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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向死而生

你把晓瑜抵给我,我们,两不相欠,啊?哈哈哈哈。”

私立医院立在市郊,环境清幽,人才荟萃,顶尖的医疗吸引着更多身患疑难杂症的富商和官员。为了二十四小时监控病人的病情,医生往往需要住在职工宿舍。石故渊也给池羽配了一间,但除非通宵,池羽还是尽量赶回家,陪伴晓瑜。

石故渊看他风尘仆仆的,要挤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就干脆到下班的时间,去医院看看,顺便载池羽回去。时间一久,池羽也习惯了每天通知石故渊自己的行程安排,石故渊一个老总,竟也乐此不疲地当起了司机。

春夏换季,感冒这只猴子又出来称大王。池羽周三有个手术,下午幼儿园提前放假,池晓瑜有点咳嗽,得按时吃药,离不开人,就被石故渊抱到了公司,被一众姐姐围着喂糖吃。石故渊烦不胜烦地赶人,一群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带着股初生牛犊的气概,说:“石总,你女儿真可爱,和你长得真像!以前怎么不带来?你要是没时间,我们可以帮你带呀!”

话一出口,引来四方附议。石故渊没脾气了,只能威胁说:“都回去干活儿去,月底奖金还想不想要了!”

刘勉及时挡在前面,连哄带劝,为石故渊争取到了一线空间。

池晓瑜舔着棒棒糖,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石故渊,吸着鼻子说:“石叔叔,你真厉害,他们都听你的话。”

石故渊点点她的小鼻尖,说:“嗯,他们听我的,我听你的。吃完糖该吃药了。”

池晓瑜乖乖“哦”了一声。她咳嗽,石故渊也咳嗽,却是不同的病症。池晓瑜吃过止咳糖浆,石故渊实在难受,喷了些哮喘喷剂。然后他给池晓瑜放了动画片,自己去处理一些文件;池晓瑜偷偷回头看着他,阳光穿过植物叶片,斑驳地洒在石故渊的脸上,具有比动画片还要吸引她的魅力。

池晓瑜跑到石故渊身边,手脚并用地趴上他的膝盖,说:“石叔叔,我要听故事。”

石故渊一手抱着她,一手写字,信口开河:“从前,鸭子妈妈生了一只丑小鸭,叫做白雪公主,它生活在大海里,是海王最小的女儿,有一天,它遇到了小红帽……”

池晓瑜觉得石叔叔好厉害:“然后他们一起打跑了大灰狼,是吗!”

“是,原来你听过啊。”

“有点熟悉,”池晓瑜郑重地回答,“好像是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石故渊噗嗤笑了,他了笔,翻过池晓瑜的身体,和她面对面,柔声说:“怎么不去看动画片了?不好看?你想看什么,叔叔让人买回来。”

池晓瑜偎依在他怀里吃手:“我想你陪我。”

石故渊妥协地抱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先是站在落地窗往下看,再是给花浇水,最后在池晓瑜的力邀下,跟她看了好几集《舒克和贝塔》

两人跟着新一集的片头,拍手唱着“舒克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石故渊和池晓瑜双双回头去瞧,池晓瑜个子矮,被沙发阻挡了视线,就站在了沙发上。

郑稚初调查的事情有了相当大的进展,正是春风得意,趾高气昂,迫不及待来同石故渊示威。他像一只螃蟹,历来在公司里横行,刘勉不在,没人敢拦他,就让他冒冒失失地闯进了总裁办公室。

他前脚进来,给办公室守门的小秘书满头大汗地也进了来,对上石故渊含着薄怒的眼神,战战兢兢地说:“石总……他……他……”

石故渊不搭理郑稚初,只骂秘书:“怎么随便就让人进来!”

秘书快吓哭了:“石总,我拦不住他呀”

郑稚初此时已悠哉到了办公桌旁,给水果篮子里的香蕉扒衣服,他咬了口香蕉,说:“石故渊,你骂她干什么,我都已经进来了诶,这是……你的私生女?!”

石故渊挥手让秘书出去,冷漠地说:“你来有什么事儿?”

郑稚初却像踩了尾巴的小老虎,撇开剩半拉的香蕉,指着池晓瑜张牙舞爪:“你先把她给我解释清楚!”

“你来有什么事儿!”

“她是谁!”

池晓瑜被气势汹汹的吵架吓哭了,脸埋进石故渊的肩膀,不敢抬头看郑稚初。石故渊放小了声音,埋怨地说:“你小点声,吓着孩子!”

郑稚初手指发抖:“这……这真是你孩子?”

石故渊哄着池晓瑜,抽空回了一句:“跟你有关系吗?”

郑稚初脸上乌云密布,复而冷笑:“行啊你,让男人操\完了,还能去操\女人,我他妈真小瞧你了。”

石故渊捂住池晓瑜的耳朵:“郑稚初,孩子面前你说话注意着点儿!”

“我注意什么?你自己干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

石故渊深吸口气:“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滚!”

郑稚初阴鸷的目光在石故渊和池晓瑜之间来回梭巡,突兀一笑,他缓缓举步上前,石故渊冷眼看着他渐渐向自己走近,池晓瑜背对着郑稚初,紧紧搂着石故渊的脖子,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郑稚初停在石故渊的耳边,用气声说:“看来你这些年一直没闲过,净干些龌龊勾当,面上……”郑稚初的食指在石故渊凌乱的领口处滑动,“面上……人五人六的,嗯?”

石故渊排斥直接的肉\体接触,就向后躲了躲,一边将池晓瑜往上抱抱;这么一掂的时机,郑稚初一薅池晓瑜的领子,将她甩到沙发上。

池晓瑜瞬间哭声都没了,石故渊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却被郑稚初怼了回来。石故渊胸膛起伏,却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郑稚初一把按住肩膀,压迫的力道如缠住猎物的蛇,每分每秒地在紧。

郑稚初的脑袋探过肩膀,来到耳垂下方,石故渊站立不动,垂下眼皮,阴寒锋锐地盯着郑稚初发茬下鲜嫩的肌肤。一阵咳嗽憋在胸膛里出不去,又觉脖颈刺痛,石故渊回过神来,郑稚初已经松开了他,站在他面前,舔去牙上的血,轻声说:“石故渊,我听说手上沾过血的人,身上都有血腥气,怎么洗也洗不掉,你身上居然没有,真奇怪。现在这样,”他去摸咬破的伤口,“才对嘛……”

石故渊打掉他的手,愠怒地捂住脖子:“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就是来告诉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石故渊,你早晚是我的手下败石故渊,你怎么了!”

胸膛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石故渊拧紧眉头,双腿软倒,低低呻\吟着,一手拉开领口,一手伸向茶几。池晓瑜崩溃地放声大哭:“石叔叔”

郑稚初听池晓瑜叫石故渊“叔叔”,有些不明就里,但他立刻捞起石故渊的上半身,随着石故渊的手势,在茶几上挑挑拣拣,抓起哮喘喷剂,拍打着石故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