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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末世猎人

有些顾虑顾虑,陈寅之放缓脚步,与他走成并排:“枪炮有枪炮的好处,冷兵器也有冷兵器不可替代的作用。比如说咱们这里以前的一个兄弟,他和冉沁差不多,最擅长近身格斗,刀剑棍棒没有耍不起来。别看我们的武器高级,真打起来可没一个是他的对手。阿湛,你多练练就好了!”

“以前?”杨湛皱起眉头:“那他现在呢?”

陈寅之拉起车库的卷闸门,矮身钻了进去,丢出去的疑问再没人回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门后。

“ok!进来!”闷闷的男声让大家稍松了口气。

门后的场景如早料到的一样看不见星点光亮,手里的“狼眼电筒”成了唯一的光源。冷色的灯光下到处是落满灰尘的小车,这时候只要脑子一动就会想到这些灰是什么,整个人都不由地打颤。

前行十余分钟,陈寅之停了下来,低声道:“麦子,再确定一下信息源的方向。”

麦启铭摆弄着类似于手机的物件,红色的闪灯一晃一晃:“向东二十米!”

“卡塔!”是拉动枪栓的声音,沉默一路的王遗梦忽然对着黑暗柔声说:“出来吧!”

陈寅之警觉地把炮筒对准小梦对着的方向,语气却不甚确定:“梦姐,你看见什么了?”

“沈子年是吗?”王遗梦完全没有跟陈寅之说话的意思,手微微抬起,瞄准了一辆小车:“是你发的求救信号?”

车门被推开,走出来的男人大概三十五岁,下巴上全是胡茬,黑眼眶,眼仁发红,皱皱巴巴的衬衫衬得整个人特别狼狈,张嘴发出的声音已经嘶哑到盖住了本来的音色:“对!我就是沈子年!”

“只有你一个人?”小梦医生起枪,刚要向沈子年走就被陈寅之狠狠压在原地。

“不是的”,沈子年挠挠手背,表情不自然的皱了一下,像是极力忍着瘙痒:“还有一些重病的在更里面,不过现在还活着的人的确是不多了!”

“具体!”

“二三十个……”

小梦掐掐手指,把随身的医药箱放在临近的车身上:“我是医生,你过来我先看一下你的状况。”

沈子年回身看看身后,犹豫半晌卷起衣袖走了过来。手、臂,甚至头面部的肤色都不均匀,不少地方还长出了红色的大水泡,肿块周围的皮肤开裂起皮,看得人很是恶心。

“痒不痒?你们都这样?”小梦医生按按沈子年手臂上的疙瘩,把灯全打在发红的皮肤上:“焦祗出现这样的病情多久了?”

“很痒,而且越挠烂得越快”,沈子年咬紧牙,拳头紧又放松:“我一周前从外地回来焦祗就几乎是空城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病,我不知道。但听里面有人说,最早看见类似的病人实在半个月前,他们的病情与现在的不太一样。那些人一般死得很快,皮肤、血肉在几天的时间里就会全部烂掉,然后变干碎成粉末……”

“如果是病毒引发的疾病不应该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衰退”,王遗梦取出一个小瓶,用棉球沾了里面的绿色药膏涂在开始溃烂的脓疱上。

“如果不是瘟疫,那是什么?”陈寅之小心地避开沈子年两步,目光却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移动。

小梦医生闻言,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声音上扬:“寅之,我说他们是化学试剂中毒,你会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个问题,大家似乎不爱和我交流一下啊。。。

第19章第十九章所谓的瘟疫

陈寅之下意识地摇摇头,架在身上的炮筒没有移动:“我从前做任务,见过有人大面积的皮肤腐蚀,但这种症状还从来没有听闻。况且就算是有,化学毒剂在人与人间也不会传播这么迅速。”

“不是一般的酸碱作用或是腐蚀气体”,小梦医生将用过的棉签装进自封袋里,声音带着女性特有的绵柔:“他的皮肤极度干燥,水分流失的速度超乎想象,身上的脓疱不同于真菌或是细菌干扰造成的溃烂,反而更贴近于灼伤产生的水泡化脓。虽然现在还不好说,但我总觉得这些症状有点像是气态脱水剂和焦灼类混合气体造成的。”

冰凉的药膏减缓了皮肤的瘙痒感,沈子年动动胳膊将袖子卷下来:“不管是什么造成的,你们快跟我进去看看其他人吧!”

陈寅之立在原地没有动,防毒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杨湛被麦启铭推了一把,有些犹豫地看向像梦医生:“随他进去吗?”

“当然要进去”麦启铭说得没有一点犹豫,快速将摊在汽车前盖上的医药箱揽进怀里。

“那就去吧”,小梦医生的声音微微上扬,轻松地好像在谈论去不去逛商场:“反正都到这里了,再看看重病号也有助于下一步确诊。”

陈寅之点点头,隔了沈子年两米跟在后面。不得不承认,汉城百货的地下车库真是建得够大,一行人在各式各样的汽车间绕了足足近二十分钟才听见有断断续续的□□声。

走在前面沈子年忽然打了三下响指,杨湛警觉地把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哗啦”麦启铭也拉开了枪栓。一时间,整个车库里死一般地安静,周围像是匍匐着无数的猛兽,任何人的轻举妄动都会引来一场恶战。

“爸爸……”稚嫩的童声终于打破了僵局:“宝儿好痒!难受!”

沈子年转过身,顾不得正对着他的枪炮,一脸焦急地冲小梦医生说:“医生,你去看看我女儿吧!她病得很严重!”

当聚光手电打在小姑娘身上,杨湛只觉得自己都浑身麻痒。沈子年怀里的孩童身形将将一米,算起来也就是三岁上下,可全身的皮肤皱缩裂开看不出丝毫那个年纪特有的娇嫩。嘴唇因为严重脱皮已经在浮肿的脸上分不太清,露出的皮肤上都是肿起的红斑,仅在脖颈处密布着十几个脓疱。

小梦医生利落地将药膏薄薄地涂在小女孩没破的皮肤上,简单处理后摇头道:“这药只能暂时止痒,对于病情控制没有多大作用。”

沈子年死死拉住药箱,通红地眼睛里却趟不出一滴眼泪:“救救我女儿。他妈妈走了,我不能在眼睁睁地看着她走!”

卧在沈子年不远处的人勉强撑起身子,枯槁的双手上遍布着翘起的皮屑,眼珠子凹陷在眼眶里,一边往过来爬,一边重复地嘶吼:“救救我!我比她轻,先救我!先救我!”

像是受了启发,先前微弱的□□都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喊叫,砂纸打磨过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车库里回荡。比起兽人的凶残,这种徘徊在活地狱的感觉才令人更加恐怖,被嚎叫得心里发憷,杨湛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剧烈缩,压在刀上的手心已经布上了一层汗水。陈寅之也不像先前那么淡定,不安地走来走去。

与其他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