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1(1 / 1)

作品:《戏子难缠

是亲王,至少现在是。所以就算是同意了在一处,也终究不会在一处吧。

阿琪,我该怎么办?可我现在已经不能离开了。

******

“公子,王爷如今可还好?”程风和微烟是跟着凌长赋一道来的。

“还睡着,我去叫醒他好了。”柳筠衡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说完转身就往屋里去。

凌长赋看着微烟指了指她怀里抱着的大白猫:“一会这个还是别带到他屋里去,听筠衡说,是风寒,但是挺重的。”

“我知道的,雪团乖得很。再者,我来这里是找公子说事的。”微烟笑着,揉了揉怀里的大白猫。雪团懒懒的叫唤一声,自个儿打着呼噜。

“你现在这等等。”柳筠衡说着,轻轻开门走了进去。

宇文淇依旧还在睡梦中,柳筠衡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宇文淇轻咳了几下,把自己咳醒了。

“衡儿。”他的声音依旧虚弱,只是冲着他笑了笑。

“你先缓缓吧,程风已经来了。”柳筠衡说着,又取来一床被褥放在一旁。

宇文淇点了点头,他闭了闭眼,又睁眼笑道:“抱我。”

柳筠衡照做了,他轻轻的扶起他,又让他靠在方长取来的被褥上。见他好些了,才对他道:“我让他进来吧。”

“嗯。”

程风见到宇文淇的时候,宇文淇依旧在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方才睁开眼。

“给王爷请安。”

宇文淇只是摆了摆手,他这下是一个字也不愿说。

程风细细把了脉,他的面色还算平静。诊好了脉,他起身,示意柳筠衡随他一起出来去了隔壁的屋子。

“竟是穿心散,这药的解药,可不好得。王爷幼年估计是还受过很重的伤,先时在万和谷,竟是没察觉。倒是我的过失,如今要治他,只能去找鬼医了。”程风说着,轻叹了口气。

柳筠衡的面色平静,看着程风写下的药方,对他道:“如今你师父可在哪?他向来踪迹难觅。”

“这我倒也不知,若是这般,现下我也无大事,我去寻一寻罢。只是王爷如何重了这穿心散的毒,若不是这样的病,只怕这天下也只有师父才能脉的出他重过穿心散。”程风边写药方边说道,顿了顿又说,“不过还好,若不是风寒重,能逃过穿心散的人,日后也都还好。至少,与常人无异。”

“我只奇怪一点,这人体寒的程度,比当年微烟还可怕。你还记得每年大寒那天微烟一定要跟着娇画睡么?”柳筠衡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那双柳眉凝蹙的如疙瘩。

程风点了点头,有些奇怪道:“穿心散应当不会这样啊,微烟是先时练武差点走火入魔造成的,可王爷不是这样的症状啊。”

“不知,这话,向来还是去问秋枫剪桐罢。只怕他如今不是不愿说,就是记不清了。我进去看看他,你先忙,让微烟再等我一会。”柳筠衡说完,回到宇文淇身边。

宇文淇眼也没睁,只是低低的声音问道:“是不是没治了?”

“尽胡说。”柳筠衡真是觉得长久这般,一定能把他气得短命。

“是么?”宇文淇面上讪讪,满口里尽是无奈。

柳筠衡轻轻将他抱起,抽走被子,扶他躺下。他看着他道:“别多想,一会秋枫她们会把药拿来,好好喝了。我和微烟说点事,迟点回来。”

宇文淇没有应话,他觉得头越发的疼,侧身向里,似又睡了。

柳筠衡也不再理他,只是为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

“主子,秋水宫那边,送了件东西过来,有些奇。”微烟正和剪桐说话,见柳筠衡来了,忙把自己怀里的雪团扔进剪桐怀里。

“是何物,那日就听你说了,你可带了来?”柳筠衡见那雪团一个劲的瞅着自己,倒是走过去挠了挠。雪团伸出爪子搭在柳筠衡手上。

微烟偷笑了一下,将那个小木盒拿了出来:“带着了,你瞧瞧。公子若喜欢雪团,我送公子罢。”

“我不大会侍弄。”柳筠衡抿了抿唇。

剪桐却在一旁笑道:“这个简单,我帮公子养着。”她可是喜欢的不离手的。

“你既喜欢,向她要了便是。”柳筠衡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微烟递来的盒子,打开,是一枚致的玉佩。

柳筠衡心理暗暗称奇,这隐约还能见着一个水字。

“这……筠衡,你上回见她,是何时?”凌长赋也在一旁,他见了这玉佩,心里只道不妙。

柳筠衡想了想,应他:“就是刚回来的时候,见了一次,后来就没再见了。”

“柳公子,你这可是害人不浅。你可知道,这东西,可是秋水宫极为重要的东西,相当于,定情之物。”那个定情之物,是附在柳筠衡耳边说的。

柳筠衡也只是皱了皱眉,倒是没有骂出声,只在心里道:“这是在闹什么事?”

“你如今想着怎么办?”凌长赋对他问道。

“你拿着这东西回去,把东西给娇画。让她去秋水宫看看,若是有事情,你只说依旧是我先时说过的话。若是无事,还了就罢。”柳筠衡将盒子盖上,递给微烟。

微烟看了看他,还是接了过来。她不知那东西的缘故,自然也只当做是柳筠衡的脾性。

“对了,公子,娇画姐的手下说,在醉风阁见到叶离了。”

“嗯?与我何干?”

微烟怔了一下,她摇了摇头,笑道:“公子,您也真是够狠的。”原来一直形影不离的人,如今说不相干就不相干了。真是绝情冷面。

柳筠衡没有接话,只是对凌长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走到外头。

“筠衡,子淇他,没有难为你吧。”这是那日在秋意轩之后他两第一次见面。

柳筠衡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才多大,不过偶尔有些破脾气,都还好。”

“子溪和我提起过,子淇有的时候,是挺执拗的。”凌长赋也笑了,“说来,你两倒是有些臭味相投。”

柳筠衡听了这话,瞪了他一眼:“长兄真是时刻不忘来嘲讽我,不就是有些事情不予理会么?”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有理的,哪得呢。日日跟随你的人,说驱逐就驱逐。如今竟是不相干了,真是古今只一人。”凌长赋对他的脾气早已见怪不怪了。

柳筠衡冷笑道:“怎么,你倒怜惜起他来?那好啊,你将他带回你凌云谷去。反正我说了,与我不相干的。”

凌长赋一时语塞,好半响,才没好气得应道:“不,我不。偏生你扔掉的废物,我去捡了不成?”

“你这是在嫌弃谁?”柳筠衡瞪了他一眼,真是从小欺负人还不够。

“我,我哪敢?”凌长赋忙笑辩道。

“柳公子,柳公子,能不能烦您去看看王爷?”柳凌二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