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宣誓。

“我们都会忘记以前的事情的……以后，就只有无期……我再也不会忘记了……”

……

一番恳谈之后，连子息的情绪，终于稳定了，秦伯牙自己，也仿佛找到了什么依托，钟宝被纳兰容缠着，红楼的事情，就交给他打理了，假唱，也已经不需要了，他一心一意把心思放在处理红楼的日常事务上，容敬欢出乎意料地没有出现，他原本以为，那个人，会很快地在管生离开以后就出现的。

不过没有来也，容敬欢一来，必然是少不了一场风波，红楼太，经不起，这样的风波，何况他也怕容敬欢会把连子息的事情出去。

“来来，把花放那里去……”“对，这个红色正……”

快要新年了，这里的新年，和以前的农历是一样的，红楼的生意比前段时间要来得冷清，将近年关的时候，无论真情还是假意，到底是呆在家里和家人一起度过新年的人比较，像红楼这样声色犬马的地方，即便是花了大力气做出过年的样子来，也不可避地一下子也就冷清下来了。

楼里是忙着在贴春联，做打扫，可是稀稀落落的客人，也显得寂寞了。

“了，大家都停下来吧，这里的事情，都先不要忙了。”终于站在那里不下去，秦伯牙拍了拍手，高声道，那些倌只放下手里的活，全部围了上来。

“公子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殷勤地开口的是鸳鸯，现在他可以算是红楼的花魁，可是，少了秦伯牙的假唱以后，人气，却是一落千丈，加上正临近新年，更是无人问津，所以，这段时间，他往秦伯牙那里跑的次数，那叫一个。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你们每个人都要准备起来，过两天，就是城里的迎春大会了吧，迎春大会之后，是送菜节吧？”秦伯牙问道。

“是，送菜节，确实很快就要到了，公子是什么意思呢？”鸳鸯抬头问，其他的倌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这样的节日，和他们是没有关系的啊。

“我要你们，每人准备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在那一天，每个人，再拿一个篮子和一棵菜，到时候，谁的篮子里的菜最，可以到我这里，拿五十两银子，作为奖赏。”

“公子，你的是真的吗？”“可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衣服啊……”“公子就不怕游有些人要逃跑吗？”……

秦伯牙这才刚刚完，底下就是议论声一片，秦伯牙也不在意，微微一笑，继续道，“当然，总有一些不太聪明地人，是想要逃走的，我会在那天，给大家抹上红楼特制的香粉，另外，我会带护院和无期一起出去，谁要是敢逃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公子为我们着想，我们也一定不会辜负公子的！”

抱着坚定的语气开口的是鸳鸯，这么轻易的承诺，除非是想一辈子留在红楼了，否则，哪来那么的一定不会辜负，秦伯牙很想嗤笑一番，可是，意识自己的身份，他还是，选择了把眼里的轻蔑。

“恩，现在就可以去准备了记得穿漂亮一些，那天接的客人，银钱，可是算是你们自己的。”摇了摇手里拿把五斑斓的羽毛扇，以前，他不觉得苏桑桑弄了这么一把扇子有什么特别的处，不过，现在，他像也喜欢上这把扇子了，大俗大雅，谁不是呢？

“谨听公子教训，奴婢们一定谨遵公子叫唤。”

“了，那就散了吧，到时候，就在这里大厅集合，大家不要迟到就。”

他挥了挥手，一群人就做鸟兽状一哄而散了，秦伯牙笑了一下，然后捞起桌子上的一匹酒红色的真丝绸缎，这是他刚刚从钟宝那里要回来的，这是擅长织物生产的邻国南商的货色，很正的颜色，比皇宫不足，但是比以前桑妈妈以前给的要不止是一点。

咳咳，还有一点，现在到的，不是真相，洋葱还在继续剥……

章节目录龌龊的念头

一回到房间，秦伯牙就把房门锁了起来，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红色的绸缎被平铺在雪白的床单上，不出的靡艳动人，可惜不是正红的颜色，不然拿来做喜服，会非常的合适，可是偏偏是酒红的颜色，只能拿出来做一些平常的衣物了，设计和剪裁都用不了他少的时间，最头疼的针线，现在也学会了，所以衣服做起来，并没有很大的功夫……

连子息进来的时候，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情景，秦伯牙正抱着一件大红的袍子，眼角眉梢，都掩藏不住深深的笑意，那是温暖的，灿烂的笑容，在秦伯牙的脸上，很少能够见到，连子息站在门口，着被那一床的红色包围着的秦伯牙，忽然觉得，胸中酸涩难当。

“爹爹……”他开口叫了一声，心里的郁结，却挥之不去。

“嗯？”秦伯牙抬起头，到倚在门框上连子息，他已经能感受到那个少年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是，这又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连子息摇了摇头，走过来，忽然就抱住了他，“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想他们也不敢欺负你……怎么样，这件衣服，吗？”秦伯牙也不在意，轻轻地推开连子息，就把衣服挂了起来，“可惜了，如果是正红色，会更的……可惜红楼没有……”

“不要做不？楼里的衣服很的。”连子息瞪着那件衣服，火红的颜色，他的眼里，仿佛也要烧出一团火来，“爹爹这么做，很累的。”

“这是我的心意，不累的，会很的，我知道无期心疼我。“秦伯牙低笑了一下，“来，快来试试，这衣服合不合适？”

“别人的衣服，我才不要试，你找他去试了。”连子息的嘴已经嘟了起来，这抹红色，怎么，都是刺眼，为什么偏偏要选红色呢？这难道不是大喜之日才会穿的颜色吗？

“哈？”秦伯牙愣了一下，联想到刚刚连子息的表现，忽的又明白过来，忍俊不禁地笑了一阵，才把衣服塞到了连子息的手里，“傻子，这衣服，是做给你的啊，你不试，难道我还要拿去让宝试？这里，可只有他跟你的身形差不……”

“什么？”连子息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着手里的衣服，简直就是不知所措的样子，“这衣服，是做给我的？爹爹，你没有骗我吧？！我明明到是宝给你的布匹。”

“若是你不要，我也可以拿去给宝，我想，他会喜欢的，这倒确实是他给我的布，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你，我是不是该把衣服送给他？”秦伯牙笑着，作势要拿回衣服。

连子息连退了三步，紧紧抱住了衣服，这衣服是给他的吗？为什么，这颜色，不能再红一点吗，变成正红色就了，那就是大喜之日穿的衣袍了，如果是他和爹爹的大喜之日，就更了，是了，这世上，没有比爹爹更的人，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