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2(1 / 1)

作品:《[快穿]那家便利店

。若他不说出个好歹来,女儿定会为自己讨回一个说法!”

如此这般,才叫老相爷暂时按捺住了自己的怒气,也就有了开头那一段。

秦玖还当这女子是哪家贵族千金,却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未婚妻到了自己眼前。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保持着自己风流倜傥的姿仪在前头走着,一双凤眸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他不知道,周语也不点破,慢吞吞地跟在他后头。在他以为自己引不起她的注意力时,甚至还冲他害羞地笑笑,给他点鼓励,叫他更加卖力地展现自己的恣意风流。

就像是看着公园里头开屏的公孔雀似的,对这个自恋还四处发情的未婚夫,周语只觉得好笑。

看来,她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省得他也对其他人去这么干。

走到了住所那里,秦玖先是习惯性地提脚要踹,猛然间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个美人儿,自己是要保持一下风度的。

他放下夹着木屐的脚,拉拉自己的袈裟下摆,又取出腰间的蒲扇装模作样地轻轻摇:“施主,这便是了。”

周语柔声细语地道了谢,一双水眸总是带了几分隐隐的笑意。

目送着人走后,她的小婢还气愤不已:

“小姐,他都不识得你是谁,还一直暗送秋波。真是气死人了!姑爷他一定对其他女子也是如此!”

这样的人,居然还敢嫌弃小姐!在订了亲后这么明目张胆地当和尚,这让小姐置身何处?!

周语并不着急,她十分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敛了一切的温柔蜜意,只眼睛里还带着三分笑:“急什么……美人嘛,总该有点任性。”

要是任性得可爱一些的话,她并不介意就是了。

头天晚上吃完斋饭沐浴完,周语随着小婢慢慢地散步消食。

路经过一片翠竹林,那里头孤零零地摆了一间竹屋。

竹屋前头,正巧有个人在那里沐浴,他光了上半身,背对着她们拿了一瓢水往自己身上浇,瀑布似的黑发挂在身后,诱人至极。

在寺庙里头,少有人会住在这般清幽的地方,恐怕是哪位香客暂住一段时间。周语唤了自己的小婢,正想要回去。

可能是听到了有人来,那人却转了过来,正是秦玖。

见着女客撞见自己沐浴,他也不尴尬躲避,毫无半分认真地拿自己的毛巾随意挡了挡自己胸前:“哦呀哦呀……唐突了小姐,贫僧实在不该。”

他说着不该,动作上去丝毫没什么不该的样子。将自己的袈裟披上,袒着自己的胸膛走过来。

“既然不该……大师可有什么赔我的法子?”周语学着他挑眉反问。

他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原想着她会娇羞地跺一跺脚,紧接着赶紧跑开,羞红了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京城的女子多胆小易害羞,让他逗弄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只是,没想到她还学会了反问,倒是有趣,有趣。

秦玖转转眼珠,踏着湿嗒嗒的木屐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来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道:“不如……把贫僧配给施主,可好?”

他想着,她这下该是羞了恼了,然后娇嗔自己一眼,一路跑开了。

他说得缠绵缱绻无比,好像两人已经相识许久爱慕许久。那般温柔留恋的语气,作弊得勾人。

不愧是秦家小九,号称最最花心的男人。

当初秦顾两家订亲时,众人对于能降伏秦玖的顾含笑还抱了十二分的好奇,直到秦玖入寺庙当俗世和尚后,这份好奇才被转移了。

大家的注意都变成,这顾家千金到底长得多天恨人怨,才把自己未婚夫逼得去当一个和尚都不要娶她。

这纷纷扬扬的流言,真是害死人。

“你当真?”周语眯起眼反问,接着又捏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长得倒是不俗,只是光长得好看又有何用?”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只有一个花架子,本小姐要你何用?”

都说女人善变,这姑娘变脸变得极快。先前还是笑意盈盈,而今马上摆上了高傲嫌弃的神色,将他批得一无是处。

“不过……你既然自己要来侍奉我,我也不是那般刻薄的人。你可别忘了几日说的话,要把你自己配给我。”

她说着说着,眼睛又是一眯,语气无端端地就瞬间阴沉下来:“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要是再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秦玖僵了一下。

他好像是碰到了一个什么不得了了的人?

他按下自己心里头的不安,依旧摆着笑脸问她:“既然都是阿玖的主人了,那阿玖可否知晓施主名讳?”

随着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周语勾唇顾自笑得恶劣狡诈:“小女不巧,姓顾名含笑。”

48

顾含笑。

听见这个名字,秦玖的笑脸顿时就僵住了。

他默默地扯拢大开的衣襟遮住自己的胸膛,又默默地站直了身子敛了那恣意的风流。

这天下的女人他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去调戏,独独这顾含笑绝对不行。

他敛起笑意,那双狭长的凤眸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许是周语的错觉,竟觉得他眸中还隐隐有几分委屈之意。

是的,委屈。

在秦玖的心里头,始终忘不了当初那一刹那的心冷难堪。

其实之前,他们的亲事,是他去主动求来的。

早听说了顾家千金的貌美贤良淑德,行事作风都是大家贵女的做派,多的是公子们的仰慕倾心。

那日偶然间看见她的一副画作后,自己对她的好感更是直线上升。

那画里头画的是繁荣的紫藤萝架,大半部分的画卷都被紫色小花铺满,那花架下头又是一把躺椅,上面卧了一个身影绰约的人。

她只画了一个窈窕的背影,墨黑的长发披散到椅子外侧,那手中的蒲扇扬起,似乎正要落下。

闲适宁静,叫人看了有说不出的清闲劲儿。

他几乎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都说画如其人。

他想着,与其娶一个说话无半点投机的,倒不如娶了这样还能一起作作画说说话的女子。

在那日冰人去顾家提亲时,他偷偷摸摸爬上屋顶,在屋顶上偷听着,心跳如鼓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坐在屋子里头,在面对外人时应该是十足十的贵女姿仪,想来是很端庄娴静的,在知晓自己要嫁给他时,屋子里头却响起了那幽幽的一声叹气:“我可有的选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