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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向死而生

秘秘的,下午我还得送我妈去做美容呢。”

“你家司机是关公啊,还得供起来?赶紧的,少废话!”

“得,您下令我哪敢不听,那你等我会儿啊,或者你先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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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戴晨明比他郑哥到得还早。郑稚初在车里抽了将近半盒烟,才勉强冷静下来,到了销金楼,一眼就看到撩拨前台小姑娘的戴晨明。他走上前去,把戴晨明拽到一角,没忍住又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才说:“那个啥,你平时都怎么点的?

“给我来根儿哪个啥?”

郑稚初把烟和火抛过去,烦闷地扒拉下头发,加大了暗示:“咱三个里面就你花样多,你说啥?”

戴晨明背着家里人偷到了烟抽,整个人舒服得恍如升天,心情放松,脑回路拓宽,抽丝剥茧后会意到了郑稚初的意思,不由瞪大了眼,揶揄说:“郑哥,你终于下定决心了?我他妈等这天等了多长时间,老何那玩意儿太正,说不动他,还是郑哥好。怎么着,哥,想要啥样的,包弟弟身上,这次我请客,保你满意!”

郑稚初颇不自在,话语在唇齿间反复磨合着:“你上次点的啥样的?”

戴晨明得意忘形地说:“我上次不就是”忽然眉飞色舞的表情好像凝固成了照片,戴晨明心有余悸地摸摸脑袋,含含糊糊地辩解,“不就是那谁吗,我可不敢挑明了说,怕你打我。”

郑稚初感觉自己的身上贴满了火柴盒,任何关于“石故渊”的词汇都是火柴棍,一擦就起火。他掩饰住诚实的裤裆,说:“那就他吧干净吧?”

“干净干净,套都人家给你准备好。五个够了吧?”

郑稚初想了想:“这鸭子和他……有多像?”

戴晨明猥琐一笑:“我说没用,你看着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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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石故的房间终于迎来了意识的回炉。两个人手脚\交叠,动一根手指头而牵连两具身体。威廉睡眼惺忪地笑着,重又压回石故身上,吻了吻她的发鬓,说:“早上好,小公主。”

石故把头埋进威廉的胸毛里,呻\吟一声:“我喝多了……”

“我也是。”

“渴。”

威廉恋恋不舍地钻出被窝,只套上裤子,鬼鬼祟祟地开门探探头,说:“你哥好像还没回来。”

说完,才壮起胆子去餐厅给石故倒水,然后他就看到了餐桌上两份凉透的早点。

威廉惨叫一声,端着刚到了一半的水杯跑回屋,单膝跪地,举着水杯说:“亲爱的,我们结婚吧!”

石故接受了水,但没有接受他的求婚。她翻个白眼,说:“你有病啊?”

威廉继续跪着,脑袋埋到了被子底下,闷闷地说:“餐桌上有两份早餐,我不认为你哥哥早上回来特地做了两份早餐,仅仅是为了妆点餐桌。”

石故头疼欲裂:“我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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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的粤菜馆生意红火,食客众多,石故渊三人排了会儿队,才有了位置。

石故渊在鼎沸的人声里依然保持着正常的音量,他在池羽点菜时,分别给他和池晓瑜倒了茶,并告诫池晓瑜说:“等一下,太烫了,晾一晾再喝。”

点完菜,池羽交还了菜单,四下环视了一圈环境,对石故渊说:“点了不少,你没吃早饭,一会儿多吃点。”

石故渊笑着说:“你是南方人,我想这口你应该会比较习惯。”

池羽说:“嗯,你有心了。”

其实他对粤菜可有可无,他只是下意识的,确保气氛于尴尬。可是池晓瑜尚不通达人情世故,她先吃了一只虾饺,然后腮帮子鼓鼓囊囊地说:“我还是最喜欢糖醋排骨。”

石故渊点点她的小鼻尖:“吃清淡些,对身体好。”

池晓瑜挥舞着勺子,说:“那我在身体坏掉之前,一定要吃一百个糖醋排骨!”

石故渊说:“一百再往上呢,会不会数?”

池羽也说:“昨晚刚教过你的,一百零一……?”

池晓瑜打开了灵智的开关,从“一百零一”数到了“一百零十”,然后庄重宣布,一定要吃一百零十个糖醋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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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故渊那边欢声笑语正当时,郑稚初这边的淫\声\浪\语才刚开了个头。他硬压着火,如同艺术品买家在衡量赝品的价值

眼前的男孩年纪不大,长相和石故渊也并不十分相似郑稚初见过更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那位在池羽心中留下浓墨重的学长,虽然只是个照片但眼前的男孩似乎提前被告知了客户的心理需求,所以他穿着略显老气的衬衫,扣子系到脖子下面,力图把“孤傲”和“禁欲”演得惟妙惟肖。

戴晨明今天更想吃34e的大白馒头,两伙人装模作样地开了个ktv包厢,唱了没几首歌,就都不规矩了。

郑稚初没有戴晨明“就地正法”的野性,他带着男孩去了楼上的套房。对男性,他仅有的经验就是石故渊在他父亲身下喘息的画面,所以虽然他的裤裆要撑破了,但也不急着去扒小鸭子的衣服。

小鸭子很有眼色,低眉敛目装冰山。郑稚初打量他一会儿,叫他转过身,发现如果再高些,这个小鸭子背部的线条就会和石故渊完整重叠。那么只看上半身,真的会产生石故渊正背对着自己的错觉。

选定了心仪的角度,郑稚初再也抑制不住体温飙升,一把把小鸭子按进床铺里,小鸭子惊呼一声,郑稚初皱皱眉,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出声!”

然后他粗暴地褪下两人的裤子,没有任何抚慰,直接挺了进去,在温润的甬道里横冲直撞。郑稚初不在乎小鸭子的表情,也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他只是盯着小鸭子隆起的蝴蝶骨,和上面因疼痛而渗出的汗液。

郑稚初受到了诱惑般,露出舌尖,舔舐掉榨出的汗珠,但立刻,他挺起了身体,下面却因为这个举动,更加深入。

小鸭子死死捂着嘴,却还是泄露出一丝呻\吟,郑稚初身体一僵,扭过小鸭子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真他妈扫兴!”

说完,又草草地运动几下,发泄之后,生理满足而舒畅,可是郑稚初觉得,他心里的大部分地方,比从前更加空虚。

他去浴室冲洗了自己的身体,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就如同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偶然看见了光,即便那是日月与萤火的差距,他依然迫不及待地化身飞蛾,趋光而行。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他披着雾气,甚至没有吹干头发,打开钱包,给了无辜的小鸭子不菲的小,以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