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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边,脸色自然的问道。

疼不疼你心里没点数?

不然你来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问的都是废话。

事实上是心里mmp,表面弱唧唧。

“不疼的”,说着还要坐起来给他看看,证明一下,但坐到一半就被一阵撕裂的痛觉又给拽回去了。

‘不会吧’!萧楼有些卧槽,不会真的撕裂了吧,躺着的时候还没感觉呢,不过是几息的时间,心情已经从‘还可以’变成了‘歇了吧’!

渊旒原是担忧的上前看到萧楼愣神了之后,又欣赏到了他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从说走就走的潇洒变成了生无可恋的躺尸,真的挺有意思的,有些想笑,又一想到这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为了不让自己的笑意泄出来,又了挺大的劲憋住。

“疼的话别忍着了,我去太医那要了药膏,我给你抹抹”,渊旒不怎么会看形势,这个时候,出声显然不怎么明智。

随后而来的怒瞪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萧楼觉得完全是这个罪魁祸首的错,都是他的东西太大了,才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这理由强大的让人无法反驳。

不知道什么时候,渊旒在萧楼面前已经不会‘孤王、孤王’的自称,而是用我来代替。

萧楼还没有发现。

但再怎么反抗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的,比如:抹药。

随后,萧楼被渊旒一系列专业性的操作惊呆了,熟练的在玉势上面抹了药,推入了他体内,刚被进入的时候,感觉有些涨,缓了一会儿,便感觉那处有股热气发散,温温的,舒服极了,他也不再计较这种体内被塞入东西的怪异感。

渊旒:我就喜欢你在我面前真实清纯有不做作的的样子。

小楼子:其实这都是误解,事实是我根本不敢在你面前耍小聪明啊!

(>)这是车吧!

宦颜(十五)

萧楼现在确实不用去上值了,因为他哪都去不了,疼痛使他被封印在了又软又大的床上,堕落了。

枕着软乎乎的枕头,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光滑的锻被,脸上挂着蜜汁微笑,美滋滋的想:想喝水有人专门泡茶,想吃饭有御厨做,泡澡是温泉水,睡觉是高床软枕,晚上还有高富帅暖床,这种生活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让他继续在大封建官僚主义的世界里堕落下去吧!

谁都别来拯救他。

在他养伤的这几天,渊旒除了上朝看折子,时间基本都耗在他这了,来了之后,两个人会说会儿话,萧楼偶尔闷了,渊旒就会把他抱到廊下的摇椅中,随后也躺下,再将他揽入怀中。

廊下听风,晚霞西映,摇椅上垫着一层轻薄的软垫,透气柔软,很舒适,原本是没有的,前天渊旒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上面什么东西都没铺,渊旒见了,什么都没说,只隔天被放到摇椅时,上面就多了一条软垫,萧楼略微仰起头问他的时候,渊旒唇角轻勾,并不答话。

萧楼看他嘴里憋不出来一句话的样子,竟然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细心照顾他却不说出口的渊旒最是有魅力,然后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

渊旒疼的“嘶”了一声,他当然知道糖是谁在偷袭他,却也只是把手臂揽的更紧一些,并不阻止。

萧楼仰的头累了,方才松了口,退下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咬出的红痕,有些心虚,清咳了一声,想要掩饰一下,却不想头顶传来一句“咬完我就想跑,小坏蛋”,紧接着呼啸而来的是带着渊旒独属味道的吻,有些霸道,也不全然是霸道,在舔舐时,透露出单单在他面前才有的温柔。

萧楼陷入这样的漩涡中,不想逃离,沉浸其中,一个在别人面前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帝王,独独在你面前低了眉目,软了姿态,递出手,无比诚恳的邀请你走入他的世界,这时候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脑海里蓦然浮现了初次见面时的惊鸿一瞥,平日里不经意的照顾,战场上凛然无畏的身影,以及,那一夜随心的纠缠。

在这个处于弱势的吻中,萧楼摸索着寻到了他的手,紧紧握住,再没放开。

渊旒被握住右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吻得愈发动情,最后还是顾忌着萧楼的身体没有动他。

待两人都恢复了清明,渊旒把脑袋搁在萧楼的肩膀上,调侃道:“我下巴上的痕迹这么明显,明天上朝可怎么办呐”?

萧楼推了推肩膀上的脑袋,发现推不下去,也就算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说是磕着了啊”!萧楼不想回答他这个没营养的问题。

“是磕着了,磕到娘子的嘴唇上去了,是不是”?

萧楼“……”

是什么是,能上天了不是?

萧楼撇了撇嘴,一脸无语。

“最近有臣子想要孤王选妃,我把上折子的大臣都教训了一顿,娘子,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渊旒见萧楼不讲话,也不在意,兀自说出他的想法,也不在意听的人什么反应。

萧楼确实是被他惊到了。

他喜欢渊旒,好感度在前几天就满了,他以为帝王总是要选妃,留下子嗣的,总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太监与满朝文武作对,原本都打算好了的,待到渊旒选妃之时,他便离开。

这句话仿佛是在萧楼的心湖投入了一颗石子,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心动,也让他意识到,渊旒为他们考虑了未来,他让他做他的皇后。

萧楼楞在了那里,说不出话,只小幅度的点头让渊旒知道了他的意愿,刚才渊旒通过他的表情将他心里对他的定位猜了个七七八八,不得不说,刚才说出那句话是有试探的成分在的,被萧楼握住的手不知不觉出了一手的汗,得到肯定的答复时,心脏破土而出的喜悦没有让他忽略,把头埋入萧楼的颈窝,深深的吸了口气,让对方身上的味道充满鼻腔。

萧楼被这么又蹭又吸的弄得羞窘不已,又觉得这么轻易的答应了实在是跌份,推了他一把,让他的头离自己稍微远一点儿,虽然作用不大,但好歹表明了他的立场。

“那子嗣问题呢?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萧楼松了一口气,他不想渊旒以后后悔,到时候伤害的就不只是他们两个人了。

“这个啊,我想过了,这个位置向来能者居之,你生不出来,可以培养一个”,渊旒用堪称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萧楼看了看他的表情,一脸的平静,好像这个盛世于他而言,不多重要一样,但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在乎,恰恰抚平了萧楼心头的褶皱,不过后面那句他生不出来就很过分了,什么叫生不出来,他是个男的,当然生不出来。

“那……好啊”,说完这句话,萧楼朝着渊旒灿然一笑,安安静静的躺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