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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荣家二少

编编疏忽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写哒么么哒。

然后我昨天做梦自己把明廷嫖了哈哈哈哈,好爱他呀。

这几天一直莫名饥渴想看明廷跟怀谨那啥啥,也想了很多,觉得必然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也一定是要在什么大事成了之后,两人忽然开了窍,然后撕撕扯扯急不可耐地就抱在一起了。

本来是干柴烈火,然而明廷不懂,忽然就尴尬了,怀谨表示很鄙视,翻身就坐上去,然后……

敲碗等肉!第一次好想写肉啊,民国文怎么可以没有肉啊……哔

☆、坏事

荣怀谨对这种目光很是熟悉,但他并没有对那个小生多加打量便跟着阮玉贞去了戏园子的后厢房。

阮玉贞的房间算是最大最宽敞的了,窗明几净,窗台上还摆着几盆时新的花草,环境很是不错。

阮玉贞走进房间,把荣怀谨送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便起身去里面泡茶,荣怀谨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道:“我不渴,你先把我送你的衣服换上吧,我这次是瞒着家里出来的,待不了太久。”

荣怀谨的话阮玉贞没有不听的,他当即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两袋衣服掀帘子跑进了里屋。

荣怀谨见到阮玉贞高兴的样子,也不由得微微一笑,正在这时,他忽然发觉身后的窗子似乎被什么遮住了一部分没有光透进来了。

下意识地一回头,荣怀谨便见到刚才站在舞台上的那个小生静静地站在窗外往里面看。

目光动了动,荣怀谨笑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谁料他刚一出口,那小生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荣怀谨看着那个小生离开的背影,心中多了几分计较,不过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拿到台面上说的事。

很快,阮玉贞换好了衣服出来,他眼光很是不错,戴上帽子,又在大衣外面又配了一条驼色的长围巾,再穿一双乌黑锃亮的圆头皮鞋,愈发衬得他唇红齿白,面容清俊,时髦地就像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荣怀谨见状,连连点头,末了却又生出几分感慨来阮玉贞这样的人品尚且只能在这乱世里当个委曲求全的流浪戏子,实在是可惜了。

“二少,你眼光真好。”阮玉贞走到荣怀谨面前转了一圈,偏着头,喜滋滋地道。

荣怀谨含笑道:“你喜欢就好坐下说话吧。”

两人相对而坐,阮玉贞刚一坐下又闲不住,呼啦又跑进里屋去了,荣怀谨正在奇怪的时候,阮玉贞端了两个托盘出来,一个托盘上是各色时新水果,一个放着各类糖果和炒货。

“咱们边吃边说。”阮玉贞笑吟吟的,很有点小孩子心性。

荣怀谨见状笑了笑,倒也不多说什么。

“二少想说些什么?”阮玉贞拿了一颗玲珑剔透的葡萄在手里,一边剥皮一边好奇地看着荣怀谨。

荣怀谨想了想,觉得一开始便谈赎身的事有些冒昧,便随口道:“刚才跟你对台唱戏的那个小生是谁?”

阮玉贞正剥着葡萄,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然后便有些警觉地道:“二少是看上他了?”

荣怀谨顿时哭笑不得,“没有的事,我只是看他眼生,又像是很关注你的样子,所以问一问。”

阮玉贞听明白了这话,觉着荣怀谨这是有点为他吃醋的意思,便又笑了,“二少你想多了。”接着,阮玉贞又忽然低了声音,道:“他叫崔明生,听说他以前是京城班子里的名角,后来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逃到我们这里来的,班主跟他是旧相识,就留他了。他这个人平时话不多,我们也不怎么爱跟他亲近,不过他台风和基本功都很过硬,大家也就不计较什么了。”

荣怀谨听了阮玉贞这番话,略略思忖了一下,道:“以后你注意些,我觉得他不太简单。”

阮玉贞扑哧一笑,“知道了二少吃葡萄~”

荣怀谨看着眼前阮玉贞递过来的葡萄,那白皙的指尖上还沾着一点紫色的汁水,很是暧昧,他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阮玉贞,眼见阮玉贞笑意盈盈的,并无多的意思,他想了想,便低头小心地抿了那颗葡萄,然后侧着头咽了下去。

阮玉贞回手,默默撅了噘嘴,觉着现在这个二少未太正人君子了些,往常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葡萄倒是很甜,不过荣怀谨并没有心思细品里面的味道,沉吟片刻,他终究还是开口道,“玉贞,我问你几件事,你都如实告诉我。”

阮玉贞听着荣怀谨的语气,心里一跳,立刻道:“什么事?二少您说。”

“第一件,你是情愿待在这个戏园子里,还是希望有人替你赎身呢?”

阮玉贞听到荣怀谨这话,当即心中狂跳不止,一阵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他连忙道:“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荣怀谨默默点了点头,又道:“若是离开了这里,你想怎么过活?你还有其他能够生存的手艺么?”

阮玉贞见荣怀谨问的细致,知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忙道:“我什么都能做,我不怕吃苦,只要不受人管制,哪怕是去做苦工我都心甘情愿的!”

“既然是这样,改日等我凑齐了钱,就替你赎身好了。不过”荣怀谨面上微有赧然之色,“不过我最近手头有些紧,日后也很难保证能供给你的生活,所以你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得全看你自己。”

阮玉贞听到这,忽然抿了唇,上前一把拉住荣怀谨的手,语气恳切地道:“二少,我自己有钱,可以替自己赎身,只要二少您愿意给我一个去处,我、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二少!”

荣怀谨知道阮玉贞会错了意,默默皱了皱眉,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忽然他便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冷哼。

抬起头,荣怀谨便见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形容俊秀的冷漠男子站在窗外,那男子看了荣怀谨一眼,又看了阮玉贞一眼,道:“有钱人就喜欢耍这些把戏,等到你被骗了,就知道好歹了!”

说完,那男子便拂袖而去,阮玉贞愣在当场,气得浑身发抖,半晌,他也不顾荣怀谨的阻拦,摔了椅子便跑出门去,指着那个走远的背影便道:“姓崔的!我才不管什么骗不骗的,我只知道你这种爱听人墙角挑拨是非的人,铁定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

那男子听到阮玉贞的话,脚步顿了顿,却仍是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荣怀谨这时追了出来,看到阮玉贞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便上去拉了拉他,低声道:“好了,别生气,为那种人不值得。”

阮玉贞得了安慰,立刻便反身扑到荣怀谨身上呜呜哭了起来,荣怀谨知道阮玉贞这会有些故意做作了,但他也没好意思直接推开。

“二少,您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阮玉贞从荣怀谨身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