蝶兰就是他那儿的。”

容印之把目光望向窗台上的花,“还没问过你,为什么会送我蝴蝶兰?”

“很像你,那一株。”

容印之笑起来:“哪里像?”

“气质。”

容印之笑得更厉害了,“你真的怪。”

陆擎森有时候会表现出一些很奇妙的,自己完全无意识的浪漫——干掉的指甲油片他会觉得是花瓣,看到一株花会觉得像某个人。

如果容印之告诉他:在他指导自己如何shè击的时候,是自己活到这么大感觉到最浪漫的一件事,他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吧。

陆擎森已经习惯被容印之说“怪”了,他现在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