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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那家便利店

然没得选择,又何必来问我,徒叫我揪心……”

她这一声叹,只是感叹自己作为女子没什么选择的权利,被父亲当货物一样出售,为家族利益卖命,并不是争对秦玖一人。

可是秦玖却听着这样幽怨不甘的语气,他心中的一腔热血都瞬间凉了下来。

她竟然是不想要嫁与他,这个认知叫他一阵心寒。他的求亲叫她无可奈何,但她只能被迫接受。

他是这样傲气的人,如此勉强要来的亲事……不要也罢。

但是,自己才求了亲又马上退亲,到底说不过去。

这风流的人儿便想出了一招,自己躲进了寺庙里头当起了俗世弟子,不到三年期满不婚娶。

再后来听说她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世人议论纷纷,怀疑有什么隐疾之类的。叫他在内疚之余,心底也有隐隐的报复快/感。

而今真的看见她本人,那一切都化作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的不知所措来。

于是,他便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其实在他心里头,还是希望她能对当初那话有所解释,哪怕是客套话,也叫他能有所安慰。

即使她不心悦于他,那也是个理由,总好过无缘无故就被嫌弃。

事实上,秦玖的心结很简单。

他那一直高高在上的自尊,被顾含笑那天的话伤到了。

可是,周语并不知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顾含笑当初并没有察觉秦玖的存在,以至于她接的记忆里也是没有那段记忆。

因此,她看着他的眼神里头也是有几分不解迷惑的。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直到有个小和尚急匆匆地跑来叫秦玖去前头做晚课。

他这才拾起自己眼底的失落,摆上没几分真心的戏谑笑意,对着周语告辞:“施主,贫僧不得不离开了。看来我们缘尽于此,有缘再聚了。”

其实,哪里有什么有缘无缘的,还不是人说了算。反正今日过后,他绝对是绕着她走,坚决避两人的相见。

两人的见面,实在叫人尴尬不已。

周语目送他远去,那人虽然穿着袈裟,却依旧气质出众,佛门弟子千万,他绝对是叫人一眼看到移不开眼的那个。

他最常穿的就是宽袍大袖的袈裟,脚下踩着一双木屐,踢踏踢踏慢慢地走在这明黄的佛庙里头。

从清晨到日暮,永远都是这般闲散的步子,自带一番风流韵味。

走在他身边的时候,时间都似乎停下了步子,变得闲散舒适起来。

风流花心是世人对他的描述,而去掉那层层叠叠的形容词后,在这平平淡淡的佛寺里头,他只余下了宁静致远的悠闲散漫。

这个人,并没有世人讲的那般不堪。

他对女子的确是喜欢言语逗弄,但是从不去冒犯女子,他的戏谑调笑都进退有度,恭维女孩子的话不用思考都能写成书。

这样的一个尊重女孩子,喜爱女孩子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叫一个女子被诘难被世人拿着异样的眼光看待,却还不出手相助。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叫两人都心存了芥蒂。

可是周语翻遍了记忆都不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她就是想要去和秦玖一起安静地找个地方谈谈,这谈话的话题她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现在,知道问题所在的,大概只有秦玖一人。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知道问题所在的只有他一人,那么就从他下手。

可是,在此后的一连好几日,周语到处溜达都遇不到秦玖。

明明一开始,是那种她即使站在原地都会自己凑过来的人。

他有意避开她,而她却不知道原因,这样的待遇,实在不公平。

周语铁了心要找一个人,那么谁都拦不住她。而秦玖要躲一个人,也是谁都找不到他。

这两人的对峙,就是看谁更高一筹,谁最先心软。

而秦玖……远远不会有经历了几世几年的周语那般心硬。

他站在藏经阁,看着底下那人恍若无事地第七次路过那门口时,终于忍不住下了楼。

他双手拢在袖中,腰际一把蒲扇斜斜地/插/着。趿拉着木屐走出藏经阁,缓缓地停到周语的面前。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周语,语气里带着一贯的上扬语气,听着像是有些轻佻:“施主这可是迷路了?需要贫僧找人送施主回去么?”

周语看着他,一双清浅的眸子里头有释然一闪而过。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仰起头来,双眼直直地凝着他的眼眸:“果然……抓在自己手里才放下心,省得大师你又溜走了。”

秦玖心头一颤,他依旧恍若无事般地抬起自己的蒲扇,轻轻敲了敲周语细嫩的手,并不太用力,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几分怜惜:“施主,男女有别,女施主还是自重些好。”

周语松开了手,随即更加得寸进尺地抓住他的扇子,狠狠地拉近到自己面前:“大师,色即是空,你我问心无愧,又何必拘泥于世人的诨话?”

秦玖松开手,干脆将扇子给了她:

“施主在贫僧眼中,是女客,既是女客,就有男女大防之礼。”

他想着自己不该跟她纠结这些无趣的事儿,可是心里却又隐隐地不想离开,仿佛留在原地多看她一眼都是好的。

周语闻言走近几步,霸道地将他的蒲扇插/进他的腰际,在他耳边轻轻吐息:“可是怎么办?在我的眼里,大师是夫,我的夫。”

秦玖顿住,久久不能回神。

他呆住了一会儿,惑人的眸子透出一股呆傻劲儿来,等他回神看见周语含着笑意的眼眸时,那眸中的心软顿时又渐渐消散:“是了,施主现在是想要贫僧当您的夫了,好堵住那些悠悠众口么?”

她对他无好感,之前还幽怨地吐露自己不想嫁人却又没办法,那般委曲求全地看待他们两人的亲事。而今,却又说他是她的夫。

这……恐怕是她因为人们的指手画脚怕了,决定嫁给他也好过被人指手画脚。

可是秦玖不需要这么勉强的感情,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去逼她,但是舆论如何编排,这也不关他的事情。

周语从他的寥寥几句中,迅速分析。她很快就得出,秦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愿意嫁给他这个结论。

她拉住秦玖的手腕不放开,这个时候,比起有距离的误会,还是直接解释清楚的省事,不然,这件事若是成了日后关系中的钉子,对谁都是伤害。

“你一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