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2(1 / 1)

作品:《戏子难缠

说着,秋枫忙忙的赶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车没车,好了,小七会治好的。嗯。

万更第三天,二更。下一更16:30

☆、筠衡喂药

“怎么了?”柳筠衡有些奇怪,方才离开还交代了一下,又出了什么事?

秋枫也不多说,只道:“公子去看看吧。”

“去吧,想来是找你有事。”凌长赋见秋枫的样子,心下想着宇文淇估计又在闹腾,还是劝柳筠衡过去。

柳筠衡回到屋里,并没有马上去看宇文淇,而是将窗子支开。床榻前面是特意拉了六扇墨梅曲屏风,柳筠衡走到床边见帘子都放下了,又见那药碗还冒着热气,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勾起帘子,见宇文淇依旧是面着墙卧着。他低声道:“刚说过的话,如何又不听?”

“不喜喝药。”宇文淇的声音沙哑,又是有气无力的。

“怎么,打算去阎罗殿做客?”柳筠衡挑了挑眉,在床榻旁坐下。

宇文淇没有应话,只是过了许久,还是转过身来看他。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不喝。”他说着,倒是将身子支了起来。

柳筠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药碗,轻叹了一声。他将药碗拿过,自己先灌了一口。他含着药,伸手捏住宇文淇的下巴,倾身过去,嘴对嘴喂了下去。

宇文淇一时没料到柳筠衡的举动,差点把自己呛了半死。

“你给我,我自己喝。”见柳筠衡又准备含药喂他,宇文淇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待他喝完药,柳筠衡才开口道:“程风的药,有的时候是极苦,不过你没喝过。”程风开的药,一般自己都会先过口。当年给柳筠衡开的那味药,是他亲口承认的,有生之年最苦的药。

“你不笑我?”宇文淇看他的时候,见他冲自己笑了笑,他又补了一句,“我只怕药苦。”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没事。”

“你去漱个口吧,难为你了,我再歇会。对了,是谁带了猫来?”

“微烟,她把她养的雪团送给剪桐了。”柳筠衡走到屏风外,自己喝了几口清水,又倒了杯温水端了进来给宇文淇。

“是么,可别又造了孽。”宇文淇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他说完,含了一口水,又躺了下去。

“衡儿,凌大哥今日是不是来了?”

“嗯。”

“只别走了消息才是。”宇文淇说着,又蒙头歇着。

柳筠衡自然知道他的话意,含笑应道:“这是自然。”

待柳筠衡走开之后,宇文淇隐约又听到几声猫叫,他闭了闭眼,想起了多年之前在洛云殿养的那只猫。

那只猫是被毒死的,可毒死它的却不是别人。剪桐为了保护宇文淇,亲手毒死了自己养了好几年的大花猫。

后来,剪桐再也没有喂养过猫狗之类的动物,虽说宇文淇也几次和她提起,但无一例外的被她拒绝了。

“喵。”耳畔仿佛又传来一声猫叫,宇文淇没有动,他如今只想着,自己身子的情况千万别被宫里的知道了才好。

秋枫一直等在门外,见柳筠衡出来,正要问,见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知里头的主子已经把药喝了。

“公子还是多担待些,王爷这些年,小病小痛都是不理会的。幼时,他被人用药差点害死,若不是剪桐舍了自己养了三四年的大花猫,只怕已经不在了。”跟着柳筠衡走了一段路,秋枫压低了声音说道。

柳筠衡顿了顿,难怪方才会说那话。他摇了摇头,应她:“没事。这事我已知晓,你先去忙,我找微烟还有些事。”

“公子,我一会就随凌公子回去。”微烟见他忙完过来,开口对他道。她是装作凌长赋府上的侍女来的,自然没有留下的说法,更何况这下已经没有事情要商议了。

柳筠衡微微颔首,应道:“也好,今日,着实烦扰凌兄了。”

“都是兄弟,你还和我客气?真是难得。”凌长赋在一旁哈哈大笑。

“公子,这里两贴药方,还有一瓶子的药。我今日也自然得随着凌兄回去,只是你看着,这两贴的药下去,七天之内若是没见转好。这病,只能去找我师父了。”程风说着,把药方和一个小小的白玉瓶递给柳筠衡。

柳筠衡接过药方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道:“我竟是不知何故让他发了这病,这几日骤寒,倒是越发的不利。”

“他要是能好好喝药,那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剪桐在一旁轻叹了口气,“自从那年我养的那只猫死了之后,他是死活不愿喝药。也幸而他极少生病,不然真是闹腾了。”

“没事,这些,我来。”柳筠衡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照顾好我家雪团,不准欺负它。”微烟揉了揉雪团的头,“好啦,雪团会好好陪你的。”

柳筠衡被凌长赋拉到一旁,听他问道:“你如今,和他是同吃同住么?”

“差不多吧。”柳筠衡不知他的话意,老老实实的应了。

“这人,把他王府当做军营了么?”凌长赋皱了皱眉,只是担心自己兄弟受了欺负。

柳筠衡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再过些时候,还是离开王府吧,此地终究不宜。”凌长赋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柳筠衡只是点头,没再说话。

他心里很明白,如今说要走,其实已经没那么简单了。这世上,最怕,两情相悦。

******

送走凌长赋等人,柳筠衡这才又回房里去看宇文淇。他已经醒了,却不知看着哪里发呆。

“衡儿,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宇文淇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说话间不住的皱眉。

柳筠衡见他两鬓有些湿,拿了块帕子轻轻的为他擦了擦,却没有应话。

宇文淇偏了偏头,依旧是皱眉:“我又梦魇了。”说着,就要起身。

“你要去哪?”柳筠衡忙按住他。

“你随我来。”宇文淇倒是没有明说,只是好好的穿了衣服,同柳筠衡一起走到侧院。

那天才来过的地方,柳筠衡自然记得清楚,见他打开了门,那牌位再次映入眼帘。

竟是一个字也无,怪道上次来寻他都没注意到。

“筠衡,这是我娘的牌位。只是我如今,写不得字。”他说着,挣开柳筠衡的手,走过去,跪下。

他叩了三个头,又转头对柳筠衡道:“筠衡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到这里来的人。”

所以那日,她们只说了在侧院,连带路都不曾。

柳筠衡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也叩了三个头。

宇文淇起身去添了一炷香,看着牌位心里默默道:“娘,孩儿把这一生的挚爱带给您看看。”

“若他愿嫁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