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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难得一见,小姑你就去看看吧!”

“是吗?”殷萝闻言起了几分兴趣,“那就去看看吧!”

来到正厅,马思琪命人把花抬出来,殷萝一看果然是自己没见过的,立即起了几分兴趣。马思琪便大度的表示要送给她。

“可以吗?”殷萝道,“毕竟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这有什么的。”马思琪道。“再珍贵也要合眼缘才有留下的必要不是吗?”说着指了指门边的末叶对殷萝道。“像是小姑送的这盆我就很喜欢,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天天看都看不够呢!”

“阿嫂喜欢就好。”殷萝转向那盆末叶,叹道,“现在这个花开得正好。果然和当初表兄画的一模一样。”

想起王韵书。立即又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殷萝心里对和王韵书一起去踏青的殷暖和水奴又多了几分憎恶。

“都怪我,又提起小姑的伤心事了。”马思琪见她神色郁郁,忙说道。“不过这盆花妾身已经说了送给小姑,就绝对不会反悔的,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妾身托阿父寻来送给小姑的。”

“送给我的?”

“嗯。”马思琪笑道,“妾身可没有小姑那份闲情雅致侍弄这些花草,不过是看小姑喜欢,就想起曾经听闻的这种,便想着找来给小姑添个景。”

殷萝闻言知道自己不是夺人所爱,方才放心的下,“阿嫂对我真好,谢谢你!”

“小姑何必客气。”马思琪说着,忽然又道,“不过说起合眼缘的东西,说起来,那天从小姑那里要来这盆末叶之后,妾身回来时还遇见了五叔。”

“殷暖?”殷萝有些不满的道,“阿嫂你提起他做什么?”

马思琪抱歉道:“对不起小姑,只是终归是拿人手短,有些话妾身却是不好说的。”

殷萝惊讶的道:“阿嫂你拿他什么东西了。”

马思琪道:“就是那天捧着末叶遇见五叔之后,五叔便送给妾身那个东西。”

“什么?”

马思琪指了指博古架的一个木雕貔貅,又让家僮拿下来,捧到殷萝跟前道:

“就是这个东西,妾身觉得好看,就……”

殷萝伸手接过,视线落在那个貔貅上,颇有些不屑的说道:“就什么?说起来不过一块烂木头而已,阿嫂……”

她话没说话,站在她面前的马思琪忽然直直的往地上倒去,而后是家僮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接下来的时间,殷萝都有些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看见马思琪倒在地上,耳边是婢女惊慌失措的叫声,然后她惊恐的看见马思琪裙袂被红色的血浸透,接着梅诗慌忙吩咐人把马思琪送到她卧房去,期间所有人都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

不一会儿,又看见梅诗匆匆出来,领着之前阿元见过几次的,一直跟在马思琪身边的那个阮疾医进去,然后是殷昕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阿兄!”殷萝直到看见殷昕,心里的恐惧害怕才满溢出来,泪流满面的看着殷昕语无伦次。

“阿妹。”殷昕也是满脸焦急,匆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要不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思琪。”

殷萝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兄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就是。”

殷昕也没功夫再管她,匆匆往里面走去。

殷萝怔怔的看着面前人来人往,她手里甚至还下意识的抱着那个木头做的貔貅。并不是她以前没见过这种事被吓着,事实上别说是见过,比这个场面更凶残的她都不知做过多少,只是因为是突然发生在自己身边较为亲近的人身上,才忽然有几分害怕起来。

不一会儿,赵氏也匆匆赶来,才进了正厅,看见地上的血迹就惊了一跳,转向殷萝厉声问道:

“阿萝,这是怎么回事?”

殷萝怔怔的摇头,满脸委屈的看向赵氏道:“阿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阿嫂忽然就倒在地上了,然后……然后……”

赵氏见她模样,知她也是被吓着了,叹了口气,说道:“你且先在这里呆着,我进去看看。”

之后又过了好些时候,殷萝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有些悲戚的哭声,随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呜呜咽咽声,殷萝听得更是心惊,心里忽然想起一件最有可能的事怕是她阿兄和阿嫂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见赵氏走出来,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堆家僮。在厅堂的主位上坐下之后,赵氏满面怒容的对跟在身后的那个先前进去的疾医道:

“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好好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

第一九五章伪实

“这……”疾医也是满脸的焦急,磕磕绊绊的解释道,“这段时日,奴见三娘的胎儿有些不稳,但也不是很严重,便开了些安胎药好生滋养着,又……又想着三娘一向身体健康,过段时日应该就没事了。”

赵氏闻言更怒:“若是身体健康,如何会连一个孩子也保不住?”

“这……这……”阮疾医闻言更是不知所措,正在慌乱间,他的视线忽然落在门便的那盆末叶上,然后又落在殷萝怀里的那个貔貅上。而后眼睛忽然瞪大,满脸惊恐的伸手指着殷萝怀里的东西。

“怎么?”殷萝见他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的怀里,也下意识看向手里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阮疾医一脸惊恐的指着她手里的东西,半响才问出一句话来,“四娘子手里这个,是何处得来?”

殷萝指了指不远处的博古架,说道:“阿嫂方才从那上面拿下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阮疾医依旧死死的看着她手里的木雕貔貅,而后慌乱的摇着头,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赵氏见他神神叨叨的,恼怒的拍了一下凭几,斥道:“疾医,究竟怎么回事?”

“是奴的错,都是奴的错。”阮疾医忽然一下跪在赵氏面前,五体投地的哭道,“主母开恩,三娘这是让人给害了呀!”

赵氏猛的一下站起来,满脸的怒气。“怎么回事,说清楚!”

阮疾医被她的气势吓得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回、回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