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只能跟爹爹一起的……

“不可以，这是我的衣服，是我的衣服，才不要给宝，他的让纳兰容去送，这是爹爹给我的……”

天真又紧张的语气，让秦伯牙不由地为之一笑，孩子，果然是要哄的，连子息，真的是个孩子啊，“那还愣着干嘛，快去试试，哪里不，我再帮你改改。”

“哎……一定都合适的。”连子息抱着衣服，应答着，欢欢喜喜地就走到了里间换衣服。

秦伯牙坐在床上，心里想着连子息穿上这身衣服的模样，应该会很吧，红色，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的颜色，可是连子息这样少年，兼顾了青年的一点点的阴郁，不定能把酒红这样风情万种的颜色，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可是，连子息进去了许久，都还没有出来，秦伯牙，不由地就急了，该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吧？难道，管生又来了？“无期，你没事吧？”

人已经站了起来，走过去，正要撩起珠帘，珠帘后面，却忽然伸出了一双修长的手。

“没有事……穿了……可是……”连子息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带着一点点的羞怯，连子息，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有什么害羞的，你是爹爹的无期，穿什么都……就算是不，也是爹爹手艺不……”秦伯牙笑着，然后伸出手，终于挑开了珠帘……

连子息，也慢慢地抬起了头，一身酒一样的红色里，映着一张雪白的脸，上面带着的羞怯，的憧憬……实在是很美，连子息站在那里，既不显得妖媚，也不显得虚弱，秦伯牙只能，这一身酒红，合该是穿在连子息身上的。

这一身酒红，仿佛真的散发着浓郁的酒香，秦伯牙站在那里，仿佛真的有些醉了，刚刚挑起珠帘的那一刹那，他像觉得，自己是挑开了新娘的盖头……

在连子息清澈却懵懂的眼神里，心脏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确实，是被惊艳了。

“爹爹……”连子息轻声地叫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一声“爹爹”才突如其来地把秦伯牙拉回了现实之中，这个是连子息，是秦无期，是他的孩子啊，刚刚，怎么就冒出了那么龌龊的念头？

“没事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秦伯牙勉强地笑笑，然后想要伸手，像往常一样去摸摸连子息已经快要摸不到的脑袋，但是目光落在那雪白的脸上，手却不由自主地想像被烧到一样，缩了回来……

“爹爹，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连子息担忧地问着，走近了一步，秦伯牙却更加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连子息眼中的疑惑，不由地更盛了。

“没有什么……你穿这件衣服……很……真的很合适……”秦伯牙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而事实就是，他真的是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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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你穿这件衣服……很……真的很合适……”秦伯牙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而事实就是，他真的是语无伦次了。

连子息地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然后在秦伯牙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就抱起了他。

“哎……你怎么……放我下来……“双脚忽然离地，秦伯牙慌张地叫了起来，尤其是被连子息抱在怀里，这个，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啊。

“爹爹，你累了，我抱你去休息……”连子息低低地笑着，并不去理会他。

然后在连子息那低低的笑里，秦伯牙又像被惊艳了一次，失神地愣在那里，居然不再做挣扎，就让他乖乖地抱着，走向床的位置。

床离珠帘只有一段距离，但是这一段，于秦伯牙，却像是很长的一段路。

身体被心翼翼地放下来，然后棉被被盖上去，连子息的脸就挨着他的脸，连子息的衣服就燃烧在他的眼前，秦伯牙，忽然就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啊……

“爹爹，你的脸怎么红了？”他想要装作睡过去，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慌张，连子息却像是不放过他一样，忽然道。

“哪有……没有脸红！”眼睛睁开，秦伯牙连忙反驳道，被一个鬼抓包，实在是，太尴尬了，尤其是一个喊自己爹爹的鬼。

“谁没有的……”连子息着，手已经探上去，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你，热……”

“啊，是不是发烧了啊……不行，我要去找大夫，爹爹，你等一下……”连子息忽然大叫了一声，作势就要站起来，秦伯牙见他真的要出去，连忙掀开被子，一把拉住了他。

要是大夫真的来了，查出了他为什么脸红发烧，那还不要笑死人啊！

“没事的，爹爹只是刚刚有些头晕，真的不是发烧，你，现在就正常了～！”然后一把拉过连子息的右手，又按到自己的额头上，“你，我都了，真的没有发烧啊，刚刚只是头晕，真的是头晕！”

“哎……是真的吗，爹爹不要骗我啊……”连子息转过头，疑惑地着他，不过手上的温度，确实像没有刚刚烫了，“难道，刚刚，爹爹是害羞了？”

连子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秦伯牙简直就要羞愤地昏倒过去，脸上，又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害什么羞啊！”

“你又烧起来了，爹爹害羞了……”连子息笑了出来，回了自己的手，指尖，却有意无意地划过了秦伯牙的唇，“爹爹害羞了，真的是可爱……”

“啊……你给我滚出去！”

……

迎春大会过的很快，转眼间，送菜节又到了，他来这里，也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了，朦朦胧胧的细雪落下来，这是叶城今年的初雪，雪花很细，并没有很冷，但是带着的湿意，打一把薄薄地油纸伞，已经足够抵挡了。

“你们，都准备了吗？”秦伯牙转头，微微地笑着。

身后，是一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孩子，红的胜火，粉的似霞，白的如雪，翠的似璧……花花绿绿的男孩子们，脸上都画着致的妆容，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站，俨然是一道让人无法移开眼的风景线。

每个男孩子，手里都提着一个致的篮子，另外一只手捧着一棵脆生生的菜，绿的青菜，青的黄瓜，紫的茄子，白的萝卜……秦伯牙微微地笑着，这个情景，何曾相似，去年这个时候，他和连子期，也是一同参加过这个送菜节的吧。

可惜，物是人非，谁能想到，事到如今，人面全非？

他照例是没有拿菜，也没有拿篮子，两袖清风，也省的麻烦。

“公子，可以走了吗？无期会自己赶上来的……”钟宝也没有带菜和篮子，今天，他们只是负责住这些年轻的男孩子，顺便打响红楼的招牌。

“伯牙要等无期，就等着，等一下，还要仰仗无期的武功呢……”纳兰容开口帮腔道。

其实这两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