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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民国调香师

会儿,眼前出现一杯鸡尾酒。

“尝尝看,我调的。”柳雁欢两颊带着酒后的红晕,迷离的眼神中又带些清明。秦非然接了酒,转身将人拥进怀里。

“《茶花女》?”柳雁欢瞧见他手中的书,慵懒地笑笑,“我倒是想看原著,却又犯懒,不想自己看,只想旁人念给我听。”

秦非然含了口酒反哺到他的口中,酒液顺着柳雁欢唇边滑下,沾湿了他的衣领。

“好,我念给你听。”秦非然低沉的嗓音如同酿造的醇酒,听得人心底发醉。

两人倚在沙发上,柳雁欢听见秦非然缓缓地念道:“除了你的侮辱是你始终爱我的证据外,我似乎觉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眼中也会显得越加崇高。”

秦非然皱起眉头道:“这文中男主的做法委实不能认同,既然深爱着一个人,折磨她,除了让自己难过以外,根本于事无补。”

柳雁欢注视着秦非然的眼睛问道:“那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呢?”

“我并不相信教堂新婚那套同生共死的誓词,我不愿让爱人受苦,所以我会竭尽全力让爱人幸福,让他有权利任性,让他需要的时候可以横着走。”

柳雁欢盯着他看了许久,轻笑道:“你知道这本书里我最喜欢的是哪句吗?”

秦非然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是那句:whoareyou,tellmehowtolove,andwhoamitellyouhowtolive.”

“秦非然,谢谢你教我如何去爱,希望在未来,我能教会你如何去生活。”

秦非然闻言,瞳孔猛地一缩,疾风骤雨的吻落了下来。

两人相拥着往浴室走去,一齐跌入那蔚蓝的浴池中,湿了的衣衫紧紧地黏在身上,柳雁欢皱了皱眉,伸手去解秦非然的衣衫扣子。

或许是心急的缘故,解了许久都解不开。

他眉头越皱越紧,到后来甚至变成了粗暴的拉扯。

“那么心急?”秦非然挑了挑眉。

柳雁欢咬咬牙,一把抽掉秦非然的皮带,手就往裆上探。

当指尖触到隐秘之处时,秦非然一把压住他的手,嘶声道:“你可确定?”

“不确定,我还跟你来巴黎?!”柳雁欢泄愤地啃吻他。

“呵。”秦非然轻笑一声,“欢欢,记得你是怎么缔造一瓶香水的么?”

柳雁欢的大脑有些发涨,完全没有留意到称呼改变后蕴藏着的危险。

“记……记得啊。”

“那你有没有法子,从我的某个部位把华提取出来?”秦非然的声音炽热又暧昧。

柳雁欢一张脸“腾”地蹿红了,他轻咬着下唇:“我试试。”

秦非然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慢慢来。”

他见柳雁欢从一旁取过沐浴露,将沐浴露缓慢均匀地涂在重要部位。

秦非然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喘息,低声问:“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在上萃取剂。”

秦非然的那根物事被柳雁欢捏在手里,让他的喘息有点重。

感受着柳雁欢的按捏,秦非然咬牙道:“这又是在做什么?”

“挤滴管啊。”

秦非然想了想滴管的宽细,默默地和自己的那根东西比对了一下,差点眼前一黑。

在调香的过程中,柳雁欢绝对是抱着百分之百的学术神的,他看着秦非然那根物事在他掌中跳动,轻声嘀咕:“我还没开始萃取,就要提取出来了吗?”

秦非然已经到了临门一脚的地界,听到这句话,只得咬牙忍住冲动。

“宝贝儿,别玩了,我们进正题吧,你什么时候才开始提纯啊?”

“别在这儿,去床上。”

秦非然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床边走去,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风流如意套。

“来,加上滤网。”

柳雁欢皱了皱鼻子:“滴管好粗啊,我怕烧杯口子没那么大。”

神特么烧杯,秦非然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差点绷不住笑场。

可他还得装出一脸严肃的模样:“宝贝儿不怕,加点润滑油,我们慢慢来。”

此话一出,柳雁欢跟得了特赦证似的,当真就慢慢来。

这可苦了秦非然,看着他一点点地将自己的物事塞进身体里,缓缓地做着活塞运动。

第一次就采取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对柳雁欢来说还是有些勉强。

秦非然轻抚着他的背,帮他适应初时煎熬的过程,将节奏交给柳雁欢自己。

直到柳雁欢的脸色染上红晕,呼吸急促起来,感受到某个部位开始有规律的缩,秦非然才轻声问:“这是发生化学反应了吗?”

“嗯……反应很剧烈,我觉得这次一定能提取成功,你觉得呢。”说着,他主动搂上了秦非然的脖颈。

“嗯,我们一起来产生化学反应吧。”秦非然边说边用力,终于将华交待了。

两人就这样做了一个晚上的“实验”,柳雁欢觉得自己的腰险些要断了,有一个科研神太过严谨的搭档,最终的结果就是疲力竭,睡死过去。

“这可比调香累多了。”坠入梦乡的前一刻,柳雁欢心里嘀咕着。

次日清晨,柳雁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儿被秦非然搂在怀里,没了酒的助兴,柳雁欢一瞬间有些局促。

他竭力想不惊动秦非然,殊不知秦非然在他醒来的一刻,也跟着醒了。

当柳雁欢还在孜孜不倦地与秦非然的胳膊搏斗时,秦非然睁开了眼睛,笑着问:“柳调香师昨晚睡得好么?”

柳雁欢面上红成了一片,嘴上却回应着:“托你的福,睡得很好。”

“那……”秦非然的嗓音格外性感低沉,“你对自己昨晚的工作效率满意吗?”

“嗯?”

秦非然拿过床头的手表:“我看过时间,昨晚你提取的时间从开始到结束,最快一次用了20分钟的时间,你对这个成绩满意吗?”

柳雁欢挑眉道:“不太满意,我原以为以我的业务水平,可以让你更快地交待在我手上。”

大清早地聊这个问题,两人不约而同地起了反应。

“想不想再挑战一下?”秦非然灼热的呼吸洒在柳雁欢耳际。

“好啊,我保证这一次让你在15分钟内缴械投降。”

“我期待着。”

于是两人又一次投入到自己钟爱的事业上去,柳调香师刻苦钻研的结果就是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依然腰酸腿软,躺在床上起不来。

秦非然发动了所有人力,终于在巴黎街头找到了一家中式粥店。

当秦非然把白粥和小菜端到柳雁欢面前的时候,看着靠在床上的人,一面将粥喂进他口中,一面笑道:“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