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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戏子难缠

了引魂饮血青门饮之说。

“那你自己小心,事情处理好,早些回来。”

柳筠衡笑道:“好,我为你抄的《诗经》还未抄好,自然是要早些回来的。你空了多看些书,不懂的,回来我为你说。”

“嗯。等你回来,我为你画画。”宇文淇冲他一笑。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这回准备画什么?”柳筠衡想着在灵州城他画的那幅琴啸。

宇文淇却故意卖关子:“你回来再说,如今说了,倒让你牵念着。”

柳筠衡笑了笑,应了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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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儿,我明日要进宫。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可毕竟我还信虎毒不食子。最糟,就是你进宫来看我了。进得去么?”宇文淇一边为柳筠衡束发一边问道。

柳筠衡笑道:“你放心,我又不会丢下你不管。”

“那就好。嘿嘿。夫人一定记得早些回来。”送柳筠衡走的时候,宇文淇调笑道。

柳筠衡皱了皱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再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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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折子,你自己看。景亲王果然出息了,说,那人是谁?”明和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每次都能有人递上这样的折子来。

宇文淇把明和帝拍在桌案上的奏折取了过来,不出所料,参的正是他和柳筠衡之事。

“实不瞒父皇,确有此事。只是这奏折所言,倒也不都是真话。”宇文淇心里坦然,他跪在明和帝面前,把话挑明了。

“是儿臣逼他的。他原本只是在凌将军麾下做一名幕僚,那夜儿臣营帐被火璃人夜袭,是他救了儿臣。在之后,是儿臣让他跟随在儿臣身边的。”他一字一句说的缓慢,却是对着明和帝的眼睛说出来的。

明和帝心里一震,这夜袭之事他也听说过。凌长赋禀告时只说是凌家军中的一人,也没明说。

又听宇文淇道:“他原是不愿随儿臣到王府的,是儿臣再三言说。再者那年王府三天两头有刺客,儿臣让凌将军出面,他这才应了。父皇若要怪,责罚儿臣一人便是。倒是不必去寻他。”

“小七,你让朕如今该如何说你?你堂堂一个亲王,如何会喜欢一个男子?”明和帝叹了口气,也不说责罚。他见宇文淇面上一脸坚定与决绝,心里暗道只怕是难改他心意。

“有何不可?”宇文淇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有些冒撞,便道,“儿臣如今与他也是两情相悦,还望父皇成全。”

“两情相悦?成全?呵,景亲王,你若只是玩玩,朕还可饶恕。你这话,你自己说说,让朕如何成全。”明和帝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排行第七的儿子,如今态度会如此强硬。

宇文淇看着他,咬了咬唇。许久,他摇了摇头道:“儿臣做不到,情字一字,儿臣还真玩不起。儿臣,求父皇成全。”他说着,叩了三个头。

“你去见见你皇祖母,然后自己去锦瑟殿闭门思过,何时想通了,何时到朕这来。”明和帝不想在同他做太多的分辩,便下了禁足令。

宇文淇也不再分辩,他看着明和帝。许久,又叩了三个头,这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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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今日如何得空进宫来?”皇太后见了宇文淇,心里满满的欢喜。

“给皇祖母请安。孙儿今日进来取件东西。”宇文淇笑道。

太后点了点头,又问:“又是来去匆匆么?”

“不了,横竖无事,孙儿也不想去见那火璃国太子,孙儿想回来住几日。”宇文淇在皇太后身旁坐下,笑着应道。

皇太后听了越发的欢喜,她道:“好好好,回来了,空了多来哀家这陪哀家说说话。”

“孙儿遵命。”

太后道:“若是哀家没记错,小七你喜欢看戏吧。明日陪哀家去醉霞楼罢,总是哀家一人去,没多大意思。”

“皇祖母还是那么喜欢看戏,既是皇祖母相邀,孙儿怎好拒绝呢。”宇文淇笑道,这样也好,至少不必真的被软禁在锦瑟殿。

“哀家年轻时难得看戏,偶尔也不过是陪着那些贵人看。后来慢慢的有时间看了,多看了几出,又嫌弃那些戏子唱的不大好。哀家记得,云妃当年是喜欢看戏的,她刚进宫时,也常陪着哀家去醉霞楼看戏。”太后见到宇文淇,就想起了云妃,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宇文淇听到太后提起自己的母妃,心里一怔,这宫里已经不大有人提起云妃了。只是也不好表露,因笑问道:“母妃也喜欢看戏么?”

“对啊,后来云妃去了,就没什么人陪着哀家去看了。梨园弟子的曲子不错,只是身段好的没几个。”太后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会儿。

宇文淇迟疑了一下,对太后道:“皇祖母节哀罢,母妃已经故去多年了。”

“唉,十九年了。这时间过得真够快的。”太后叹了口气,仿佛那机敏聪慧的女子还在眼前,一晃眼,却烟消云散了。

“皇祖母这些年还惦念着母妃,只是这样,母妃会不安的。皇祖母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宇文淇忍痛劝道。

太后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小七,你见过云儿的画么?”

“先时在皇祖母这见了。”宇文淇点了点头,只是他实在是不喜欢那画,一点也不好看。他笑道,“皇祖母不如同孙儿说说母妃的样貌,孙儿空了画一幅来。”

太后点了点头,闭眼回忆了一会儿,把印象中云妃的容貌一一描述了下来。

☆、狡兔三窟

青门饮旧所之处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柳筠衡和程风一起站在不远处看着。

“幸而你那时果断,舍了这一处。”程风看着这也不知被烧了几次的地方,摇了摇头。

“狡兔三窟还不一定能高枕无忧,若是在这留着,难道你打算守株待兔还是打算在一株树上吊死?”柳筠衡冷冷的应道。

程风依旧在笑:“这三天不到灭了十个门派,哪里就一株树上吊死了?”

青门饮这一遭倒还真是让江湖人士越发的惶惶不安,先时几次也不见得这么狠过。

“如今还有人来挑衅?”柳筠衡柳眉一挑,手按在随云剑上。昨夜到的时候,就听微烟说已经没多大事了。

“这青门饮如今都成了黄泉引渡人了,如何还敢来挑衅?”程风笑道,“唉,你说,这些人,明知道后果,为何还要做?”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这些日子多多注意些,我就不掺和了。”柳筠衡看了看远处,转身就走。

程风追了上来,问道:“这就回了?你这如今,算是安家了么?”

“若是,如何?”柳筠衡停了步子,看着他问道。

程风看着他一脸的迷茫,愣住了。顿了顿,他道:“淇公子是个好人,若是两情相悦