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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再不言语。

渊旒被那个恍若云霞的笑容迷了眼,将他抱的完完全全陷在了他怀里,是守护的姿态,感受着怀里的人难得的温驯,嘴角挑起,把玩着怀中人的手指,乐此不疲,谁也不忍破坏这一刻的幸福。

云锦般的晚霞一地铺洒,氤氲的余晖笼罩住了身着玄色衣袍的渊旒和身着鸦青的萧楼,都是不亮眼的颜色,这样子纠缠在一起,竟也显得万分和谐。

待到夕阳西下,夜幕将临,萧楼才被渊旒抱起回了寝殿,他也是前两天被抱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里原就是勤政殿的偏殿,不像渊旒勤政殿一样的肃穆庄重,这里的陈设摆放偏向致大气。

日复一日,转眼已到了七月流火的时候,这日下朝,渊旒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但脸上还是携着显而易见的笑颜。

“渊~是什么好消息啊,你就告诉我啊”,萧楼扯着他的衣袖不走心的撒娇,特别作,渊旒回来后,没有直接告诉他是什么消息,偏要让他猜,萧楼事实上早就知道是什么好消息了,皇宫最不缺的就是宫人和新鲜的事,有什么消息会瞒着他这个帝王身边的“红人”呢?想必渊旒也知道,但两人都不说,无非是情趣罢了,在朝堂上,那些老臣坚决不同意立一个太监为后,甚至拿出先皇压渊旒,渊旒着人集了那些持反对意见臣子的一些“罪证”,为官这么多年,走到高位,谁都不可能清清白白,或多或少都会有污点留下,渊旒让那些被掩埋的污点重新曝光在阳光下,半点情面也不留,那些老臣有的被罢官,有的被迫致仕,他一直都是这样冷峻且不留情面的帝王,只是在萧楼面前露出了最柔软的一面,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成了家猫。

空缺的官位总是不担心无人补上,经过这一遭,无人再敢挑战这位帝王的权威,但他们接受一个太监为后,还是有些为难,遂有个臣子提出要萧楼以女子之身出嫁,本以为会被驳斥回来,却没料到上首的帝王竟然同意了。

这就成了渊旒口中的坏消息。

“你现在居然对孤王如此敷衍”?捂着心口指着萧楼一副痛心的模样,不能有更浮夸的表演了。

萧楼面无表情,在他那个时代,这好像是叫‘戏’吧!

他看渊旒连孤王这个代号又用上了,勉为其难的喊了声“渊哥哥”,渊旒被这一声渊哥哥安抚下来了,不再逗他,跟他说了他们即将成婚的好消息和他要以女子之身出嫁的坏消息。

萧楼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望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当他不知道他的能耐吗?他要以女子之身出嫁是因为谁?

心里没点数吗?

渊旒假装没弄懂萧楼的意思,半强迫的把他拘在了寝殿,美其名曰:待嫁。

萧楼内心真的是日了狗了,神他么的待嫁。

他决定要报复渊旒,于是那天晚上,渊旒后背上多了好些抓痕,肩膀上,喉结上,还有耳朵上布满了有轻有重的牙印子,他自己被折腾的第二天没下来床,称得上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范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萧楼什么都不用干,站着等宫人给他裁衣量尺寸是他干过最累的活了。

三个月的时光匆匆而逝,大婚终于准备齐全。

这天清晨,还未破晓,萧楼就被渊旒叫了起来,迷蒙的被人穿衣打扮着,看着镜子里红衣灼人的自己,他才意识到,今日,是他和渊旒大婚的日子。

宦颜(十六完)

完)

这一天,是由礼官测定的吉日。

风起兮扬扬,两人皆是一袭红衣猎猎,袖口、胸口、婚服的下摆用黑色和暗红的丝线勾勒出了栩栩如生的渊落花,行走间,步步漾开了怒放的花朵,两人携手并肩,一同走向至高的顶点,共享盛世江山,下首立着文武百官,面对这一幕,俱是垂首。

行过繁琐冗长的礼节后,最重要的环节便是婚盟,书白首之约。

“余生幸与汝同行

惟愿予汝欢颜

予汝荣华

予汝安定

予汝盛世回首江山景明

予汝同棺同穴世世相拥

”。

声音泠泠清透,清晰的传到了对方的耳中,君子承诺,一生必守。

如此,萧楼此后,便是渊落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那个万人之上之人,情皆系于萧楼之身。

这一世不过短短五十载,却是渊旒先行离开,他临终时,塌前只萧楼一人,渊旒的眼角似有水渍滑下,盛年时强势有力的双手此时变得瘦骨嶙峋,骨头上只剩下那一层薄薄的皮肉,面貌也失了年轻时的俊郎坚毅,眼神时而清澈,时而浑浊,就是这么不清不楚的神智,在面对萧楼时,却是一样的紧握着他的双手,那一双暮气沉沉的双手,抓住萧楼时,还是不曾减弱的有力,在他神智清明时分,他还要对着萧楼撒娇说,这么短的时间,他再也不愿分给他人一分一毫了。

明明是这么老的老头了,还学人家撒娇,可萧楼笑不出来,这个人,这个人啊……

少年隐忍,青年铁血,中年坚毅,晚年仍旧不近人情,可在他面前,他的荣耀,全部予他分享,他的苦痛,从不肯让他知道。

他对他的承诺,全都做到了,无妃无后,一世荣华,培养天资纵横之人为下一任帝王,甚至怕新一任的帝王对他不好,让其从小就长于膝下,临死又降下密旨,不忘为他留下最稳固的保障。

这一切萧楼都不在乎,他都不知道啊,临死都不知道,在这世上,他在意的,也唯有他一人啊,不过也幸好他不知道,不然心里就要得意了吧!

渊璃番外

我是渊璃,是渊落的太子,唯一的太子,不过,我不是皇后所出,而是从一群各地被搜集而来的孤儿中脱颖而出,其中不乏有与我一般聪慧之人,可最后胜出的人,是我。

我不懂。

直到被一个穿着光鲜的人领到了一个巍峨壮丽的地方,领着我来的人告诉我,这是皇宫,我被带到了一个极美的男子面前,是的,极美,在小的时候,还想不到什么好的说法来形容他,所以只能用极美来形容,可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面前的人的那双眼睛的形状,和他极为相似。

从小是乞儿的人,见惯了人情冷暖,最会察言观色,心思也最为活泛,那时候,他便隐隐约约的有些懂了,他能脱颖而出,怕是因为他生的这一双形似面前之人的眼睛了。

垂下眼睑,不再乱看,后来我被安排住在这人的偏殿,唤他一声父后,我并无不情愿,相反十分感激,因为我很清楚,如今的境遇不过是眼前之人的馈赠。

在这里,我享受到了以前从不曾想过的生活,慢慢的,我知道了,我是以后要负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