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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戏子难缠

个人气得发抖,看着宇文淇拉着柳筠衡慢慢的远去,竟是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喜欢了你整整十九年,可你却对我说我们只是兄弟。我们只是兄弟,也只能是兄弟。小七,你果然决绝。

你是有多恨我,多恨我们这些兄弟?

很久,宇文淇和柳筠衡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宇文源缓了缓神,慢慢的离开了景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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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儿,你别生气。五哥一直是这样,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反应会这么激烈。唉,这大早的。”宇文淇咬了咬唇,倒是感觉对不起柳筠衡。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他笑道:“没事,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有些人,迟早要见。只是他方才已经冲动,你倒还去气他。是要我说你淘气么?”

“噗,不应他几句,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衡儿不生气,我就放心了。对了,他方才说的那话。他成亲之前,来找过我,就是那次你去找楚大哥问事情的时候。实在是可笑,他说他想和我在一处。虽不知他如何会这样想,只是我和他终究是兄弟。再者,我从来对他没有半分那样的想法。”宇文淇解释道,想起那次的事情,便对柳筠衡说了。

柳筠衡却是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问他:“何时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宇文淇摇了摇头,对他道:“主要是,昨日父皇也问了这事。但是我没应,只说不急。如今看来,要早些说了。”

“好,你多小心些。若是为难,你就按他们安排吧。”柳筠衡轻叹了口气。

“有什么好为难的,你的都见了,我又哪里更金贵了不成?对了,明日我要进宫去取样东西。先时搬到这王府,皇祖母不让我把东西都搬出来,说是我不会回去看她。”宇文淇说着,咬了咬唇,又道,“我总想着回去拿出来,又总不记得。”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柳筠衡倒是有些奇怪。

宇文淇笑道:“也是先时央你抄写的,还有就是你送我的那个印章。”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笑道:“那印章你还留着啊?”

“你送的,我自然留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放在身上又怕丢了。上次被我带进去,就忘了带出来了。”

“那你小心些,只怕皇上明日定是要拿你问话的。”柳筠衡说着,同他一道往外走去。

走到石桥处,宇文源已经不再,却见秋枫在那候着。

“王爷,贤王和火璃国太子登门拜访。”

“这,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过去,我回屋等你。”柳筠衡含笑道。今日还真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

宇文淇颇为不乐意,可也无奈,只得点了头自己往外走去。

“公子为何不去?”秋枫有些奇怪,柳筠衡在景王府虽说是保密的,但知道的也不是没有。不过知道的,都只是他是宇文淇的近身护卫。

“一来是没有我去的理,二来,我也不想见外人。对了,秋枫,你找个时间,让人去洛阳行宫一趟。”柳筠衡对她道。

秋枫点了点头,也不问去做什么。

说着,柳筠衡自是回屋里继续抄写东西去了。

☆、如何成全

宇文淇走到正堂时,见到宇文溪和徐意致两人,随行带的那些侍卫只有两三个在堂屋里。

“见过景亲王。”

“礼。”

“太子今日如何想着到本王这来?”宇文淇笑着问道,他能料到徐意致会来找他,只是还没听说他去找了太子,所以一直也不急。没想到倒是先来找他了。

徐意致笑了笑,他道:“景亲王是大祁如今唯一的亲王,本宫先来拜访,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是为了将父皇嘱咐的一件东西赠给亲王。”

他拍了拍手,便有两个侍卫捧着东西进来。一个侍卫捧着砚台大小的盒子,另一人便捧着一个四方盒。

徐意致站了起来,将两件东西打开。方盒里放着的是一件致的和田白玉玉雕,长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牛皮纸。

“这件东西,是我赠给景亲王的。”徐意致指着那牛皮纸对宇文淇道。

宇文淇顿了顿,看了一眼宇文溪,见兄长点了头,这才应道:“如此,便多谢太子殿下。”

“景亲王无需客气,不过一点心意罢了。”

宇文溪笑道:“太子殿下这可真是出手阔绰。”

“贤王爷说笑了,只是一会儿,还得劳烦贤王爷引路到东宫一趟。”徐意致拱了拱手笑道。

宇文溪点了点头:“哈哈,好说。指不定我们大祁的太子已经设好了宴等您呢。”

“如此,多谢。只是我这下还有一事需问问景亲王。”徐意致说着,又坐了下来。

“太子请讲。”

徐意致看了看宇文溪,又看了看宇文淇,这才开了口:“本宫来,是想着来问一私事。那日景亲王的近身护卫答应本宫一事,只是如今再不见他人。原是想着今日到王爷府上,见他时问他一问,不料竟是不见人。”

“这话说的奇了,你不见他如何还来向本王讨人?却也不巧,本王如今竟也不知他人在何处。”宇文淇笑道。他自然不会轻易说出柳筠衡的下落,偏生他昨夜也说要离开几日。

徐意致听了这话只当他在糊弄自己,却是又有几分真。毕竟那些年在千茴岭一带,派去的探子也常说这人不在。

“如此,却也是本宫冒犯了。”徐意致变了变脸色歉声道。

宇文溪猜了几分,只是这下也不吭声。想来说的这人就是柳筠衡,只是奇了,前两日还见,如何就不在府里?

“无妨,若是本王见了,自会帮太子问问这话。”宇文淇似笑非笑的应了这话,倒是让徐意致出乎意料。

许久,他道:“那便多谢景亲王,时候不早了,也该告辞。”

待两人走远了,宇文淇这才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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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东西再不给他,我是真担心他准备把我这景亲王府翻一遍。”躺在柳筠衡身侧,宇文淇笑道。

柳筠衡却不以为然,应道:“急什么,他如今人还在大祁,给了他,也不一定能用。再说了,他若是敢把景亲王府翻个底朝天,我便可以把他火璃翻个底朝天。”

“哈哈,筠衡,没看出来嘛,你如今能耐越发的大了。不过你说你明日要走,会去多久?”宇文淇看着他含笑问道。

柳筠衡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盼着不大有事。最近雪阁,秋意轩,接连有人来寻事。青门饮所在之处,也有人寻来了。你别太担心,再糟糕不会有那年那么糟的。”

他依稀记得那年的情景,各大门派前来围剿。那时的青门饮不在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是那一次的浴火重生,让青门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